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事在芝加哥鄉(xiāng)野的小路上。
在美利堅郊外和農村的跡象通常是一片一片的種植區(qū),小麥、棉花、蔬菜都是一片一片的,而且十分的平整。
平原除了總是帶來龍卷風,還有一望無際的城市天際線。
雷米現(xiàn)在的目的地是玻璃廠。
“對了,麥克,現(xiàn)在我們有庫存多少副麻將?”
“56副,還有12副沒有雕刻花紋。之前您給我總共11000美元已經花的差不多了。”麥克匯報道。
“也就是說一萬一千美元總共也才生產出70副作用的成品麻將?”
“是的。”
雷米聽罷后,讓麥克給他一支煙。
這點庫存麻將是絕對不夠的。
現(xiàn)在是1920年一月初,米利堅還沒有成熟的麻將生產線,大多數還依賴進口的,接下來需求量會嚴重爆發(fā),麻將供不應求,麻將經銷商們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能依靠進口,慢慢的才自己開設作坊或者工廠。
但是現(xiàn)在他們手里的資金的確是不夠了。
難道只能用自己的宅邸去銀行貸款,那樣母親很有可能知道。
“麥克,玻璃廠的賬面上有多余的錢嗎?”
“有,但是也不多,而且隨時都要去投入生產,我建議您可別動用這部分的錢,否則你母親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
“那麥克,你可以暫時拿玻璃廠去其他銀行貸款一部分錢吧?作為玻璃廠的管理者,你是玻璃廠的法人,你有這個權限。”
麥克聽完手里劃火柴的動作一頓,頭慢慢轉向雷米:“拿玻璃廠去銀行貸款?”
“雷米先生,要是比爾先生或者迪莉婭女士知道會把我扔到密歇根湖的,而且你也知道咱們家族本身就是開設銀行的,跟芝加哥的其他銀行很熟悉,要是我們去其他銀行貸款,這件事情也很容易傳到你父母的耳朵里。”
麥克無奈的慫慫肩膀。將手里的火柴在火柴盒上劃過一抹火星,“呲”!的一聲,雷米見狀趕忙把頭探了過來,把嘴上的煙湊了上去,深呼吸一口。
煙卷上火光明暗轉換之間,雷米吐出了一口煙霧。
“想不讓我的父母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
“就是我們倆一起去,就會減少別人的懷疑。畢竟我代表阿諾德家族,而你作為管理者,別人就會以為你是在阿諾德家族授權下來貸款的,就不會有太多的流言蜚語,而且我們也只貸款幾萬美元,甚至都不需要拿整個玻璃廠貸款,也許只需要抵押一個工作間就可以了。”
“雷米先生,你在好好考慮一下吧。要不要請示一下迪莉婭女士。”
“我已經請示過他了,我問迪莉婭女士要3萬美元,可是她只給了我8000美金。”
麥克此時也不在說話,默然的望向窗外。
尼日加拉跑車的速度比現(xiàn)在美國大眾百姓開的雪佛蘭通用和福特系列汽車的最快速度大概要快上15碼,最快速度在75碼左右。
“那如果您考慮清楚的話,我聽您的。”
麥克認為一直以來雷米的決策和想法都沒有什么過于極端的表現(xiàn),甚至給人一種與自身年齡不符的成熟、穩(wěn)重、果斷的氣場與作風。
而且對方又是普林斯頓大學雙學位,自己不如跟著這個少爺賭一把!
現(xiàn)在的美國人都對自己的前程十分自信,麥克沒理由不去做,大不了失敗了在街頭上賣墨西哥卷餅。
芝加哥列克星敦酒店內。
瑪麗蓮·科莫西洛趁著半夜悄悄從房間里溜了出來,躡手躡腳的像一個小松鼠一樣沿著墻壁摸到了拐角,朝拐角處微微探出腦袋。
電梯口的守衛(wèi)正在換班,穿著西裝的守衛(wèi)相互點點頭,就完成交接儀式。
看來瑪麗蓮并沒有機會溜出去。
雖然列克星敦酒店是芝加哥著名的五星級酒店,但是同時她父親的手下一直在電梯門前限制著她的出入。
原因是過幾日就是她的生日了,他們將在列克星敦酒店招待芝加哥的各界名流,以及紐約的黑手黨領袖查理·盧西亞諾、阿洛德·羅斯坦等。
自然也包括瑪麗蓮的那個未婚夫的家族。
瑪麗蓮覺得他的父親吉姆,真的是一個非常直接坦誠的商人。
從綠坊雞尾酒走廊回來的那兩天,父親對于自己不想嫁到紐約去的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
瑪麗蓮以為父親吉姆還是關心自己的,至少不忍心看到自己自甘墮落隨便去酒廊勾搭其他男人。
但是瑪麗蓮想多了......
就在前頭,父親突然詢問自己跟那天雞尾酒走廊的那么年輕男人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瑪麗蓮傻眼了。
那天那個男子只不過他為了表達對父親的叛逆而隨便接觸的。
得知了真相的父親吉姆的態(tài)度瞬間就一百八度轉變,把她軟禁在這里。
他甚至告訴自己,如果能夠嫁給那天在綠坊雞尾酒走廊見到的那個年輕人,他也可以考慮取消這門婚約。
瑪麗蓮氣的恨不得,當場踢爆吉姆的d,她當成就不該從吉姆的dd里跑出來。
也怪自己五年前不應該在以前腦子一熱就答應了這門婚約,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還什么都不懂。
生氣歸生氣,但是瑪麗蓮也做不了什么,在酒店無聊的似乎也會偶爾想起那天的那個男子。
性感的海藍色眼睛,深邃的眉宇,面對自己父親的手下沒有一絲慌亂害怕,甚至連父親都表面上十分的尊重他。
他到底是什么來頭。
可是當時那個男人走的實在匆忙,瑪麗蓮都還來不及留下對方聯(lián)系方式。
自己現(xiàn)在也被軟禁了無法出去,連再次偶遇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這瑪麗蓮不禁為自己悲痛的命運而嘆息。
要怪就怪這個國家的婦女的權利實在太弱了,不少盎格魯撒克遜人經歷過維多利亞時代,還保留著那個時代的思想。
等軟禁結束她一定要支持現(xiàn)在婦女選舉權運動,然后找到那個叫雷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