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生死未卜
- 詭異大唐:我的叔父是真龍?zhí)熳?/a>
- 淘氣的黑貓
- 2138字
- 2023-02-19 20:00:52
劍破虛空,陣陣哀鳴。
林夢影這一劍并不快。但雄厚的劍氣磅礴沖天。
李豐年只覺那滔天的劍氣宛如林谷中的風(fēng),不寒不冽。卻讓人寸步難行。
李豐年氣沉丹田,揮刀用出斷斬第一式,斬風(fēng)。一道刀氣貫穿宏宇,快速的將林夢影的劍風(fēng)一分為二。
可那劍風(fēng)卻是連綿不斷,滔滔不絕。剎那間又合并如初。這一刀斷斬隨說叫斬風(fēng),卻斬不斷林夢影的劍風(fēng)。倒是有些玩笑。
連綿的劍風(fēng)撞在李豐年的胸口,他直覺渾身上下一震。全身經(jīng)脈如同泄了氣一般,綿軟無力。隨后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強撐著身子,半跪在地。
“能抗住我這一劍,你很不錯。”林夢影冰冷的說道:“但是你扛不住我第二劍。我勸你放下刀,跟我回去。”
李豐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多謝林姑娘手下留情。恕我難以從命。”
說罷,李豐年起身,提刀向林夢影砍來。
林夢影望著李豐年劈來的刀,無奈的嘆了聲氣。自己卻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因為李豐年以是重傷在身,這一刀,強弩之末,根本少不到她分毫。她也不愿在傷他分毫。
這就在這時,人家之中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喊叫。
“林姑娘小心!”
隨后幾枚細(xì)如發(fā)絲的銀針突然從她身邊閃過,刺進李豐年的胸前。
那幾枚銀針雖然細(xì)小,但罡勁十足。猶如千斤重的巨弩撞在了李豐年的胸前。
李豐年連翻向后退了數(shù)步,那銀針針尖上帶著劇痛。瞬間毒性攻心,雙眼一黑,整個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李豐年!”
林夢影看著李豐年墜落海涯之下,大聲呼喊。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甚至都沒留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
林夢影連忙跑到懸崖邊向下看去,只見一個隱約的人影趟在礁石之中。緋紅的血跡順著海水化成了一灘。
林夢影怒目回頭向人群中看去。剛剛那銀針?biāo)J(rèn)得,唐門獨門暗器,龍須針!而這人群中只有一個唐門中人。
那唐門弟子被林夢影冰寒的眼光看的心虛,連忙辯解道:“林女俠,剛才我也是看你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一時情急,這才出手相助的。沒想到一心急,失了分寸。”
唐門弟子話音剛落。眾人之中立馬有人隨聲應(yīng)和。
“唐少俠,殺的好。這種魔頭不用跟他講什么江湖道義。你放他一馬,他只會恩將仇報。要不是你剛才先出了手,我也會出手相助的。”
“就是就是,剛才看見林女俠一動不動。我們還以為您中了那魔頭的邪術(shù)了呢。多虧唐少俠出手相助。這種人殺了就殺了。要我說,讓他這么死都是便宜了他了。”
林夢影見眾人紛紛拍手稱快,心中雖然惱怒卻也不敢怎樣。
秋飛見李豐年已墜海,心中頓時大悅。鎮(zhèn)遠鏢局這一事總算塵埃落定。雖然中間過程崎嶇,但是結(jié)果還算是圓滿。也算是完美完成了這次的任務(wù)。
李豐年一死,他不但可以掌管龍門鏢局,還攀上了朝廷和崆峒派這條兩條大腿。日后必定是平步生云,飛黃騰達。他悄悄的對著北溪說道:“北少俠。哦,不,應(yīng)該是北掌門。此事以了,秋某先提前給您道個喜了。”
北溪對著秋飛面臉的諂笑卻是沒有什么好臉色,冷冷的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帶人跟我一起下去看看。”
秋飛嬉皮笑臉的看著北溪說道:“有這個必要嗎?”
北溪沒回答他,而是向他投來滿是殺意的眼光。嚇的秋飛連忙應(yīng)聲后退。
秋飛對著眾人感謝了一番之后,以尋找仇人首級告慰亡父之靈為由帶著眾人下身尋找李豐年的尸首。
但當(dāng)他們趕到懸崖之下,李豐年的尸首卻是消失不見。只在暗礁之中留下了一灘血水。
北溪皺著眉頭望向遠方的海面。低聲嘀咕道:“難道叫海浪卷走了?”
“嘻嘻,北少俠不必?fù)?dān)心。這小子定是叫海浪卷走了。你看,這個季節(jié)東海浪就是大。不過你放心,就算這小子叫海浪卷走也斷然沒有活路。鮫鯊聞著血腥味也能把他撕成碎片。”
北溪看著秋飛那張諂媚的臉,雖然心中厭惡。但心中也知道他所說有理。只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轉(zhuǎn)頭問向一旁的唐門弟子,“你剛才那枚幾枚銀針可確保他活不了?”
唐門弟子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北溪少俠放心。我那銀針那是唐門絕門暗器龍須針。此針細(xì)如毛發(fā),進入體內(nèi)順著經(jīng)脈流走全身。就算是絕世高手也逼不出此針。更何況這龍須針上我涂了劇毒,這個李豐年絕對活不過今晚!”
北溪聽聞這才點了點頭,放心下來。唐門的龍須針?biāo)m然沒見過,卻也是有所耳聞。如此,李豐年必死無疑。自己也算完成了這次任務(wù)。
他不經(jīng)意間流出一絲奸笑。此事已成,下任掌門之位已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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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
刺史府。
李邦德獨自一人坐在后花園的假山旁,看著池塘中的錦鯉發(fā)呆。
他臉上略帶這一絲憂慮,時不時的還嘆著氣。
“哦?師爺這是有心事啊。怎么憂心忡忡的?”
李邦德聞聲望去,正是張?zhí)炜蟛阶邅怼KⅠR換上一張諂媚的臉笑著說道:“張將軍能關(guān)心我這種人,我真是感激涕零了。”
張?zhí)炜缇土?xí)慣了李邦德整日一副阿諛奉承,奸懶饞滑之樣。沒被李邦德一番美言搪塞過去,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邦德。
李邦德見張?zhí)炜裏o動于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擔(dān)心豐年。我這侄子離開并州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也不知怎么樣了。”
張?zhí)炜勓裕矅@了口氣。輕聲說道:“是啊,這小子已經(jīng)走了許久。不過我想以豐年的機智定能夠逢兇化吉,平安回來。”
說罷,兩人有聊侃了幾句。張?zhí)炜戕D(zhuǎn)身回正廳忙碌公務(wù)去了。
李邦德見張?zhí)炜吡撕螅钌畹膰@了口氣。低聲自言自語的說道:“豐年啊,恐怕這次是叔父害了你啊。如果你不幸踏上黃泉路,請勿責(zé)怪叔父。叔父也沒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
二哥,是我沒照看好豐年。三弟無顏見你啊!”
李邦德眼中暗含淚花,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墻外翻了進來,快步走到李邦德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趙蒼,參拜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