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方語好想咆哮,她要真的用上那些技巧,早八百年就尸骨無存了。
“鬼醫大人,同心蠱,是要兩情相悅之人用心頭血結盟。方語送您兩只馴養。”
“我用不著。即使有一天我成婚了,另一半對我不忠,我想法子做了便是,在我任寧安這里,只有喪偶一說。”
任寧安意有所指,對著某一處借霧氣隱身的元神翻白眼,故意從水中露出,把自己展示在元神面前,讓那人瘋。
招惹她,會死!
方語此刻無比相信金墨然說過的話,鬼醫大人是個千面的姑娘,靈動,調皮,可愛,殘暴,兇狠,狡黠……端看她面對的是何人!
方語掩唇而笑:“鬼醫大人認為男子皆薄幸?”
“當然不是。要看男子的角色:如果他是兄弟,朋友,父親,他們的話有七成可信。
可若是要相處的對象,特別是婚后的夫君,那么他的話你就只能信一成里面的半成。
男人的嘴,哄人的鬼,老祖宗的話是血淚教訓總結來的……”
任寧安的話沒有說完,池子里升起一堵水墻,方語還沒有反應過來,懵頭懵腦的就被池水卷出扔到外面的更衣室里。
任寧安沒有動,金墨然的氣息,她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樣,他能怎么樣?
能讓男子失魂,是身為女子的驕傲。
金墨然確實不能怎么樣,為免任寧安用計逃跑,粗魯的將她從池子里提起來雙腿環在他的腰上,兩條鐵臂向前伸著搭在池岸邊,將任寧安困在鐵臂之間。
猛然失了支撐,任寧安不得不雙手環繞金墨然的脖子,巧笑嫣然的關切金墨然奔涌出的鼻血:最好多流些,讓你貧血。
任寧安學著去花樓游玩時看到的招數,故意展示自己女性的嫵媚,讓面前這個人知道招惹她的下場。
金墨然知道此時此刻什么清心咒安靜咒都沒有用,丹田運氣將身上衣衫悉數化為碎布,滿意的欣賞懷中女子因為他的動作吃驚,羞赧表情。
任寧安前世,四十歲怎么死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沒有戀愛過,因為她很忙,她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她所知道的那些男女之事,都是道聽途說。
按照金墨然的說法,再加上她遺忘的一世記憶,整整兩世為女子,她,都沒有與男子這般姿勢的處過。
但,她覺出不妥,有危險。
到底是什么危險,她不知!
比起不要臉,她輸給金墨然。
她再怎么樣,身上也還有里衣,可這個家伙,卻……
任寧安哪里知道,她穿著衣衫還不如不穿,因為沾水緊裹身上更讓人血脈噴張,心猿意馬,要人命的勾魂!
“你在要我的命。”金墨然艱難吐氣,調整呼吸。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到了此時,任寧安再白癡也知道不能動,不敢動,裝死才能活命,任憑腿心之物復蘇,膨脹。
不知道如何解自己的困局,無措的將額頭抵在金墨然懷里,想要泄恨,張嘴狠狠的咬上其胸膛,結果,是一顆以粉色寶石為中心的結實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