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別墅的樓上。
秦東方在林曉月的望眼欲穿中,終于蹬蹬蹬上樓來了,步履矯健,異常輕松,快得難以想象,他似乎想要彌補剛剛在樓下談笑風生時,耽誤的時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自我認為,與林曉月的每一次交流都是春宵一刻,那種愉悅的心情難以形容,只知道充滿了情趣與快樂。
這種快樂并不是建立在肉體上,而是建立在精神上,精神上的愉悅比情感上的享受更長久更有趣味。
每一次與林曉月促膝談心時,對秦東方而言都是心靈在棲息,他喜歡林曉月,就像喜歡自己的五臟六腑一樣,愛到心靈深處。
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秦東方與林曉月雖然心心相印,但聚少離多,秦東方既有無極的大房小事,又一直追殺他的家族之間遺留下來的問題,家事國事天下事,秦東方的事情多不勝數。
林曉月更不用說,女強人并不是那么好當的,公司里的事情天天堆積如山,如果不是葉小云幫忙扛著的話,她根本忙不過來。
“東方,你終于上樓了,他們怎么舍得放開你?”林曉月靠在秦東方的身上,忍不住問,既像羨慕,又像贊美,似乎還滲透出一絲絲責怪,盼星星盼月亮地,終于盼進了家門,沒想到,到家了還讓人相思成殤?你看看你,你說是不是?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下次我回家時,在他們不經意時,從天而降,悄悄地溜進你的房間,卿卿我我,纏纏綿綿。”秦東方一邊把玩著林曉月油亮光滑的發絲,一邊開玩笑。
“就你貧嘴,不理你!”林曉月故意噘了一下雙唇,撒嬌,還輕輕地扭動著芊芊細腰。
林曉月一向以傲視人,冷艷清麗,也只有秦東方才能擁有這等福氣,在欣賞美人的時候還能貧嘴。
只是,時間對于秦東方而言,總是那么的緊急,無能何時何地,總有人追著打電話,說得好聽在業務,說得難聽叫事多。如果碰到難以理解自己人的話,那就叫破事多。
所以,林曉月與秦東方之間顯得平平淡淡,因為他們是真的沒有功夫卿卿我我。
卿卿我我難長久,平平淡淡才是真。
秦東方與林曉月是平淡中見真情。
秦東方電話響起的時候,王怡的喊飯聲也悠揚地登場了,“開飯了!開飯了!”
“東方,你吃完飯走不行嗎?!”林曉月心疼地看著他。
秦東方將林曉月緊緊地摟在懷里,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算是告別,他要立即去左林。
客廳里。
大家都已經聚集,就等著林曉月與秦東方了。
滿滿一大桌子菜,香氣撲鼻,煙霧燎讓,不僅僅是用色香俱全就可以形容的。
聽說秦東方沒有時間在家里吃飯時,王怡立即將秦東方拉到桌子上,非要他吃完飯在去左林。
“故意不是我批評你的話,工作是干不完的,身體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先吃好喝好再說。姑爺,你看看這滿滿一桌子菜,并且都是你喜歡吃的,你快點坐下,抓緊吃。”說完,王怡立即將那些秦東方喜歡吃的菜都轉到他的面前。
秦東方象征性吃了幾口后,立即匆匆道別,陳聰緊隨其后,王怡連忙裝了兩盒子飯菜遞到陳聰手里,“帶著,你們在路上吃,我做的菜你們拎在手里,隨便在哪里吃都香噴噴的。”
王怡怕他們在路上受餓,故意這么說的,云州距離左林是比較遠的。
“嗯嗯,知道知道,我們在路上吃,王姐做的菜最好吃啦,謝謝王姐!”
林曉月追到秦東方的車子面前,叮囑了一些他們之間才能聽懂的話語,依依惜別。
去左林的路上。
“秦哥,這個左林可真夠麻煩的,那些鴿子不是已經都消失了嗎?聽說是鄭毅的爸爸將那些有毒的鴿子都消滅了嗎?怎么現在又鬧出了這一曲?”陳聰一邊開車一邊說。
秦東方眉頭緊蹙,嘴角緊抿,一副嚴肅的表情,一看就有大事情發生,“鄭毅的爸爸失蹤了。”
鄭毅的爸爸,也就是那個要鴿子的穿著與鴿子一樣顏色的白衣服,那就是他的特征。意思是,他要與那些鴿子并存亡。
那些鴿子在他的精心喂養與匹配下,繁殖得非常快,一批鴿子出籠了,小鴿子很快又長大了。
它們成長的速度驚人,這是要技術的。
方圓數理,鄭毅的爸爸養鴿子是出名的,九大家族也就是因為看中了了他的養鴿子技術,才不遠萬里地聘請他。
不用問,秦東方都知道,一定是九大家族將養鴿子的人殺了或者羈押在什么地方,就算是養鴿子的人還活著,也是不祥之兆,他們一定還會想辦法讓養鴿子的人為他們效力,如果不妥協的話,養鴿子的人必定死路一條。
所以,必須,盡快,立即,馬上救出養鴿子的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秦哥,那我們先從哪里下手?我覺得現在無從下手,具體不知道養鴿子的人在不在左林,如果他不在左林的話,就一定沒有救了。九大家族的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見財起心,見利妄為。當養鴿子的人對他們沒有用的時候,就一定是他的死期。”
“關鍵是養鴿子的人現在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我們要盡快采取救助辦法。我們現在現在左林尋找他的足跡,而后再去帝都,只要有一絲的營救機會,我們都不能放過。我相信,在我們用心尋找中,一定會撥開云霧見日月。”秦東方井井有條地講著下一步的尋找計劃,陳聰聽得入神。
“秦哥,難怪人家都喊你大神,說你來無影去無蹤,龍頭見首不見尾,你的思維與邏輯非同一般。你講得正好,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陳聰是發自肺腑,實話實說。
秦東方淡淡一笑說,“陳聰,你就不要吹噓我了,等我們救出了養鴿子的人在吹牛不遲。”
“秦哥,我哪里吹牛了?我可是實話實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