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們的家
- 他只為你心動
- 千橙墨白
- 6127字
- 2023-03-27 09:00:00
日本,東京。
一大早,溫苒橋就早早的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而周澤珩還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她為了不吵醒正在睡覺的周澤珩,她只好輕手輕腳的,根本沒有什么聲音。
一個多小時后……
溫苒橋收拾好了東西后,就洗漱,化妝,換衣服。
她本來是先想去叫周澤珩起床的,一看時間還早,就沒有去叫他。
她去衛生間沒一會,周澤珩就醒了。
他伸手想要去抱她,結果抱了個空。
周澤珩睜開眼睛,掃視了一遍屋子,沒有看見自己的女朋友后,還是有點驚訝。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小懶蟲今天竟然會起這么早。
溫苒橋聽到動靜后,快速化完妝,就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她躲在門后,探出了個腦袋:“醒了?”
“嗯”他看著她,嘴唇微微勾起“過來。”
溫苒橋走出來后,坐在床邊,把臉往前移了移,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周澤珩就獻上了早安吻。
“嗯?”她推開他,用手擦了一下,抱怨到“你干嘛呀?這妝我可化了很長時間的,口紅你都給我親沒了。”
“太紅了,不好看”周澤珩哄騙的說到。
“是嗎?”溫苒橋伸手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了小鏡子,看了一眼:“的確是有點紅了,那你在親掉點吧。”
周澤珩二話不說,按著她的頭再次親了上去。
“這下好點了嗎?現在是不是很淡,就和沒化妝一樣?”她照了一下鏡子,眨著眼睛等待著他回答。
他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是,很好看。”
“敷衍”溫苒橋毫不客氣的打掉了他的手。
周澤珩:“嗯?”
溫苒橋氣兇兇的說:“哪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問你好不好看,你應該有認真回答。”
周澤珩不太會表達,也不知道如何去夸一個小姑娘,他只好這樣說,結果沒想到她會生氣。
他正要開口說話時,直接被溫苒橋打斷了。
她瞪著他:“你可別說什么……自己不會夸女孩子的話,我不吃這套。”
周澤珩憋著笑,他實在憋不住了,直接笑了出來,他雙手撐在后面,仰著頭,笑的身體只顫抖。
女朋友實在太可愛了,沒辦法。
他每天都覺得自己的女朋友比前一天還可愛。
“那怎么辦?”
“你得補償我。”
“怎么補償?”
溫苒橋想了一下,邪魅一笑,她伸出自己的小爪爪,趁他不注意就開始撓他癢癢。
**
九點,周澤珩收拾好后,兩人就一起出了門。他們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其他人。
周澤珩拉著她,很快就走到了其他隊員面前。
隊員們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隊長好,嫂子好。”
溫苒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微微點了一下頭。
他掃了一眼,把目光停留再來潘教練的身上:“潘教練,可否容許我在待一個人?”
潘教練笑了笑:“當然得答應呀,不答應的話,你在跑了怎么辦。”
溫苒橋站在他的身側笑了笑。
其他隊員也大笑了起來。
周澤珩無奈的握了握她的手,又繼續說的:“教練,我們不走嗎?”
“再等會”潘教練雙手環胸,站在最前面“還有幾個來觀摩的女隊員,應該馬上就下來了。”
周澤珩看了一眼手表:“那教練,我先帶其他人上車了。”
“嗯,去吧”潘教練看了一眼。
周澤珩轉過身,看著他們很嚴肅的說:“排好隊,跟我上大巴,我們在車上等其他人。”
“是。”
隊員們提著自己的包,排的整整齊齊的跟在周澤珩后面,而溫苒橋就跟在閆碩的旁邊。
他們上車后,溫苒橋隨便找了個后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閆碩看了一眼周澤珩,見他還沒上車,就立馬跑到了溫苒橋旁邊。
溫苒橋側頭看了一眼:“怎么了?有事?”
“嫂子,你為什么要坐在著啊?”閆碩問。
溫苒橋扭頭掃視了一眼:“不可以坐在這嗎?”
“沒有沒有,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不和師哥坐一起?”閆碩慢慢的壓低聲音繼續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溫苒橋直了直身板,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周澤珩:“沒有啊,我們沒有吵架。”
閆碩皺了皺眉頭又說到:“嫂子,以后你要是和師哥吵架了,一定要好好談,千萬不要做危險的事,這樣會讓師哥擔心的。”
溫苒橋笑了笑,抬起頭看著他:“我們應該不會吵架的,對吧?”
周澤珩挑了挑眉“嗯”了一聲。
這時,一旁的閆碩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扭頭看著周澤珩笑了笑,立馬直起腰,尷尬的落荒而逃。
在車上的其他隊員看著他這個樣子,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周澤珩掃視了他們一眼后,他們都閉上嘴,瞬間車上安靜了下來。
他坐在她旁邊:“怎么坐在后面了?”
“我坐在前面,怕一會其他人來了,她們坐在后面和你們說話不方便,所以就坐到前面了。”溫苒橋說。
周澤珩摸了摸她的頭發:“沒事的,去前面,坐在我旁邊就行了。”
溫苒橋點了點頭,就跟著他走到了前面。
“你坐里面,還能看風景”說完就直接讓她坐到了里面,而自己則是坐在了外面。
很快又過去了五分鐘,周澤珩等了這么長時間還是沒看見她們,他看了一眼手表,閉了閉眼睛,他已經沒有了耐心。
又過了一會,才看見女隊員。
潘教練先上的車,然后其他隊員才緊跟其后上了車。
等所以女隊員上了車后,周澤珩看了一眼,站了起來:“你們看看現在幾點了,有沒有時間觀念,我們是去參加比賽,不是去看走秀,你們磨磨蹭蹭的,讓一車人在等你們,去遲了誰來負責?”
他的語氣很嚴肅,甚至還有點生氣,車上的其他男隊員都被嚇了一跳。
一旁的溫苒橋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么大得脾氣,自己都有點害怕,在別說車上的女隊員了。
車上的女隊員被嚇住了,她們沒一個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潘教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了她們一眼:“找位置感覺坐下,都站在著干什么?”
女隊員們愣了愣立馬都走到后面,找好位置都坐了下來。
潘教練拍了拍周澤珩的肩膀:“好了,別生氣,她們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
周澤珩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潘教練見他好多了,也回到了座位。
半個小時后……
他們到達來目的地。
周澤珩帶著溫苒橋先下得車,然后就是潘教練,再然后就是要參加比賽的隊員以及來觀摩的女隊員。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潘教練:“教練,你先帶他們進去,我帶橋橋去趟衛生間,一會就到。”
潘教練笑了笑:“好,我知道了,你們要快點。”
嗯。
說完,周澤珩就帶著溫苒橋離開了。
他們剛下車沒一會就碰見了A大的隊員和他們的教練。
A大的教練是一個大叔,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很老。
“楊教練好久不見”潘教練很熱情的向A大的教練打招呼,可是并沒有換來對方的回禮,而換來的卻是挑戰。
A大的教練站在陪教練面前:“潘教練,這次錦標賽的金牌肯定是我們A大的,你們也就是湊個人數。”
潘教練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楊教練很傲嬌,他心里很清楚京大是沒有厲害的選手才會這樣嘲諷他們,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會這樣說。
不過,周澤珩的回歸除了本校射擊隊的人員知道以為,其他學校根本不知道,京大把他隱瞞的很好。
潘教練不在和他搭話,她只是撇了一眼,就帶領著隊員離開了,去到了比賽場地。
十分鐘后,周澤珩和溫苒橋回到了比賽的地方。
射擊在國內其實很少有人關注,除非是特別喜歡射擊這行業的人,比起其他項目,射擊的人氣也沒有特別高。
周澤珩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這次比賽根本不重要,就是來隨便試試,找找手感,想看看這幾個月復健做的怎么樣而已,在順便刷刷排名和成績。
這些小比賽對他就是小兒科,根本不重要,他最看重的就是十二月的世錦賽。
這次的錦標賽分為兩部分:資格賽和決賽。資格賽沒有什么難度,決賽就直接選取資格賽的前六名,全部五秒射擊,末位淘汰制,以命中和脫靶來積分,命中是計1分,脫靶0分。
從第五組開始,積分最低的被淘汰,然后每組淘汰最后一名。
一直到第八組,只剩下了周澤珩和一個日本男孩。
決賽的站位都是由資格賽排名來站的,日本男孩排名第二,他長著一張瓜子臉,眼睛很小,瞇成一條線。
周澤珩一臉高冷,他面無表情的站在第一位,穿這中國代表隊的運動服,單手插在褲兜里,特帥。
他下顎線緊繃著,臉上根本沒有一點緊張感,嘴角微微抿起,看起來冷酷無情,他的氣勢就已經讓日本的那個男孩感受到壓力,在別說他的那張冷酷無情的臉了。
最后一槍,日本男孩只打了10.6環,積分只有26分。
現在壓力全給了周澤珩,在觀眾席上的其他隊員和教練都開始緊張了,溫苒橋坐在那,雙手抱拳,心里慌得不行。
而站在那的周澤珩不緊不慢的舉起搶,嘴角微微一勾,射出了最后一槍。
10.9環!
10.9環!
導播對著鏡頭大喊到。
觀眾席上的中國觀眾們也高興的舉起了中國國旗。
周澤珩的積分為30分,排名第一,獲得了錦標賽的冠軍。
閆碩坐在觀眾席上,一臉興奮地拍著潘教練的大腿,壓著聲音:“教練,教練,快看啊師哥拿了第一名,我就說嘛,只有師哥在,金牌一定是我們的。”
潘教練被他拍的腿疼,她側頭看了一眼,咬著牙:“我看見了,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開,我腿疼。”
閆碩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他低頭看了一眼,尷尬的拿開了手:“教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潘教練白了他一眼,就離開了觀眾席。
一旁的溫苒橋看著他笑了笑,掏出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還發了朋友圈:神槍手,你好呀。
日本男孩看了一眼周澤珩,他走到他面前,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到:“你很厲害,希望我們世錦賽還可以見到。”
周澤珩面無表情:“你也很厲害,我們會見面的。”
說完,日本男孩就離開了比賽場地,周澤珩整理好自己的搶以后,他轉過身抬起手向溫苒橋比了個數字“1”的手勢。
溫苒橋愣在了座位上。
一瞬間,讓她再次看見了那個年少時期桀驁不馴的周澤珩。
仿佛看見了那個穿著白色球衣,站在籃球場上,眼底藏著光的少年。
他大步走向了溫苒橋,溫苒橋站在觀眾席那等待著他。
剛走過去,周澤珩直接把溫苒橋抱了起來,轉了一圈。
“怎么樣,你男朋友表現得是不是很棒?”周澤珩樓著她問。
“嗯”溫苒橋看著他微笑的說:“我男朋友是世界上最棒的,是我的天使男朋友。”
周澤珩笑了笑就拉著她去了休息室。
奪冠是周澤珩意料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雖然已經三年沒有認真訓練過,但是他們很清楚他的勢力。
這個錦標賽雖然知名度不是很高,但還是來了不少的教練和團隊,以及國家隊的人,還有很多體育周刊的記者。
周澤珩的顏值很高,勢力也很強,他妥妥的就屬于射擊項目的黑馬,也是最容易制造話題的運動員。
因為這次比賽,他也收獲了不少的小迷妹,還有人在微博給他設立了專屬粉絲團。
周澤珩之前已經做過幾個簡單的采訪,這次不算特別正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采訪。
周老板跟大爺似得,耷拉著腿,靠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根本沒有在賽場上的氣勢:“要問什么,盡量快點,我還有點事。”
他好脾氣的說著話。
小記者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就開始了提問,記者問的問題還算常規,周澤珩三兩句就回答完了,他回答的字數從來不超過十個字,不過記者為什么,他回答的內容都很簡介明了。
比如——
記者:“你覺得在這次比賽中給你最大的鼓勵和支持的人是誰?”
周澤珩平靜的說:“我女朋友。”
記者:“那你最想感謝的人是誰?”
周澤珩:“女朋友。”
記者:“……”
記者莫名其妙的吃了一嘴狗糧,問了幾個問題,答案基本上都是說自己女朋友的。
現在記者有點苦惱了,她也不知道要在問點什么,就要準備結束了采訪時,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記者看著他繼續問到:“你曾經馬上就要進入國家隊了,為什么會突然放棄射擊,三年都沒有在接觸過系統性的訓練,又是什么讓你在次站在賽場的?畢竟三年的時間對于運動員來說可是黃金時間啊。”
她本以為下一秒,周澤珩的回答依然會說“是我女朋友。”
可是他并沒有,男人的身體向后移了移,雙手合十,抬起眸,思考了一下,才慢條斯理的回答到:“當時我師弟在勸我回來的時候說,他覺得如果是他的話,他一定會回來,就算好幾年沒有訓練,他也要爭取一個獎牌,哪怕只是一個銅牌也行。”他嘴角一彎“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舒服,現在我來糾正一下。”
“只要有我在,金牌永遠都是我的。”
采訪到最后,記者有點壞心眼,她笑了笑:“一直都在聽你不停的提起你女朋友,看得出來你們的感情很好,她是你的最愛嗎?我指的是除了人家以外所有的”她開玩笑的又說到“這個世界上所以的人和事,包括你最愛的射擊。”
周澤珩低頭很淡的笑了一下,回答道:“不是,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更是我的全世界。”
他的語氣帶著寵溺,眼睛里發這光芒,這一刻,桀驁不馴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溫柔的野獸。
后來,這篇專欄和采訪視頻發出來后,直接火遍全網,在微博直接沖上了榜單第一,同時也提射擊運動打響了第一個廣告。
一周后,他們從東京回來了,剛出機場,周澤珩直接把行李丟給了閆碩,讓他幫忙拿回去,而他就帶著溫苒橋去了一個地方。
半個小時……
到達了目的地。
周澤珩看了一眼她:“閉上眼睛,我帶你去個地方。”
溫苒橋一臉疑惑的看著:“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溫苒橋見他不說,只好妥協,她閉上了眼睛,拉著他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跟著他。
很快,就到了地方。
周澤珩笑了笑,看著她:“慢點,有臺階。”
溫苒橋點了點頭,慢慢的跟隨著他的腳步。
他們走進單元樓,只聽見“叮”的一聲電梯打開了,周澤珩捂著她的眼睛,帶著她走進了電梯里。
溫苒橋:“我們到底要去哪啊?搞得這么神秘。”
“等會就知道了”周澤珩笑著說到。
沒一會,電梯門就打開了,周澤珩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姑娘:“一直往前走,我讓你停你在停。”
溫苒橋“哦”了一聲,就走出了電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到了一個門口,周澤珩拉了拉她,讓她站在原地。
“不許偷看!”
“不偷看。”
他放下手,走到門口前,輸入了密碼,打開門看,他再次擋住了她的眼睛,帶著她走進了屋里。
進去后,周澤珩轉身關上了門,他站在她身后:“我數三二一,然后你再睜眼。”
“嗯”溫苒橋緊緊的閉著眼睛,等待著。
三,二,一。
周澤珩放下手,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現在可以睜眼了。”
溫苒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束光照在了她的臉上,很刺眼。
她的下意識反應,偏頭躲在了他懷里。
周澤珩摸了摸她的頭:“等一下。”
說完他樓著她,走到桌子前,拿起來桌上的遙控器,按了開關,把窗簾拉上了。
“好了,不刺眼了。”
溫苒橋慢吞吞的從他懷里探出了個小腦袋,第一眼讓她有點驚訝,她偏頭看了一眼周澤珩:“你怎么帶我來別人家呀,我們快出去,不然人家會罵我們的。”
周澤珩看著眼前的姑娘笑了笑:“這是我們的家,誰敢罵我們?”
“我們……的……家?”溫苒橋一時半會有點蒙,很沒有反應過來。
他看著這個傻姑娘憋笑的說:“傻子,這以后就是我們的家,只屬于你我。”
她聽的稀里糊涂的,還是懵懵的。
幾分鐘后,她終于才弄明白,溫苒橋又開心又激動,在屋子里轉了一圈,跑到她身邊:“這里是不是屬于我們的婚房?”
周澤珩抬了抬眸,想了一下:“是我們的婚房。”
溫苒橋撓了撓頭發:“不對啊,我們還沒有結婚呢,證也沒領呢。”
“那我們現在去領?”
“可是我們還沒有到法定年齡呢,等我們大學畢業后,才可以領證了。”
周澤珩撐著腦袋看著她:“你想的還挺多啊?”
溫苒橋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多話了。
她笑了笑,連忙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
周澤珩笑了笑,抱著她:“餓嗎?我去做飯。”
“餓”溫苒橋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我快要餓死了。”
“等著”周澤珩說完就起身走向了廚房。
**
半小時后……
周澤珩端著美食從廚房里出來了,他把煮好的面條放在餐桌上:“飯好了快來吃。”
溫苒橋聽到飯好了就立馬跑了過來,連拖鞋都忘了穿。
她爬在桌子上看著香噴噴的面條,正要去撈時,被周澤珩抽走了筷子。
他看著她:“去,先把拖鞋穿上了再說。”
溫苒橋撇了撇小嘴,委屈巴巴的走到客廳,穿好鞋才來的餐廳。
她來的時候,周澤珩早一把飯盛好了。
他坐在椅子上抬眸:“以后在不穿鞋,就不許吃飯。”
溫苒橋一邊吃著面條一邊“哦”了一聲。
周澤珩搖了搖頭,寵溺的看著她很無奈。
晚飯過后,溫苒橋窩在沙發里看電視。
周澤珩洗完碗筷后,就出來坐在她旁邊陪著她看了一會電視,等她慢慢有了困意,才抱著她回了房間。
溫苒橋睡著后,周澤珩走出了房間,把電視關掉了,才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