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私人保鏢
- 開局撞破女帝身,假太監攻略天下
- 浮生南樵
- 2019字
- 2023-01-21 09:51:27
花默開始描述陳京墨的面貌:“陳指揮身材高大,五官端正,耳朵比常人大許多,陳指揮是左手使劍,從小練左手,所以左手比右手粗壯……”
花默描述完后,鄭安竟然覺得自己好像見過這人一樣,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鄭大人如果有什么重要線索,請務必與青木堂聯系,青木堂會全力配合。”花默道。
“好。”
……
宮廷里有的是畫師,要找個人畫像不難。
畫出來后,和鄭安想象的是差不多的。
而且那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更強烈了。
這人分明就在哪里見過,不然不可能這么眼熟。
可是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自己來到大幽后認識的人也不多,就那么幾個人,會是在哪個場合見過呢?
鄭安擔心畫像與真人之間的差距太大,決定找一個人先鑒定一下到底畫的像不像。
于是把畫像拿給皇帝看,皇帝一看馬上就道,“這就是陳京墨,你在何處得他的畫像?青木堂有規距,不許畫像!”
“這是臣根據花副使的描述畫出來的,臣畫陳京墨的畫像只是為了查案。一但案子水落石出,臣馬上毀了畫像。”
“現在可有線索?”君離問。
“暫時沒有。”
在沒查清楚之前,鄭安不敢透露從書院得來到信息,萬一是假消息,到時涉嫌欺君就麻煩了。
“七天之期很快就到,此事你要速辦。”君離道。
“是,皇上。”
……
從宮中出來,法海等在外面。
自從得到法海的金錠后,鄭安就愿意讓禿驢跟著了。
禿驢會打架,可以給自己當保鏢。
他有渠道搞到錢,不但不會蹭自己的飯,還能用他的錢吃喝。
相當是請了個保鏢,然后還不用開工資,保鏢還倒貼自己的工資,這簡直不要太美好。
“我們現在去哪兒?”法海問。
“藝坊。”
“好啊!”法海開心道。
鄭安瞪著法海,“請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個和尚!”
“我被主持開除了的,留在寺里只是護寺,我不受戒律約束。”
“你他媽正經當過一天和尚嗎?守過戒律嗎?”
“沒有。”
“我呸!”
法海學著鄭安的語氣:“我呸!”
……
法海拿出假發戴上,進了藝坊后就自己找姑娘去了。
鄭安去看了藍玉一眼,床已經裝好,但目測還不夠結實,應該還是有可能會散架。
試了一下,還好,雖然搖得厲害,但沒有散架。
辦完正事,來找老鴇。
把畫像給老鴇一看,立刻就認出來了:“嗐,這不就是陳鐵匠?”
“陳鐵匠?”
青木堂一號人物,你說他是鐵匠?
“對啊,就是陳鐵匠,小蝶的相好嘛!上個月初他花了銀錢幫小蝶贖了身,把人帶走了。”老鴇道。
“你再仔細瞧瞧,是他嗎?”
“錯不了,陳鐵匠耳朵大,像豬耳朵似的,很容易辯認。”老鴇道。
“他還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嗎?”
老鴇想了一下,“有,是個啞巴。”
“啞巴?”
“嗯,不會說話,只會比劃。”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個鐵匠?”
“我不知道,只是聽小蝶說的。”
“小蝶現在人呢?”
“鐵匠給她贖身,帶她走了啊,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很相愛?”
“倒也不見得,有一陣還吵得很厲害,但又不分開,也是奇怪的很。”
“哦對了,陳鐵匠在這里住了近一個月。在這里過夜的客人很正常,但住一個月的那是真少。不過人家有錢嘛,一文錢也差,住一年也是可以的。”
聽老鴇這么一說,鄭安相信那個人是陳京墨無疑了。
至于是個啞巴,那分明就是故意裝的。
陳京墨是個左撇子,但相信他在這里也一定不會左手,肯定是用的右手。
但提重物或者與人交手的時候,肯定是用的左手。
“媽媽桑,你再回憶一下,陳鐵匠還有其他什么樣的特征?他出手的時候,身上帶兵器嗎?”
“有的,有一把劍,聽說睡覺的時候都放在枕邊。”
那就對了!
青木堂的人多大使長劍。
“他平時出來的時候劍掛在哪一邊?”
“這個我不記得了。”
“你再想想,他進門的時候,面對你的時候,劍在哪邊?”
“好像是這邊。”老鴇舉起了右手。
對了,她的對面,不就是左邊。
……
出了藝坊,鄭安問法海,“如果你看上藝坊的一個姑娘,你會怎么辦?”
“睡他。”法海回答得干凈利落。
“廢話,我是說如果你愛上了她,你會怎么做?”
“那不可能,我是和尚,不會愛上任何人。”
“渣男!睡人家的時候你不承認自己是和尚?”
“睡和愛是兩回事。”
“我是說假設你愛上了,你會怎么做?”
“我沒想過。”
“現在想想!”
法海把假發扯下來揣起來,摸了摸光頭,“幫她贖身?”
“對了。”
“你要幫藍玉贖身?”
“那不會,睡和愛是兩回事。”
“渣男!”
這狗東西倒是學的很快。
……
鄭安再次來到了青木堂。
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一片悲聲。
大門口掛上了兩個大白燈籠,寫著大大的‘奠’字。
這是有人過世了?
走到里面,果然看到靈堂已經設好了。
靈牌上赫然寫著:陳公京墨大人之正靈位。
所以這是陳京墨的靈位?找到陳京墨了?
花默一身黑衣,站在靈堂前帶著青木堂幫眾宣誓:定查出真兇,為陳指揮報仇!
等他們喊完口號,鄭安才湊過去弱弱地問:“陳指揮的遺體找到了?”
花默面無表情:“找到了,一個釣魚人在微山泊找到的遺體。”
聽到‘微山泊’三個字,鄭安心里猛地一跳。
微山泊,不就是自己沉尸谷澤峰的那個水庫?
媽的,這也太巧了吧?
“陳,陳指揮是怎么死的?”
“被人殺死的,腦袋被人用暗器重傷,里面有這個。”花默指了指靈前的一顆鐵彈。
鄭安一看,心臟差點從胸腔里跳了出來。
這不就是自己的火槍用的鐵彈?
難道我打死的谷澤峰,其實是陳京墨?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