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都是叫他的名字,一點也不親昵。
“為什么我不親你的時候,你都不喜歡叫老公,嗯?”
看來,他得多親一親她。
陸錦淑抓住他的手,“老公,不要在這里,這里全是透明的。”
“沒關(guān)系。”云中勾唇笑了笑。
“……”
“瓦力,關(guān)窗簾。”他吩咐。
“玻璃花房還裝了隱形窗簾?而且還是智能系統(tǒng)的?”
哇,這也太先進(jìn)了吧。
云中吻著她的耳垂,“專心點,不許分心。”
原本陸錦淑以為,這一次她已經(jīng)做好了足夠充分的準(zhǔn)備。
可到底,她還是沒有經(jīng)驗。
白晰如玉的手,用力地推開了云中的胸膛,“老公。”
睜開眼來,云中找回了理智,深澤般的眸光里依舊有一半未滅的火光,“對不起!”
他也需要再給她一些時間。
摟著她的腰,他輕柔道,“今晚就睡這邊。我抱你上樓,嗯?”
她好喜歡花房里美美的環(huán)境,“我們可不可以就睡在花房?”
“喜歡這間花房?”
“嗯。”
“那我去樓下拿床被子下來。”
沒一會兒,云中從樓上拿了一條被子回到花房,蓋在她的身上。
他正跟她說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
她的呼吸輕而淺,均而緩,似乎睡得很安穩(wěn)。
云中吻了吻她的額頭,“晚安!”
第二天陸錦淑醒來的時候,陽光明媚,花香四溢。
云中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似乎早就醒了。
發(fā)現(xiàn)她睜開了眼睛,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小懶豬,太陽曬屁股了。”
“幾點了?”
“九點了。”
她趕緊爬起來,花房的窗簾還掩著,只露了一角,能夠看到外面的池子。
池子里種著睡蓮。
“睡蓮不是在夏天開嗎,怎么快冬天了還開了花?”
“新品種。”
為了讓她一年四季看到花,他讓陳俊買了許多新品種。
云中又說,“以后你可以在花房里寫寫小說,我就帶著孩子在花房外玩。你一抬起頭來,就能看見我們。”
“老公,謝謝你特意為我建了這么一個花房。”她纏著他的脖子,在他嘴上吧唧吧唧的親了一口。
“再親一下。”
她又吧唧吧唧的親了一口。
起床后,她去樓上洗了個澡。
這邊的房子才剛剛裝修好,云中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多她的衣服。
她換了一套衣服,發(fā)現(xiàn)尺寸很合身。
看來她穿什么尺碼,云中已經(jīng)清清楚楚了。
洗完澡,云中帶她出去吃了點東西。
“錦兒,一會兒我?guī)愠鋈ヒ妭€朋友。”
“誰啊?”
“和我從小玩到大的。”
“你的哥們嗎?”
“……”
“云中,你也有哥們呀,我以為你對外面人的如此生人勿近,應(yīng)該會沒有哥們和好朋友呢。”
原來像他這么高冷的人,也是有朋友的。
陸錦淑正說著,吳嫂給她打了個電話來。
“太太,你趕緊回來吧。有個人說是你的三嬸,在這里坐了一上午了,非要等你和三爺回來了才走。”
葉婉麗?
她怎么跑去荷塘月色了,又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荷塘月色的?
這個女人,昨天才知道云中的真實身份,不會今天就想來巴結(jié)了吧?
陸錦淑怕葉婉麗惹云中心煩,就讓云中一個人去見他朋友,她獨自一人回了荷塘月色。
回到荷塘月色,她從入戶電梯直接進(jìn)了客廳。
見到葉婉麗母女倆在那里等得些無聊,卻還是耐著性子的等著。
等她的同時,葉婉麗瞧著這別墅。
又大又豪華,這才是真正的別墅吧。
她剛一走過去,葉婉麗就趕緊從沙發(fā)上起了身,“錦淑啊,你回來了。怎么沒看三爺跟你一起回來?”
三爺?
呵!
昨天之前不是還一口一個窮土鱉,一口一個吃軟飲的慫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