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澳洲,珀斯。
晚上,寧憶安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立刻便聞到了房間里有什么東西被燒焦的氣味。
順著氣味找了過去,寧憶安才發現,原來是傅薄言在燒一張照片。
那張被傅薄言丟進了煙灰缸里燒了快大半的相片她認得,就是當初那張被夾在那本管理心理學書里面的傅薄言和他的前妻林晚晚的照片。
“憶安,過來!”
不等她走近,開口,傅薄言已經朝她抬手。
寧憶安彎起唇角淺淺一笑,走了過去。
等她走近了,傅薄言直接將她往懷里一拉,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張相片,你看過啦?”
坐在他的大腿上,寧憶安的雙手再自然不過地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點了點頭,毫不避諱地直接問道,“為什么要燒掉?這是家里我唯一見過的一張你和你前妻的照片。”
和傅薄言在一起快兩年,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寧憶安和他幾乎無話不說,無話不談,沒有任何的秘密。
因為,傅薄言是這個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她對他,不需要有任何的秘密,也不需要有任何的隱瞞。
她愛他,全心全意。
“我和林晚晚的事,韻文都跟你說啦?”摟著她,傅薄言輕啄一下她的紅唇問道。
寧憶安搖頭,“韻文被你訓練了那么多年,你應該了解她,她不是不懂規矩會亂說話的人。”
“呵……”傅薄言笑,毫不吝惜地夸獎道,“我的傅太太真是越來越大氣聰明了。”
是呀,跟傅薄言在一起快兩年了,這兩年里,傅薄言的做事風格和商場手腕,寧憶安學了大半,兩個人的風格,是越來越像了。
“那你能跟我說說林晚晚嘛,或者你和林晚晚之間的事?”神色異常平靜地,寧憶安問道。
將近兩年的夫妻,寧憶安太清楚了,現在的傅薄言愛的人是她,而他和林晚晚,只是過去,所以,她絲毫也不介懷。
看著她,傅薄言揚了揚眉,長指輕捏著她的下頷,寵溺道,“你看了相片,那你應該知道,林晚晚長的像你。”
“不是我長的像林晚晚嗎?”這一點,寧憶安倒是詫異。
“不是。”傅薄言毫不遲疑地搖頭,“是林晚晚長的像你,因為一開始就刻在了我腦子里的,不是林晚晚的臉,是你這個傻姑娘的臉。”
“可是,你離開景家的時候,我才十歲。”寧憶安好奇。
“是呀,十歲。”傅薄言點頭,“可即便那時候你才十歲,但你的樣子已經刻在了我的腦子里,抹不去了。”
看著他,寧憶安倏爾就笑了,快兩年了,心里唯一不舒服的那一點小疙瘩也瞬間消失不見。
原來,林晚晚才是她的替代品。
“很開心?!”看著她,傅薄言又輕啄一下她的紅唇,啞著嗓子問道。
寧憶安眉目彎彎,眸光瀲滟,“那你和林晚晚是怎么在一起,又怎么成為夫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