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包間里的幾位都順聲向外看去。
“你來做甚?”哲笠張口說。
“我來做甚?你們吃飯,叫我在城外戰后處理,好意思啊?”
“哈哈哈,來來來,快坐快坐,我說哲笠,你怎么把淳莫忘了?!标惡阙s緊走上去準備拉淳莫坐下。
“不用了,”淳莫擺手推辭,“不必了,你們這些殘羹剩飯就留給你們自己吧,我是來給城主報信的?!?
“什么信?誰給的?”也憐問。
“青都來的,說是…”淳莫還沒有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楊星河和允兒。
星河和允兒立馬會意,準備離開,但被陳龍飛攔下。
“無妨,這是我的弟子,這小姑娘是哲笠的弟子,正準備拜師?!?
“???”淳莫一愣,“我剛剛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你說呢?你先站旁邊去,我們先拜師?!闭荏艺f。
“行,今天爺就不跟你扯了,你先忙?!闭f著淳莫就坐在桌上開吃,一點也不在意哲笠的眼神。
陳恒和也憐對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么,楊星河走到陳龍飛面前,給陳龍飛雙手給陳龍飛遞上一杯茶,然后跪下給他磕了三個頭,允兒照做給哲笠磕了三個頭,這拜師也就結束了。
“接下了該我說了吧,”淳莫看拜完了師,便站了起來,說,“青都來信,如今青帝病危,恐半年后隕落,宣月城城主也憐于三月后進都選舉新帝?!?
“這青帝,平常也不見得叫我們進都,這一有得罪人的事,就要我們去做,他那一品大宰相怎么不能選舉呢?幾年前選青帝怎么沒有聽我們的意見呢?幾年前也…”哲笠一聽這信,就沒好氣的抱怨道。
“哲笠。”一旁的陳恒拉住哲笠,打斷了他,“別說了,青帝選舉,向來是青國三城城主,護國將軍和宰相站位的。至于幾年前的那一次,青都不是也給了解釋說事情緊急,就由皇叔順位待小皇子成人再定奪。”
“這…哎!”哲笠想說些什么,卻也沒有說。
所有人都看向了一臉沉重的也憐。
“上一任青帝的死就很蹊蹺,這才十年,怎么就又…”陳龍飛沒等也憐開口就先說了,“青國怕不是…我看還是不去的好?!?
“不去?那青都那邊怪罪下來怎么辦?”哲笠問。
“那要是去了,萬一是鴻門宴,是青帝想借此機會除掉三城城主,掌握青國那又怎辦?”陳龍飛說。
“依我看,不如問問宣城和太安如何做,再做打算?!贝灸f。
“也憐大哥,我跟允兒困了,先走了,你們在這里討論吧。”楊星河看事態不對,陳恒跟也憐的面色很難看,可能是礙于自己沒辦法說,就先行告退了。
楊星河和允兒向龍飛和哲笠告辭后就帶著小白離開了,屋里只剩下也憐,哲笠,陳恒,陳龍飛和淳莫五人。
“那宣城和太安一向跟我們不對付,搭理他們干嘛呢?”哲笠看了一眼淳莫說。
“那你說,你說說怎么辦?”淳莫問哲笠。
“都停下來!”陳恒讓所有人閉嘴,也堵住了想要說話的陳龍飛,“聽聽城主怎么想的?!?
所有人都看向也憐,也憐思索了一會兒說:“去是一定要去的,往北走也能帶著楊星河,這三個月你們兩人好好的訓練他們二人?!?
“這次青都肯定不懷好意,我們不留些后手嗎?”淳莫問。
“這…”也憐剛想說話,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何人!”陳恒問。
“宣城城主張名,來找也城主。”
“進來吧。”陳恒說著去開門。
打開門陳恒愣了一下,張名看起來十分憔悴,似乎像是剛打了一架而且打輸了。
“你怎么了?”陳恒邊問邊去扶張名進門坐下。
“先別管我,”張名看著也憐,滿臉著急,“你們也被宣進都了吧?”
“是啊,怎么了?”也憐說。
“我們昨天被宣進都,前幾天剛打退獸潮,昨天就來信,我覺得不對,就讓副城主張也先去青都,秘密調查,他發現青都戒備森嚴,很異常的森嚴,森嚴就算了,可能近來青帝病危,加強防備,只是他傳信告訴我說,青都都在傳兩位皇子死了…”
“什么?那他們怎么立新帝?”哲笠幾乎要跳起來了。
“你先等等,我覺得事有蹊蹺,就令他繼續調查,然后他剛剛給我傳信說兩位皇子沒死,只是逃了,至于在哪兒不知道,但是他發現,宰相的氣息來自神上,至此,他就…”
“怎么了?”也憐問。
“就沒信息了,我估計已經遇害。”
“好奇怪啊,”陳恒說“這宰相不是只有天境修為嗎,怎么會有神上氣息,莫非…”
“青都被調包了!”淳莫驚起。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于是我剛剛就去太安找城主欄離,他是圣者氣息,于是我并未告訴他,只是說敘敘舊,待我逃離太安后,就直奔你們這里,來時我還擔心你們也被換掉了,直到剛剛看到了也憐也在思索,我就想他也想到了?!睆埫聪蛄艘矐z。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币矐z說,“陳恒,你明日去太安,討論入都事儀?!?
“是!”
“淳莫。你帶著幾位高手,出城去找找兩位皇子。”
“是!”
“哲笠,你送張名回城?!?
“張城主,你要準備好死戰。”
“嗯。”
雖然兩位城主不對付,但在青國的這個事情上,兩人還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