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余子童
- 凡人:開局截胡掌天瓶
- 鄙名聞
- 2160字
- 2022-12-15 23:24:11
項泊楚微微一愣,聽出岑護法話中深意:我不但不會霸占你的掌天瓶,還會替你保守秘密。
“我與她素昧平生,她為何對我這般好?”
項泊楚暗自嘀咕,疑惑重重,想不明白岑護法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只覺這七玄門的護法也好,長老也罷,各個行事透露著說不出的詭異古怪;自己只身呆在這里,當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掌天瓶的兩番失而復得,早已把他折騰的筋疲力盡,項泊楚使勁渾身最后一絲氣力翻出圍墻,徑跑回自己的房間。
回房時鐘有年業已入睡,連燈也一并熄了,項泊楚摸黑上床,把那掌天瓶緊緊攥緊在手心,和衣而眠。
一夜無話。
翌日,天蒙蒙亮時,門外忽傳來一陣炸雷般的敲門聲,把項、鐘二人驚醒,鐘有年搶先一步起身下床,拉下門栓,探頭張望,只見門外站著個禿頂老漢,正是昨日被錢長老訓話的那一位。
老漢見著鐘有年,火急火燎地問:“小娃娃,我問你,昨日你們兩個可曾外出?可有聽到過什么動靜,見過什么人?
鐘有年飛快回頭看了項泊楚一眼,略一猶豫,道:“昨天我們倆一直呆在房里,也沒有聽到過什么動靜。”
老漢聽罷嘆了口氣,道:“昨日咱們這里又鬧了鬼,你師傅不知道被那鬼順走了什么寶貝,正在那里發脾氣哩!”
項泊楚在床上聽得真切,知道老漢口中的“寶貝”多半是被自己偷過來的掌天瓶,只是不知他所說“鬧鬼”是哪一節。當下翻身下床,問道:“老伯,您剛剛說這里鬧鬼?”
看門老漢點點頭,壓低了嗓門道:“最近這兩個月,七玄門時常鬧鬼,老漢我都親眼見過三四次了。”
“鬼長什么模樣?”
“那鬼生做一個黃色的圓球狀,一到傍晚,便會出來活動。它倒也不傷人性命,只是專門吸取草藥精華,我們七玄門藥房的那些靈芝、人參,八成都被它吸了個干干凈凈。”
“黃色圓球?”項泊楚重復一遍,忽地想起一個人來。難道是他?
看門老漢見二人均無大礙,閑聊了幾句后,便就此離去。
直到老漢走得遠了,項泊楚方上前一步,拉住鐘有年的手,笑問:“昨天我明明當著你的面出去的,你怎么不和他說實話?“
“是嗎?可我記得我們一直在屋里呀!”鐘有年狡黠地眨眨眼睛,佯裝吃驚道。
項泊楚輕輕擂了他一拳,哈哈笑道:“你這家伙,還挺會來事的嘛!”
一日無話,直到傍晚時分,趁著鐘有年出去解大手,項泊楚兜好靴子,帶上掌天瓶,徑往密林深處趕去。
來到密林中一塊空地上,項泊楚確定四下無人后,從懷里掏出一根從伙房順過來的蘿卜,又輕輕擰開掌天瓶,小心地把半滴神秘液滴到蘿卜上去。
只見原本平平無奇的蘿卜,個頭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原本白青色的表皮,也漸漸流轉起一層淡紫色的光芒。
看著蘿卜的異變,項泊楚滿意地點點頭。掌天瓶果然功能強大,即便是一根普通的蘿卜,在神秘液的催熟下,也變得不似凡物。
忽然,項泊楚注意到蘿卜表面的光芒開始由亮轉暗,他不驚反喜,抬眼望去,只見蘿卜正上方不到三尺處,一顆亮著黃光的圓球兀自浮在半空。那圓球變得越來愈大,周身黃光愈來愈盛,恰恰與經神秘液催熟的蘿卜反過來。
不一會,蘿卜表皮的紫光便徹底黯淡下去,個頭也萎縮到原本的模樣。
黃色光球吸收完蘿卜的藥力,猶在上空戀戀不舍地徘徊了幾圈,這才緩緩向遠處飄去。
項泊楚見狀,猛地從后方跳出,大喝道:“余子童!你白白吃了我的千年蘿卜,這就想走不成?”
黃色光球在空中顫了兩顫,頓在原地,口吐人言道:“閣下……閣下是何方神圣,怎會知曉我的名字?“
項泊楚冷哼一聲:“我不但知你叫什么,我還知道你與那神手谷的墨大夫狼狽為奸,妄想行奪舍之事。”
余子童聞言默然良久,忽地自降高度,以幾近匍匐于地的高度飛至項泊楚腳下,帶著哭腔道:“前輩救命!前輩救命!晚輩本是一名散修……”
余子童老實的把自身的來歷,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和原著余子童和韓立交代的大差不差。
項泊楚聽后點點頭道:“要我救你,倒也不難,只是你需替我做一件事。”
“前輩但說無妨,晚輩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余子童信誓旦旦道。
“我要你把《長春功》第一層的口訣一字一字給我背出來。”
“這有何難?”余子童清清嗓子,逐字逐句背了起來。
項泊楚認真聽著,直到將第一層口訣完全記下,才道:“三日之后,你再來此處與我見面,屆時我另有千年蘿卜供你。”
余子童大喜,向項泊楚再三告辭后,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
從余子童那里得到口訣后,項泊楚就在屋內不再外出,日夜不停的開始修煉起來,鐘有年見他每日在床上閉目盤膝而坐,只道是他一心癡迷武功,在那里裝模作樣,也沒有放在心上。
按照《長春功》修習方法,經過三天的修煉后,項泊楚不由大失所望:自己修煉這套口訣的速度竟然和韓立一樣慢,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在體內產生一絲絲微涼的能量流,這絲能量細微的若有若無,不仔細進行內視的話,自己根本就發現不了。
“看來要想快速提升修為,必須得找余子童幫忙搞些丹藥。”
沉吟片刻,項泊楚停止打坐,打算先趕往和余子童約定見面的地點。
這三日間,七玄門的積雪早已融化大半,雪水滲入土地,一路上泥濘不堪。
項泊楚深一腳,淺一腳;方走到一半路途,忽聽得不遠處人語喧鬧,竟似有眾多人朝自己這邊過來。
他忙一個閃身躲到樹后,偷眼觀察,只見大路上徐徐走來群少年,統一的制式打扮,正有說有笑:
“吳師兄,你說咱們啥時候能熬成正式弟子啊?”
“當記名弟子他不香嗎。你是不知道,七玄門對正式弟子管教那叫一個嚴格。”
“可是當正式弟子才有機會拜岑護法為師,她若是當我的師傅,再嚴厲我也不怕。”
“你別做夢了,人家岑護法從來都不收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