“別的男女如何相處,如何過活,我管不著,我只管好我自己,以身作則,讓大環境改變,自然大唐的風氣就改變。
安安,我們陪著彼此,一起去改變,好嗎?
安安,金墨然是你的靠山,安安也是金墨然的依靠,對不對?這世間,對金墨然不離不棄的,也只會是任寧安,這世間,任何情況下對任寧安不離不棄的,也只將會是金墨然。”
喝了三碗老雞湯,任寧安安靜的靠在金墨然懷里,聽他的心跳。
金墨然依舊還穿著那日的黑袍,身上的傷口也沒有處理,干掉的血痂味,莫名讓任寧安舒心。
任寧安曾經生活在科技無比先進的時代,并不是害怕感情失敗,受挫什么的,她只是認為她很忙,做不了這個時代需要的賢妻良母,更不是世俗男子心目中的理想妻子人選。
既然是浪費時間的東西,干嘛還要浪費有限的精力分心去做無意義的事。
她是顏值控,是追求完美的天秤座,喜歡的是簡單舒適的生活,偏偏對待感情的態度是一旦開始便是永遠,即使失敗了,也只會認為是真愛未到而已。
任寧安略略抬起頭,欣賞金墨然的臉部輪廓,他的確在顏值方面合她的胃口。
任寧安問自己:要給自己機會,嘗試推開那扇神奇之門么?
回想著天秤座的情感劣勢:缺乏安全感,比較懶惰,糾結,總想像天秤一樣保持平衡,優柔寡斷,猶豫不決……
不正是此刻她的寫照嗎?說白了,還是怕付出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報。
任寧安有了一些力氣,催促金墨然去洗浴,金墨然有些臉紅,想必是自己身上味道重了,熏著安安了。
任寧安看其神色便知對方誤解了,她最不喜歡的便是誤會,誤解,什么他認為,你認為,我認為,通通都是自以為而誤事。
她已經打算開門了,她想過失敗的代價,活了兩世,她的心態能夠讓她面對失敗走出失敗。
“我是擔心你身上的傷,快去吧,還是要上藥的。”
金墨然一聽,頓覺屋外的暖陽穿透墻壁,照到自己心里面了,笑爛了臉打著哈哈離開:他沒有做夢吧?
任寧安終于有空閑審視自個了,干凈的衣衫,腰帶系結可不像是四婢的手法,任寧安臉紅了,心里一萬匹馬兒奔跑。
金墨然速度很快,只著底褲就走出來,任寧安臉上的紅還沒有褪去,差異道:“這么快就好了?”
這一句話讓金墨然愣著不知所措,任寧安反應過來補充:“我是說你洗浴的速度很快。”
哦,天!不補充還好,一補充卻是在畫蛇添足。
任寧安本就半靠在靠枕上的,將褥子拉高遮擋臉,想起了溫泉池那一回,越發不自在。
猛然被金墨然大力撐起她的肩膀:“快怎么了?下次我慢些就是了,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我的體力如何,你最清楚不是?”
任寧安惱:“金墨然,你胡說八道什么,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給你一雙翅膀你就要飛九天?
也不看看你還未成年呢,吃過口蘑嗎?差不多,你得意的太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