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籠罩在青灰色的霧氣中，李隆基艦隊的十余艘樓船如同漂在粥湯里的餃子，被五艘巨艦投下的陰影死死壓制。

高力士的指甲摳進欄桿，望著巨艦上一個個黑洞洞的炮口，發(fā)射一次恐怕能將整支船隊射成破碎的木板。

繡衣衛(wèi)們的陌刀在晨霧中凝著水珠，卻沒人敢發(fā)出一聲異響，唯有海浪撞擊巨艦的轟鳴。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絕望時，對面的巨艦上，打出旗語。

旗語兵立刻翻譯出對方的話語：“對，對方問我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