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戰無不勝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倒地不起,面呈痛苦之色。
眾人紛紛膽怯,不敢上前。
哪怕剛才語氣囂張的人,也頓時噤聲。
無人敢上前動彈半分。
大堂內。
關耀谷子正在細心給對方醫治,奈何這傻子,實在是根本不配合。
丁建國在一旁細心的疏導,依舊沒有任何作用,傻子看到細細長長的金針。
就哇哇大叫。
關耀谷子忍著耐心,細心的開導,但遲遲沒有任何的效果。
終究是惱羞成怒!
“丁老爺,您兒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樣情況我該怎么醫治?”
丁建國眉頭一皺,瞬間沉默。
而剛才一直鬧騰的傻小子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才乖巧的不再動彈。
關耀谷子瞬間眼眸一亮,眼疾手快直接扎下,從未有和對方開口說一句話。
先看著這根針順勢落下,沒曾想傻小子微微一動直接偏了。
結果,當場抽搐,口吐白沫。
眼里的那道光也瞬間消失。
丁建國見此更是嚇得不敢動彈,上前一把拽起關耀谷子衣領質問道。
“你這是怎么回事!讓你治病,你怎么把我的兒子治成了這般模樣?”
明明是自己的失誤,關耀谷子為了顏面,只得犧牲一些人。
他甩手一推,丁建國沒有這樣的預判,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腰部直接扎在了身后的桌子上,骨頭也瞬間有了裂縫,疼的他倒吸著涼氣。
眼眸里射出寒光,好似一把把銳利的刀,射向對方。
“你!你究竟是何人?剛才到底對我的兒子做了什么?”
丁建國只覺得剛才的那些所作所為,簡直就是自己在這世界上最為后悔的事情。
若是可以,真的是不想要讓眼前的人再次出現。
或者可以直接反悔,讓對方滾蛋!
但是事已至此,心中怎么想的,現在也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要解決現在的事情,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去猶豫。
丁建國做了一個深呼吸,再次抬眸,眼里也已經多了幾分淡定。
背后隱隱作痛,但對于他而言卻絲毫不在意。
丁建國哪怕是受了傷,依舊帶著王者之氣,亦步亦趨來到對方面前,想徒手便把對方給拽了起來。
滿臉的蠻橫。
“我看你小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醫!”
關耀谷子被人拽了起來,雙腳離地,卻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淡定,絲毫不畏懼。
這種情況也是少見。
看來對方的心理素質極好~
“我看你從剛才的時候一直和姓張的那個小子眉來眼去的。你們倆人該不會是一伙的吧?”
畢竟他們二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外來的人,誰知道他們的底氣到底是怎么樣的。
明著看上去就是兩個冤家,暗地里說不定早就已經暗度陳倉!
“丁先生少在這個地方胡說八道,我看你一定是因為自己兒子的傷勢嚴重,因此導致腦袋瓜有些不清晰。我看還是給你治一治比較合適。”
丁建國沒反應過來,他的脖頸處早就已經被人扎上了金針。快準狠。
他只覺得自己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只得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卻無能做任何的事情!
丁建國腦門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心中也是暗道不妙,但奈何現在已經為時已晚。
而這一刻他也開始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就應該相信姓江的那個小子,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騙子,一針下去兒子差點給噶了。
丁建國此時此刻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夠怒瞪著猩紅的雙眼,以此來警告對方。
但結果對方卻不以為然,不僅如此甚至還公然挑釁說了幾句讓人氣憤的話之后,徒手把這個傻子給拽了起來。
當著丁建國的面帶走。
丁建國怒火攻心,整個人搖搖欲墜,眼前一黑。
順勢倒在地上。
江夜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徹底解決,一回頭剛好看到這一幕。
飛身上前,只覺得一陣風呼嘯而過,關耀谷子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直直的嵌在了墻面里。
動彈不得!
而被他拽在地上的傻子也落在了地上。
“又是你!你次次都壞我的好事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很是惱火,但為了能夠完成上面給自己的任務,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自己做惡多端還賴著別人!哼!”
江夜并沒理會,轉身俯下身子,仔細的查看對方的情況。
好在對方還有一線生機,雖然對方的呼吸微弱,氣若游絲,隨時隨時都有,可能會徹底嗝屁。
他瞬時拿出九冥玄針就這么果斷的咔咔幾下,剛才口吐白沫的人竟然瞬間醒來。
而且眼神也已經恢復了明亮,沒有之前的那般渙散。
丁俊暉緩緩蘇醒,然后整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么多年以來,似乎頭一回如此的清晰。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十分陌生的男人。
一股奇怪的心境涌上心頭。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
江夜看著對方說話的時候條理清晰,看來對方已經恢復正常。
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
“看來你已恢復正常。”
江夜說完這句話,快速的來到丁建國的面前,順勢將其的金針拔下。
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身體突然之間抽搐了兩下,又恢復正常。
等他醒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兒子不知何時已經恢復正常。
就連說話也已經利索了,不再像之前的那般癡傻。
他心中高興。
“實在是太感謝了!江先生剛才試過,有眼無珠。”
江夜并不想要聽這么多,阿諛奉承的話,徒手制止。
但對方卻很是好奇。
“多余的話莫要說了。我只有一個要求。把丁鑫銘交給我。”
丁建國正是疑惑之際,而身邊的兒子猛然驚起,隨其滔滔不絕的說出情況。
這才得知原來之前的時候就是因為丁鑫銘的原因,才會致使自己變成這樣。
養丁建國惱羞成怒,本就是想要讓他成為一個代替品,同時也想要讓其頂替。
說白了也只不過是一個無用的棋子。
既然自己的兒子也已蘇醒,這個人也不再重要。
丁建國眼神一凜,“好!從今日起,這人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