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總是要習慣的。
而且也確實如云中所說,這種事情只有越做越順手。
不過真是有些尷尬。
云中卻勾唇笑了。
“我幫你洗吧,盡量不碰到你的傷口,你別亂動哦。”她小心翼翼的。
“嗯。”云中似乎很享受。
他腿上的傷口雖然結了痂,但是不能長時間沾到水,她很小心,也很輕柔。
纖細雪白的手指,撫過他小麥色的腿部……
云中長臂一伸,將陸錦淑抱在了懷里,吻了吻她清香怡人的頭發與白晰的耳畔。
驚得陸錦淑手中的花酒落了地。
細細的水流漫天般地灑下來,頃刻間濕了她的衣裳。
“云中,別鬧了,我在給你洗澡呢。”
掰了掰云中環在腰間的手,卻怎么也掰不開,陸錦淑有些生氣了,“云中,快別鬧了。”
她無意間的掙扎中,挪動著玲瓏有致的身子。
云中喉嚨發干發緊的滾了一圈,“錦兒,我想你,想要你!”
暗啞低沉的聲音,簡直讓陸錦淑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想到云中被陸心瑤算計,中了那樣厲害的香薰,寧肯摔破紅酒瓶割傷自己的腿來保持清醒,也要對她忠誠,她其實是很感動的。
這樣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簡直打著燈籠也難找。
此時此刻的陸錦淑,是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出去的。
可他的腿還受著傷,她不能讓他的傷口二次裂開。
頭頂的水已經淋得她全身濕透了,她背過身子,掙脫出他的懷抱去關了水,“真的別鬧了。”
云中從背后抱著她,“你什么時候給我,嗯?”
“等你的腿好了。”
“要我等那么久,嗯?”
他喉結微動,吻了吻她的耳畔,連呼吸都是燙人的。
霧氣彌漫中,氣氛變得異常曖昧。
身后的體溫也異常的灼人。
陸錦淑像是置身在一片巖漿之中。
她正要說什么,云中修長好看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領口,優雅而霸氣地解開了她針織衫的第一顆扣子。
接著撕拉一聲。
衣裳被他撕碎,白色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落在濕洼洼的地面,彈跳著落向各個角落處。
淺色的針織衫,被他褪了下來,露出她背后一片白晰美麗的蝴蝶骨。
云中低頭吻了吻。
“云中,別,你還受著傷。”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
“別這樣,你的傷口要是裂開了,我會心疼的。”
他輕輕靠近她的耳畔,“看我這么難受,你就不心疼,嗯?”
陸錦淑輕輕咬了咬唇,心中一陣內疚。
都怪她,讓他憋了這么久。
他可是一個正常男人。
二十八九歲,正是血氣方剛。
身后的云中,抱緊她,在她耳畔邊上滾了滾喉結,“我都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你才讓我吃一次肉,不心疼我,嗯?”
她知道,他說的只吃了一次肉,是指在白果村的那一次。
是呀!
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就只有那一次男女經驗。
說出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
可她偏偏就是運氣這么好,撿到了這么一個絕世好男人。
在一陣彌漫的霧氣之中,她緩緩轉身,溫順得像是一只兔子似的,靠在他的胸膛。
她乖巧害羞的低著頭,臉頰紅得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十分垂涎。
低頭的目光中,看到他結實的腹肌,一塊,一塊的。
都不敢看……
往他的胸膛上靠了靠,她輕聲問,“傷口不疼嗎,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