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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完了,我被“強占了”

顧言沒在意一半句,可聽到后半句時玉佩差點沒拿穩(wěn)。

等到顧言反應(yīng)過來時,赤纓華裙的小丫頭早就跑遠了,顧言一路緊追。

顧言看見小丫頭登上了那臺階,連忙追去,只見臺階在眼前一階一階下移,突然顧言看到了令他驚訝的一幕。

只見一道紅色的身影,直接飛了起來,徑直“飛”入了仙樂亭的最高層,回眸一笑,轉(zhuǎn)身走進去,消失在了顧言的眼前。

連忙追去,突然腳下一滑(滑鏟~),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這感覺分明是那小丫頭沒吃完的糖葫蘆。

顧言心里咯噔一下無力吐槽:“什么狗屁糖葫蘆這么硬!?”

接著顧言在光滑的石磚上“貼地飛行”出去數(shù)米,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剩下的石板突然閃爍一下微光,緊接著顧言身下的石磚就“沉了下去”。

仙樂亭頂樓身著白裙的思沫面前,小丫頭正氣鼓鼓地跟思沫哭訴自己的糖葫蘆掉了?°(°ˉ??ˉ?°)°?

“嗚~嗚~公主,我的糖葫蘆,才吃了三顆就還有一半,整整一半呢。”

思沫望著面前伸著三根手指頭認真比劃的小丫頭,只覺得好幼稚,想笑好,憋得好難受。

突然,“咚~”的一聲,有什么東西重重的砸在了門上。

門外正是剛剛原地飛升一點狼狽的顧言。

好家伙,顧言長得這么大,除了在大長老和父親手中吃過這虧,還從來沒有吃過任何虧呢。自己剛來這仙樂亭,公主還沒見到,讓人揍暈了不說,衣服還讓人扒光了,更別說還被人調(diào)侃,之后摔倒頭撞在門上。

這打死都不能說,用姚瑤的話說就是……

“死顧言,太丟人了。”

顧言連忙慌張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有披散著的頭發(fā),然后推門而入。

“剛剛什么東西撞到門上了?”

小丫頭又急又心虛。

“公主,您別說了。”

思沫:“平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什么能讓你蘇……”

門一下子就被人粗暴的推開了。

顧延強忍著怒氣,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呆住的人間角色,晚秋的山風(fēng)自兩位角色身旁帶著淡淡的清香,拂到了顧言的身上。令顧言衣帶輕擺,長發(fā)隨風(fēng)輕盈,有種說不上來的王權(quán)霸氣。

當(dāng)熟悉的身影配著太子舊時的黑稠星瀑天金袍,如果不是來人并不是昔人的容貌,思沫定然會撲到來人的懷里。

盡管這樣當(dāng)思沫看到來人時,仿佛看到了闊別10年之久的哥哥心里那一刻喃喃道:“道皇兄,你回來了嗎?”

小丫頭心里卻想著:“哇,好帥,天賜夢中夫君嗎?啊~”

小丫頭還自我陶醉:“難道身材這么好就算了,才發(fā)現(xiàn)長得還這么帥,回去跟父親說抓回去做童養(yǎng)夫。”

一時間三個人全部尬住了。

晚風(fēng)依舊輕撫,外面的景色依然迷人,就怕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顧言片刻就反應(yīng)過來似笑非笑而又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顧言自知不敵,早已放棄抵抗,本以為扛一陣子過去了,不料被人黑棍敲暈,所以錯過時辰,希望公主不要怪罪我沒能按時間應(yīng)邀。”

顧言的話將思墨從會中帶回了現(xiàn)實。

“哪里?世子舟車勞頓奔波數(shù)日,能來這么偏遠的仙樂亭本宮怎能怪罪?”

顧言剛要施禮,便被思沫打斷。

“本宮說過在我面前不必遵循朝廷上嘈雜繁瑣的禮節(jié)。”

顧言一聽笑的更加燦爛了。

小丫頭還在一臉傻笑。

“笑起來還這么帥,嘿嘿,童養(yǎng)夫,嘿嘿,嘖,不對,他怎么這么看著本姑娘?看著本姑娘心里一陣發(fā)毛。”

眼見顧言走來,小丫頭立馬想到了什么?連忙開溜。

思沫反正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也裝作不知道,識趣的走開了,來到屏風(fēng)后的彈起了古箏無視的小丫頭的呼叫和驚呼。

輕攏慢拈抹復(fù)挑,初為霓裳后六幺去掉迅季高亢,隨著幾聲激昂的尾音一曲戛然而止,思沫緩緩的睜開了能迷倒萬千男子的眼睛。

思沫再出來時,顧言正端坐在旁邊鼓起了掌,而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已經(jīng)被顧言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小臉已經(jīng)被顧言揉腫了,臉上還被敷衍,不知怎么弄的一塊紅,一塊黑。

見狀思沫開口“蘇琴鎮(zhèn)國大將軍蘇凌幼女,今年剛好13,尚未婚配。”

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

“顧言,鎮(zhèn)北侯嫡子,才貌雙全,深得我父皇欣賞,今年十七歲,尚未婚配。”

此話一出,顧言和蘇淺淺兩個人尷尬的無話可說。

蘇淺淺小眼一轉(zhuǎn),她可不能吃這虧,繼承她父親的較真就上來了。

“思沫,當(dāng)今陛下小公主,6歲獲封“一品傾仙公主”。陛下舉國獨寵于一身的第一愛女,13歲曾差點被陛下賜婚給鎮(zhèn)北侯嫡子也就是你,如今尚未婚配。”

“淺淺,差不多行了。”

蘇淺淺小聲對說“世子我和你說,思沫身材嗯~嗚~”

顧言目瞪口呆的看著思沫將絲巾塞到蘇淺淺的嘴巴里面,然后用手伸進蘇淺淺懷里一頓教訓(xùn)式“按摩”。

蘇淺淺第一次慘遭“毒手”,還是在顧言那么帥。

在美男子面前,從脖子到耳根都羞紅的誘人異常。

蘇淺淺從臉到耳根都紅撲撲的,恨不得用腳扣個一室一廳。

嚇得顧言生咽了口水,連忙閉上了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碰。”

“咳咳,世子你睜開眼睛吧不聽話的小孩我教訓(xùn)完了。”

顧言緩緩睜開了眼睛,只見公主淡定的喝著茶,而柱子上的淺淺臉上也被人清理干凈了。

衣服也沒有預(yù)料的混亂不堪,反而整整齊齊的。甚至給蘇淺淺補了個妝。

“公主真的是古靈精怪,平易近人。”

思沫好沒氣道:“少拿這些來搪塞我,我最討厭這些了!”

突然顧言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咕~”

思沫敲了下頭一臉歉意:“你看我這腦子,舟車勞頓這么長時間,你還沒有吃東西呢。”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的馬兒有些餓了些,這兩天它倒是挺辛苦的。對了公主我這馬‘只吃’水晶果。”

思沫擺擺手無妨,本宮還是養(yǎng)的起的。

仙樂亭宮殿群的某處,一匹白色的馬兒面前站著兩個人,靜靜地看著這匹馬埋頭專心干飯。哦不對是專心干“水晶果”吃完一槽后又低頭示意旁邊兩位軍士添“水晶果”,兩位軍士嘴角一直抽搐停不下來。

“巖哥!公主哪弄來這么一頭‘白豬’?”

另一位軍士:“這我哪知道?這貨也太能吃了吧,走吧接著搬吧。”

“巖哥咱們再去,飼馬處的人要瘋了,說不定會宰了這頭‘白豬’看看這貨胃到底是什么做的。”

王巖:“呃,不能不去,走吧。”

此時另一邊

“顧言走吧,去吃點東西。”

顧言臨走時看了看旁邊柱子上綁著的蘇淺淺,隨手給她松了綁。

蘇淺淺臉上的羞紅還沒有消散,看到兩位“土匪”終于給她放了下來,立馬撒丫子跑,從顧言進來的平臺上,轉(zhuǎn)手抓住了一個鐵環(huán)

,順著暗中的索道滑了下去。

顧言連忙跑了過去,

思沫笑了笑:“別擔(dān)心,她沒事,肯定跑去吃東西了,自從你暈過去以后,她便一刻也沒有歇著,一直守著你,沒吃東西呢。”

顧言一時竟無話可說,心想自己是不是不該這么對她。

接下來思沫一句直接讓顧言的的愧疚變得蕩然無存了。

“畢竟是她敲你的黑棍。”

顧言聽完強烈想問問原因,卻被他強行壓了下來。

思沫似乎看到了顧言有話要說,率先開口。

“我想你有很多疑問吧,一會兒用完宴席,我為你解惑。”

顧言聽罷聽話的點了點頭。剛要走樓梯,卻被思沫往露臺上引。顧言知道此露臺另有乾坤,索性跟著她走了過去。

來到露臺上,來的時候顧言沒來得及仔細看,再次到平臺上才發(fā)現(xiàn)這里擺有兩排精美的環(huán)狀裝飾。兩排的每一排都有就一金、兩銀、三銅,四鐵九個環(huán)狀物,十八個各個精美異常,鏤空,琺瑯,掐絲,點翠各種手法結(jié)合成了這兩排“裝飾”。

而在亭身交錯縱橫的是由天精蠶的真絲編制而成的繩索。(天精蠶,以吐出來的真絲,水火不侵,堅韌無比,常常在各個重要的地方擔(dān)任重要的角色,比如軍事,建筑,衣著。)

思沫指著其中一個銀環(huán)示意顧言拉一下,顧言照做一把抓在了銀環(huán)上,小心翼翼的拉拽了一下。

剛抓住便有一個護腕就出現(xiàn),顧言心領(lǐng)神會的將護腕戴好。

思沫笑著說:“顧言你先去吧,我去換個衣服。”

說罷思沫輕盈轉(zhuǎn)身離開了露臺,現(xiàn)在露臺上便只剩下顧言一個人了。

顧言將手放在銀環(huán)上面,感覺到這個銀環(huán)手感冰涼,突然摸到了幾個小機關(guān)一按。

“我去!又來?”

下一秒顧言便被彈飛了出去,銀環(huán)在手中突然裂開,看來這個銀環(huán)好像是某個機關(guān)一部分,半個呼吸間到了繩索那里。

顧言看準時機,想要將銀環(huán)掛上去,結(jié)果銀環(huán)壞掉了,閉合不了,因為銀環(huán)閉合不了,機關(guān)又接不上,所以沒有辦法減速,導(dǎo)致他徑直滑了下去,這速度對顧言來說不快,但是該怎么減速?是個問題。

一座座建筑在顧言身邊飛速掠過,閣樓,飛檐,塔樓,廊柱。

然而此時剛逃出魔爪的蘇淺淺此時正鼓著小臉,吃著糖葫蘆。

“可惡的女流氓,壞公主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哼。”

一邊說著一邊又將一顆糖葫蘆狠狠咬下,鼓著腮幫子認真的吃著。

“哼哼,不就是比我大一點點嗎?那還不是因為比我多長幾年。”蘇淺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太飽滿的胸口。

突然蘇淺淺發(fā)現(xiàn)衣服有些凌亂,一方面是思沫弄的,另一方面是用滑索被風(fēng)吹亂的。

蘇淺淺見四下無人便想著整理一下,于是走到花色盡頭的房間,反手將房門關(guān)了上去,將一身衣衫盡數(shù)解下,細細的整理起來。房間一片春光無限。

“咦,這衣結(jié)怎么解不開?好煩,顧言調(diào)戲我揉我臉,還給我綁起來,思沫女流氓,對我上下其手,就連你一個小小的衣結(jié)也變著法欺負我,是吧?”

在此之前,紫珠剛剛收到下面人匯報說,發(fā)現(xiàn)鎮(zhèn)北侯世子所用的銀環(huán)似乎出現(xiàn)了問題。

他滑降的速度太快,需要盡快打開索道盡頭房間的門,讓里面的緩沖定使世子停下來,防止世子受傷。于是他向著走到盡頭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放好緩沖墊就放心離開了。是不是他這個舉動?造成了一個很大的意外。

此時蘇淺淺還在急忙的解著衣結(jié)全神貫注。渾然不知門外飛速滑行的顧言。

“哈哈哈,豈不知天無絕人之路!解開了!哈哈哈哈……”蘇淺淺正得意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的聲響,然后他就被撞飛了出去。接著眼前一黑,被什么東西壓住了。

方才顧言中十分小心謹慎的維持著滑行,防止自己失控甩出去。后來發(fā)現(xiàn)可能會在前方出事,因為前方是一個大轉(zhuǎn)彎,就目前的銀環(huán),抓合能力說有很大的可能會脫鉤。

顧言看準時機(門是關(guān)著的,沒有鎖,承接房幾個字很清晰。)松構(gòu),這不說嗎?飛出去的途中,雙手推門一氣呵成。

門開的一瞬間,突然看到一個人正要轉(zhuǎn)身過來,但顧燕飛的太快,那個人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一起禁止裝。上了緩沖墊上。

“咚”的一聲,顧言緩了好久才清醒過來,想起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被他撞倒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眼睛也被撞的看不清,故意雙手撐著墊子一摸不對勁,總體來說就一個字,軟軟的,非常特別,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還略有濕滑。

他剛起撐起身子便聞到一股清香。

“嘶~這味道有點熟悉。”他定睛一看被嚇了一跳,身下是一個小女孩,略帶有嬰兒肥的小臉,嬌小的體型和誘人的相間,這不是蘇淺淺嗎?只是他的眼睛微閉似乎被撞暈了過去,可是睫毛還有微微的顫抖,誘人的體香和相應(yīng)的視覺沖擊使顧言瞬間有了反應(yīng),顧言不敢動,怕生下來淺淺察覺。

突然蘇淺淺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顧言。兩個人一時對視,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突然蘇淺淺略微顫抖,滿臉羞憤地小聲說:“能把你的手從我那里拿開嗎?”

顧言連忙起身,可是一起來蘇淺淺就春光四溢,連忙又趴了下去,又惹得蘇淺淺一陣驚叫連忙用胳膊護著關(guān)鍵部位,全身都在顫抖。

蘇淺淺那見過這陣仗,已經(jīng)被嚇住了。顧言連忙將自己外套衣結(jié)一解,黑綢星河天金袍便被顧言脫了下來,蘇淺淺在一陣驚呼中被顧言裹了起來。

顧言以為可以冷靜下來,結(jié)果蘇淺淺剛回過神來便崩潰大哭了起來。她這一哭讓他慌了神,一手將蘇淺淺摟在懷中,一手捂住她的嘴。

蘇淺淺靠在顧言的胸膛,上見顧言捂住他的嘴,立馬狠狠咬了上去,顧言皺了皺眉頭,心虛的忍著劇痛將蘇淺摟得更緊了。蘇淺淺聽這顧言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慢慢的松了口。

空氣頓時平靜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兩人的汗味和體香,然而此時門外一道身影悄然離開。

顧言突然察覺到蘇淺淺可能睡著了,剛想起來,突然耳邊傳來了見見奶兇奶兇的聲音:“別動,再動我就叫。”

過年只好做吧,過了好一會兒,蘇淺淺又平靜的說了一句:“爹爹說身子讓誰碰的就讓誰負責(zé)。”

顧言剛想再解釋一番蘇淺淺又來了一句:“不然的話他就親手宰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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