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瑤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白白的,算著時間穿好了衣服走出去。
一身尊貴的云三爺躺在床邊,一只修長的大長腿垂在床邊,那是陸心瑤見過的最長的男人的腿。
她走過去,趴在床邊。
云三爺長得太好看了,挺拔如山峰的鼻梁,冷然的薄唇還帶著絲絲醇香的酒氣,真想吻上去。
陸心瑤伸出纖細的拾指,正想解開云中的第一顆扣子。
忽然,云中睜開冷眸,抓住那只讓他惡心至極的手,狠狠地把她甩開。
他干脆利落的起身。
陸心瑤穿著和陸錦淑同款的真絲吊帶睡裙,透出少女玲瓏曲線來。
一樣的衣服,穿在陸心瑤的身上,卻少了許多的味道。
似乎多看一眼,都會讓他惡心。
以至于讓云中的目光,一直淡漠冰冷。
那種不怒而威的目光,讓陸心瑤全身寒顫,仿佛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洞破她的靈魂。
為什么云中對她絲毫不感興趣?
她嬌滴滴地抬了抬唇,“三爺!”
“洗過澡了?”云中冷冷問。
陸心瑤心花怒放地點著頭,“嗯。”
“想我要你?”
“三爺,難道你不想要我嗎?”陸心瑤撲過去,想要倒在他的懷里。
可云中一個側步,讓她撲了個空,“錦兒在哪里?”
“三爺,這個時候提她多掃興。我伺候你,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陸心瑤站穩后,聲音要有多嬌滴滴,就有多嬌滴滴。
若是別的男人,早就心癢癢了。
云中卻不動聲色,“你也配?”
這淡漠冰冷的聲音,像是一種羞辱,把陸心瑤的熱情給瞬間澆滅。
她咬了咬紅唇,“為什么陸錦淑可以,我不可以?”
“你跟錦兒比?你身材不如她,臉蛋不如她,庸俗骯臟。她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花,難能可貴。你算個什么東西?”
云中低沉迷人的嗓音里,透著無情的譏笑。
一瞬間,陸心瑤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她算個什么東西?
云三少竟然說她是個東西?
她難堪到了極點,就要哭了。
“我問你,錦兒呢?”云中不太有耐心地擰了擰眉心,眼里迸發出危險的氣息。
難過的陸心瑤緩了半天,才想起他喝了她的酒,可能是還沒有起藥效,再等等就好了。
“她一會兒就會過來,會看到一場好戲的。”她勾唇一笑。
云中扼著她的脖子,“她在哪里?”
“三爺,喝了我的酒,你不會難受嗎?”
酒?
“那杯酒,你動了手腳?”云中咬了咬后牙槽,真是想捏死這個心機深沉又無比骯臟的女人。
陸心瑤脖子被扼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抓著云中的手臂,求饒著,“三爺,你,你弄疼我了。”
“我再問你一遍,錦兒在哪里?”
他的眼里迸發出殺意,迫得陸心瑤不得不斷斷歇歇地交待著:
“我讓,讓,讓醫院的人給她打了個電話,騙她她爸爸斷氣了,她這會兒應該在醫院里……”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他一下樓就見不到錦兒,打她電話也沒有人接。
云中松開陸心瑤。
陸心瑤好奇地看著一點事也沒有的他,“三爺,你怎么好好的,還沒有發作?”
為了萬無一失,她找人轉了好幾手,才在國外買到一種東西。
那種東西放進酒里,會迷人心智,讓人至幻。
為什么云中一點事也沒有。
云中緊抿著薄唇,根本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眼里是滿滿的不屑一顧。
“那杯酒,你沒有喝?”陸心瑤懷疑地問。
廢話。
他要是喝了那杯酒,他就不叫云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