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日高花榭懶梳頭
- 開局撞破女帝身,假太監(jiān)攻略天下
- 浮生南樵
- 2089字
- 2023-04-13 08:29:37
小包子搖頭,“我不知道。”
也對,小包子還小,哪會知道二叔為什么會被抓。
不過聯(lián)想到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大概是李銘梟一伙針對自己的行動了。
“果果,你這兩天就呆在這兒,先別回家了,阿哥去救阿爹和阿娘,好不好?”
小包子向來不認(rèn)生,馬上同意:“好!”
鄭安吩咐手下,“備車,我要進(jìn)宮。”
……
君離也正在午休。
她作為皇帝,晚上批閱奏折很晚,大早上還要爬起來上早班,工作量比那些大臣還要大得多,非常辛苦。
雖然有太醫(yī)調(diào)理,但君離也時常會感到困倦。
剛躺下一會,下面人來報,說鄭安來了。
君離只好隨意穿了一下,頭發(fā)也沒束,直接就來到御書房。
鄭安只在浴池里見過君離長發(fā)飄飄的樣子,現(xiàn)在光線明亮,君離又剛起來,神態(tài)慵懶,極為迷人。
就君離這貴氣和顏值,應(yīng)天書院排美人榜的時候,少了她真是可惜。
如果她恢復(fù)女兒身打榜,她的綜合排名,至少也在前三。
她和同時排名前三的王妃和花默相比,沒有遜色的地方,就完全只是風(fēng)格的不同。
在鄭安眼里,她們都是第一梯隊,無法分出高下。
而大咪咪皇后和藝坊的藍(lán)玉姑娘,屬于第二梯隊,也無法分出高下。
而且二妹和雷曉音,還有從來沒見過真面目的柳白衣,屬于預(yù)備隊,未來都是美人榜前三的種子選手。
君離見鄭安盯著自己看,有點很不自在。
伸手?jǐn)n了攏秀發(fā),解釋道:“朕剛起來?!?
說著示意侍女過來給她梳頭,以便將頭發(fā)束起。
鄭安上前一步,接過侍女的木梳,“我來吧?!?
說著站在君離身后,輕輕為她梳頭。
君離也沒有反對,就讓他弄去。
君離的發(fā)質(zhì)非常好,又黑又亮又柔,屬于黑長直類型。
而且她身上也有淡淡的處子香,非常好聞。
“你來見朕,是有什么事嗎?”君離問。
鄭安慢慢地給君離梳著頭,語氣平緩,“臣有兩件事要稟報皇上。第一件事,我的人在皇宮里發(fā)現(xiàn)了新土。這個月是祭月,全國上下皆不能動土,為何宮里會有新土?是什么工程在動土?”
“竟有此事?祭月民間尚不可動土,朝廷之內(nèi)更不會有人動土。皇宮里的大小工程都已停工,并無動土之事?!?
“那臣會讓人繼續(xù)追查,看這新土從何而來。第二件事,算是臣的私事。臣的二叔和嬸嬸被抓了,臣托朋友打聽了一下,竟然說我二叔叛國通敵。二叔只是一名低階巡檢,平時參與一些小案子,巡巡街什么的,哪有什么叛國的本事。而這叛國是大罪,是要夷三族的。如果二叔罪名坐實,那臣也會入罪。臣命賤,死則死了,就是放心不下皇上。”
鄭安說著,故作悲戚之色,鼻子還抽了兩聲。
君離扭頭看著鄭安,靚麗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擔(dān)憂:“這又是李銘梟一伙的陰謀嗎?朝中重臣,向來爭斗歸爭斗,卻禍不及家人。李銘梟這是要破規(guī)距?”
皇上厲害呀,下面的這些潛規(guī)距她都一清二楚。
“臣也實在是想不到李銘梟等人會如此窮兇極惡,真是讓人吃驚。這個罪如此之大,臣恐怕是難于獨善其身。為皇上梳頭,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鄭安故意把語氣弄得很傷感,盡量煽情煽得自己都信了。
“你放心,朕不會讓他們動你的。你是朕的賢臣,朕豈會讓他們隨意誣陷朕的忠臣!他們動你,那就是動朕,朕絕不會讓這事發(fā)生!”君離怒道。
有皇上這句話,鄭安就安心了。
“臣先謝過皇恩了,但此事對方肯定是精心準(zhǔn)備的,所以皇上也不要和他們硬剛。等臣先去探探情況,再作打算?!?
“行,你先去看看。如果有什么需要朕做的,朕一定幫你?!?
……
刑部大牢門口。
一身白衣的女子正哭著央求,“求你們讓我見見我阿爹,求求你們……”
牢役看著漂亮的鄭婉柔,一臉的惡意,“你是鄭武的女兒?他是叛國大罪,那你也是犯人了,來人,拿下!”
幾名牢獄沖上來,就拿下鄭婉柔。
書院的消息向來靈通,鄭武剛一入獄,書院那邊就知道了。
書院的人是不同意鄭婉柔下山的,但鄭婉柔還是偷偷從后山跑出來了。
鄭婉柔不會功夫,立刻被牢役撲倒在地,戴上了腳鐐。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牢役卻沒有馬上把鄭婉柔收押,伸手過來捏住她精致的下巴。
“沒想到鄭武還有這么好看的女兒?不如你陪哥幾個玩玩,我們可以考慮給你爹一個全尸,怎么樣?”
“你們放開我,我爹沒有叛國,他是冤枉的……”
“冤枉?哪一個來這里不說自己冤枉?說他有罪他就有罪,還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小娘子,你乖乖陪我們玩,我們保證不讓你爹死得很慘?!?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
“還敢罵我……”
牢役一耳光抽在了鄭婉柔白嫩的臉上。
那臉上立刻起了手指印,觸目驚心。
“來人,把他帶到單間牢去,一會我要去看她。”
“放開她!”
兩匹黑馬奔馳而至,馬還沒停穩(wěn)腳,一道白影就從馬上躍下。
牢役只覺得眼前一花,脖子上就冷了一下,柳白衣的劍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們是何人?竟敢在刑部大牢行兇?”牢役喝道。
“應(yīng)天書院?!绷滓吕浜纫宦暋?
牢役聽到‘應(yīng)天書院’幾個字,也是驚了一下。
應(yīng)天書院的人雖然不在朝中為官,但書院遍布天下,影響力可不是一般的民間機(jī)構(gòu)所能比的。
“應(yīng)天書院可不能插手官府的事,你們想干嘛?”
“她是書院的學(xué)生,放了她,不然我不客氣。”柳白衣冷喝道。
按理說鄭婉柔入書院不久,這樣一名新生的事,不會由柳白衣親自出手。
但柳白衣還是來了,因為鄭婉柔雖然是普通學(xué)生,但她的哥哥卻不普通。
“你要敢殺我,那書院就是與朝廷為敵,到時朝廷一定會派兵圍剿書院,定讓你們血流成何!”牢役囂張地說。
“她不能殺你,但我可以?!?
鄭婉柔聽到熟悉的聲音,心里一酸,“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