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安,在我看來,你不是什么雪蓮,而是雪中紅梅。妖冶而囂張,張揚且自信”
——顧琰祈
“顧琰祈你說,你想要考哪個學校?”夏傾安眨著雙眼朝一直低頭不語的顧琰祈問道。
顧琰祈,抬起頭看著夏傾安濕漉漉的眼睛,閉上的雙眼。
良久,才睜開閉著的眼,咬牙說:“青禾。”
青禾,是這個地方的重點高中。要求分數(shù)線特別高,許多學霸夢寐以求來到這里。這里不僅僅擁有最好的教學資源還擁有最好的教學環(huán)境,并且這里的大學錄取率接近百分百,名校錄取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
就算你擁有再多的錢,也不一定能為自家孩子爭取到一個學位。
這個目標對于成績在重點班墊底的夏傾安來說無異于是荊棘塞途。太困難了。
“可是我考不到,怎么辦?”夏傾安面有難色。
“我顧琰祈對夏傾安發(fā)誓,我會一直等著夏傾安的,如果違背,不得好死。”顧琰祈一只手握拳舉起,眼神堅定地望著夏傾安。
夏傾安拍下顧琰祈的拳頭:“別搞得像要殉情一樣,煽情。”
突然間,美目一皺:“我去第九中吧,畢竟哪里的藝術專業(yè)是最好的,我想完成那個從小以來的夢想。”
她的夢想在這樣的年齡段看來有點俗氣,她想進入娛樂圈,她想要被更多人關注,她希望站在更高的舞臺,她也希望以后的自己能夠配得上顧琰祈……
顧琰祈看著她,有些羨慕她。羨慕她從來不畏懼所有人的目光,一直向前走。這樣的她真的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她不自知,讓他不想放手。
夏傾安處處細節(jié)卻時時保持完美和高冷,也使她敏感。不是她想孤獨,只因她天生本該是雪中紅梅,妖冶而囂張。
他愿意等。
六月到來,中考結束,顧琰祈在教室里用吉他彈奏了一曲《同桌的你》
音樂開始,顧琰祈唱了起來: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jīng)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看了你的日記
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你從前總是很小心
問我借半塊橡皮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
喜歡和我在一起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
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yè)遙遙無期
可轉(zhuǎn)眼就各奔東西
……”
大家也都大聲跟唱著。所以的沒注意到顧琰祈將歌詞中的同桌改成了前桌。
曲畢,顧琰祈微笑開口道:“祝大家學業(yè)順利,也希望大家能夠在未來為自己喜歡的女孩披上嫁衣,也希望女生們能夠找到真正喜歡的人為自己披上嫁衣。”
班級猛地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同時也有許多八卦的聲音。
“哇噢,我們班的顧校草是喜歡上了那個女生呢?”
“同桌?他好像沒有同桌啊,班主任好像一直都是給他安排的特殊單人專座。”
“考慮一下,顧琰祈他那小子好像和夏傾安很熟啊。”
“別想了,一棵冰山神草和一朵高山雪蓮,不太可能。這應該是單純聊的來吧。”
夏傾安歪頭打量著身后站立靠墻,抱吉他調(diào)音的顧琰祈。“他們都說你高冷,怎么我從來不覺得?”
“你看我和他們很熟嗎,熟的人的了解,不會聽他們亂說。還有,跟不熟悉的人有意思嗎?好像沒有吧。”顧琰祈睨了教室的人一眼“也就幾條狗在叫,反正要畢業(yè)了,也許不會再見的人,隨便他們?nèi)グ伞!?
“哦,好像也是。”
教室的最后一張合照;最后的一道下課鈴;班主任的最后一句下課了;第一次覺得離開學校竟然怎么不舍,多么希望明天還能夠再背上書包來到教室,與同學們一起朗誦課文……
可惜,這都是過去了,未來的篇章還需要繼續(xù)譜寫。
這些都代表著他們的初中時代已經(jīng)結束,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之前覺得再苦再難的過去,現(xiàn)在回憶起更多的是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