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國小心翼翼地看著師傅，因為剛才師傅讓他參加升級考試，他說還得再練練，其實就是想摸魚。

“師傅，明年升級考試我肯定參加，爭取一次通過，這樣行不行？”“你呀，這段時間倒是更機靈了，就是變得越來越懶，要是沒人推你，你是不是都不愿意走？”羅建國馬上討好的說，“那哪能呀，這名聲傳出去，估計我都娶不上媳婦，師傅，真到那時候，我得去找師娘，讓師娘幫我介紹媳婦”，一副貼皮膏藥狀。……

下班了，又跟在后面慢悠悠的出了廠門，要不今天去師傅家蹭飯，這段時間總吃大米，白面饅頭，偶爾吃點粗糧好像也行。師傅家和自己的四合院一個方向。

無人處拿出準備的禮物，一條魚，10斤棒子面，鴿子市里換的干蘑菇，還有半斤水果糖。這些東西不打眼，也都能說出出處。

師傅他們四合院的人際關系好多了，其實自己四合院只要少了一大爺，二大爺，賈張氏，秦淮茹，許大茂這幾個人，肯定也是太太平平。

“哎呀，小羅，又來看你師傅啦”，一大媽走過來，盯著他手上的東西，“大媽，我就是饞師娘做的菜”，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每次來基本不在師傅家吃，因為大家都口糧有限，另外師傅家基本上都吃的粗糧。

“師娘，我又來看你了”，羅建國直接推開師傅家的門，這個時代的人熟悉的人上門，敲門的很少，都是直接推，推不開了，就敲門。

師娘正在灶上忙著呢，“你這孩子，怎么又拿那么多東西？上次的棒子面還沒吃完呢”，“這不尋思著，釣了條魚給弟弟妹妹們改善一下”“哎呀，這鯉魚怕是要有四斤吧”，堂屋里面，師傅在抽煙，“凈瞎花錢，都二十了，也不知道攢個錢”，把魚和梆子面和蘑菇遞給了師娘。從堂屋進到屋里，“建國哥哥”，“建國哥哥”……四個弟弟妹妹都在，師傅共5個孩子，老大比自己大，已經娶妻，趕上分房，搬到自己房子住了。

“看，哥哥給你們買糖了”，糖就是普通的水果糖，但這時代，半斤水果糖的票也得攢好幾個月。

“建國，今晚在這吃飯哈，我把魚做一半”，師娘跟了過來。“好的，師娘，今天有福，能嘗到師娘的手藝”。師娘看他答應了，看幾個孩子吃糖，趕緊把剩下的糖放起來，又回到灶上忙著晚飯。

“立民，這幾天沒和別人干仗吧？”立民，是師傅家的老二，才16歲，“沒呢，建國哥，他們都怕我勇哥”，“勇哥？”“是我一本家的小子”師傅接過話茬。“立民大了，在外面得護好弟弟妹妹”。

“就知道外面瞎混，明年找找人，看能不能弄個學徒工干干”，師傅發著牢騷。

……

四小高興的吃著魚，“建國也不小了，軋鋼廠里有沒有相中的女孩？”師娘關心的問。

“我還是再等幾年再考慮，師娘您在街道的活兒多嗎？”他趕緊岔開話題，實在是覺得20歲實在太小。

“縫縫補補的活兒一直有，一個月下來，總能賺幾塊錢，等我街道幫問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繞不開了，師娘又把話題扯回來了。

晚餐在家常中結束了，并沒有食不言的規矩。“師娘，我回去了”……

出了院門，立起衣領，袖著手，嘴里哼唱著……

一路上跌跌撞撞受過不少傷

再回首半生已過猶如夢一場

我望著天空愈發地迷茫

不知道未來究竟在何方

一輩子匆匆忙忙虛度著時光

所謂的詩與遠方還只是奢望

我隨著人潮四處在漂蕩

心中的話卻不知和誰講

我來人間一趟本想光芒萬丈

誰知世人模樣只為碎銀幾兩

我來人間一趟歷盡風雨滄桑

無意打碎夕陽卻被勸返天堂

我來人間一趟也曾年少輕狂

怎奈世事無常終難如愿以償

我來人間一趟受盡世態炎涼

回顧前塵過往徒留滿腹惆悵

一輩子匆匆忙忙虛度著時光

所謂的詩與遠方還只是奢望

我隨著人潮四處在漂蕩

心中的話卻不知和誰講

我來人間一趟本想光芒萬丈

誰知世人模樣只為碎銀幾兩

我來人間一趟歷盡風雨滄桑

……

溜溜噠噠回到四合院，剛進中院，發現在開全院大會。

“雞是你偷的嗎？”二大爺厲聲的問，“算是吧”，傻柱低頭瞅了一眼秦淮茹，蔫頭蔫腦地回答。

“什么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二大爺繼續追問。

靠，我這是錯過了一個億呀，啊，不對，錯過了一集電視劇呀。趕緊站在后面聚精會神的看戲。

作為死敵的許大茂哪肯放過這個機會，“這必須報告保衛科，讓保衛科處理”，婁小娥也說，“傻柱，你怎么能偷雞呢，一天一個蛋呢”，“還一天一個蛋，你會下……”傻柱立刻頂著來，一大爺趕緊打岔，“傻柱，你為什么偷雞，你是不是和許大茂有什么矛盾？”

“對，這孫子在廠里造我的謠，我不收拾他收拾誰”，傻柱倒是機靈，立馬接著。還滿不在乎的對著許大茂，時不時看向秦淮茹，像是在表功。

“你們這屬于私人矛盾，就在大院里解決，柱子，必須得給許大茂道歉，就是有矛盾你也不應該偷許大茂的雞，趕緊道歉”，“行行行，我道歉，許大茂，對不起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大爺立馬拍板。

“那我的雞呢”，許大茂哪能讓就這樣結束，“那可是下蛋雞”，婁小娥也趕緊出聲。

“對對對，一天一個蛋，一個月呢，一年呢，得賠我錢”，許大茂也急忙的算著賬。

“還下蛋，許大茂，你會下蛋嗎，都多長時間了，你下過蛋嗎？”傻柱是能懟就懟。

這下可惹了許大茂兩口子，馬上奔上來就想開打，傻柱立即擼起袖子，好像在說，來呀。

各個大爺趕緊讓大家拉開幾人，“讓傻柱賠許大茂2元錢”，一大爺看著不爭氣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