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一個男人,是必須要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K菫榱怂就皆E好,是不希望他會一直這般渾渾噩噩的混下去。
等司徒訣再回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的媳婦兒正陪著他的情敵在池塘邊吃烤全羊。
司徒訣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樣辛辛苦苦的一天往宮里跑兩次,招自己的老子不待見,他的媳婦兒居然還跟別的男人在這愜意的吃肉喝酒?
憋了一肚子怒火的司徒訣,卷起袖子過來要跟裴清越打架,但是因?yàn)榭狙蛉獾奈兜捞懔耍亩亲右苍诠竟镜慕小?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訣居然跟顧錦言、裴清越一起吃起了烤羊腿。
他喝了半杯的酒,也攔著顧錦言不讓她跟裴清越喝酒。
再后來大家都散了,他非得要跟顧錦言一起回她的房間。
兩個人雖然已經(jīng)冰釋前嫌,卻始終都是分開住的。
因?yàn)轭欏\言說了,她喜歡自己一個人住。
司徒訣也沒有勉強(qiáng),他覺得來日方長,自己也不急于在這一時。
當(dāng)然,這是在裴清越?jīng)]有入住王府之前,他的想法。
自從裴清越來了以后,司徒訣的所有計(jì)劃都被打亂,他甚至每天都在擔(dān)心,這里以后會是裴清越他們?nèi)齻€人的家。
一想到這個,司徒訣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惡心想吐。
冷不防的顧錦言回頭,看見他一臉菜色,就問他怎么了。
他陰冷一笑,還能怎么了?
顧錦言大咧咧的往羅漢床上一倒,她還穿著鞋子。
見此,司徒訣很自然的走過去,就幫她把鞋襪給褪掉。
他還很惆悵的說:“我得想個辦法,趕緊給那玩意兒弄走。”
“那玩意兒?”
一時顧錦言都沒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
隨后她反應(yīng)過來,無所謂的說道:“老裴也不是故意的,他倒是想走呢,可是他受傷了呀。”
受傷?
顧錦言說:“他過來那天,可能是因?yàn)樘_心了,他一不小心就從馬上摔上來了,腿上還打著石膏哩......”
聞言,司徒訣的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當(dāng)天晚上,司徒訣并沒有留宿顧錦言這邊,他在半夜就離開了。
據(jù)說再晚一點(diǎn),有仆人聽到后院傳來奇怪的聲音,還以為是有野豬闖進(jìn)了家宅。
但是第二天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野豬,卻發(fā)現(xiàn)了......
司徒訣的腿瘸了。
不僅如此,裴清越的臉上也是青紫一片,他的腿腳原來受傷的地方,變得更加嚴(yán)重。
郎中來了家中坐診,叮囑司徒訣,他的腿若是不好生養(yǎng)著,說不定要廢掉,同時郎中也警告了裴清越,他的腿如果第三次受傷,會造成永久性的殘疾。
這一下,司徒訣和裴清越兩個人都老實(shí)了。
只不過在吃飯的時候,他們會為了不讓對方坐在顧錦言的身邊,而大吵出聲。
他們不動手,是因?yàn)轭欏\言在這里。
鬧了沒兩天,兩個人都因?yàn)樵獨(dú)獯髠瑳]有力氣吵架而安靜下來。
顧錦言扶著額頭,特別無奈的去忙自己的事了。
自從皇帝把官方八卦文化事業(yè)交代了她的手里頭,她每天就忙的不可開交。加上她已經(jīng)把郊區(qū)那邊的宅子給搬空了,目前就留了個老頭兒在那邊看門,她打算在內(nèi)城中開一家美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