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飛段的忍術?
- 我要長生,不是穢土轉生
- 口袋小子
- 1906字
- 2023-01-04 23:16:06
火苗烤灼著薪柴,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眾人圍繞火光,神色各異地盯著農戶大叔。
位處高椅之上的赤楚田下,喪心病狂的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雙眼通紅的開口。
“元辛統領。”
“屬下在此。”
人群中,白發統領走出。
“給我將他的手筋挑斷,取其中一寸之長,割下來烹煮,喂給湍湍解氣。”
赤楚田下舔了舔嘴唇,期待地看著農戶。
白發統領應聲答應,從腰上拔出長刀,邁著闊步朝著農戶大叔逼近。
“大人,放過我吧?!?
農戶大叔此刻早已淚流滿面,腰上的煙斗隨著身體的顫抖,露出了很多煙草碎葉。
長刀霍霍,以極影之速挑向農戶大叔,忽然白發統領寒毛矗立,他猛地抓向后背,而后用盡全力地將抓住的東西扔了出去。
“轟!”
爆炸聲響徹云霄,火光沖天,站在旁邊看戲的忍族之人差點受到爆炸余波沖擊,被氣浪掀翻在地,一個個破口大罵。
“是誰!”
白發統領雙目冒火,竟然有人敢偷襲他。
人群外,一道不算強有力但是中氣十足的嗓音大聲響起。
“你爹!”
竊竊私語的人群傳來陣陣笑聲,白發統領氣得直哆嗦,掏出長刀冷聲呵斥道。
“給我滾進來再說一遍?!?
“再說?再就不能說了,不好意思我反悔了,不當你爹了。”
聲音逐漸靠攏,人群閃開一條道路,有人認出了聲音的主人,高聲驚呼。
“是那個剛剛被放走的農戶?!?
千島三郎眸子閃著寒光,大搖大擺走在了臺上,身后跟著的是阿寶。
“混賬,你剛才說什么?”
白發統領咬牙切齒地盯著千島三郎。
千島三郎嗤之以鼻地笑道。
“剛才是我唐突了,真不該當你爹的。”
“有你這種出生當兒子,實屬家門不幸,祖祖輩輩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說罷,他走到臺中間,蹲下來給農戶解開繩子。
“你在找死!“
白發統領抬起手中長刀,就要往千島三郎身上劈。
“等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赤楚田下忽然開口道,白發統領的刀刃留在半空,面部肌肉抽搐,牙根差點被咬碎。
赤楚田下饒有興趣地盯著千島三郎。
“剛才的爆炸是你弄的?這么說,你是個忍者?!?
千島三郎并不搭理赤楚田下,轉而將農戶大叔扶了起來。
看到眼中滿懷恐懼的大叔,千島三郎輕聲嘆息。
“抱歉,都是我害了你?!?
千島三郎本以為此事告一段落,自己離開,赤楚田下也只能悶聲吃個啞巴虧,可終究他小看了人性的下限。
赤楚田下竟然無恥到向一個勤勤懇懇、老實本分的農戶下手。
“千島三郎,你卻折道而返,羞辱我的門將、放走我的玩物。”赤楚田下漠然開口道:“別以為有阿寶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
“你那不長眼的獸寵是我一章差點送它歸西的,與老伯無關,你放這些農戶離去?!?
千島三郎冷然開口道。
“果真是你,今天饒你不得?!?
赤楚田下猛地一拍椅子,雙眼充血,白發統領趁機開口。
“少主,我替你動手殺了他?!?
“不用!”
赤楚田下舔了舔嘴唇,雙眼閃露瘋狂,一把短刃出現在手中。
“這可是一個忍者,我要親自扒下他的皮,給湍湍熬湯喝?!?
“忍術——嗜血之兵?!?
戰斗一觸即發,赤楚田下率先使出秘術,他用小刀輕刮手臂,血液立刻順著刀背上涌,花紋從刀背上閃爍,刀身變得狂躁。
“去?!?
赤楚田下朝著千島三郎的方向使勁一甩,千島三郎應聲躲開,但短刃速度不減,直向前來。
“是朝著農戶大叔去的!”
千島三郎猛然醒悟,咬了咬牙,又將原本躲開的身軀移了半截回去,刀刃狠狠地扎入他的胸膛。
還沒等千島三郎將短刃拔出,赤楚田下立刻結印,短刃受到強大的吸力,猛然回到赤楚田下的手中。
“你上當了?!?
赤楚田下狂笑起來,他舉起短刃,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的鮮血,身上的皮膚驟然變化。
黑色將赤楚田下全身上下包裹,只有包裹人骨的部分展露白色,地面上不知何時顯露出了一個法陣,赤楚田下正處正中。
這術法,是飛段的那個術法?
千島三郎渾身一顫,他吃驚地望著赤楚田下的變化,簡直宛如當初施展術法的飛段。
當初動畫追到那一幕,千島三郎甚是年幼,但卻記憶猶新。
甚至稱得上千島三郎看過的最絕望的一集,無論豬鹿蝶三人組和阿斯瑪使用什么招呼,那恐怖的不死怪物始終能通過換血的方式制裁對手。
“難道赤楚田下這術法也飛段類似?”
千島三郎皺起眉頭,咬咬牙,一張查克拉紙如同刀刃一般朝著赤楚田下飛去。
赤楚田下雙手緊握短刃,兩腿呈馬步姿勢展開。
轟然之間爆炸響起,千島三郎猛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是真的,真的是飛段那招,這還怎么打?
千島三郎無助自己的胸口,抬頭望向赤楚田下,產生了生生的無力感。
當初的飛段生存能力之強,甚至連頭顱都能單獨說話,若不是被早就做好復仇計劃的鹿丸以陷阱引誘至奈良一族特有的森林中,以神鹿世世代代看護,將其身體各處分開,說不定飛段還能再次復活。
連號稱木業大腦的鹿丸都如此頭疼。
千島三郎覺得自己一個只入門十多天的忍者希望也不大。
“哈哈哈,千島三郎,享受自己即將死亡的過程吧!”
赤楚田下并不給千島三郎思考的機會,猛然將自己的匕首插向了心臟。
千島三郎一愣,緩緩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