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寧憶安揚了揚眉道,“我想說的是,以后我們可以友好相處,畢竟,我很快就會是傅太太了。”
“你之所以很快會成為傅太太,全都是因為你這張臉。”忽然,韻文的話變得刻薄起來。
“或許吧!”寧憶安笑,絲毫都不在乎。
因為傅薄言為什么會喜歡她,一開始就對她那么好,到目前為止她一點兒也不清楚。
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不管傅薄言是因為什么喜歡自己,都無法改變她已經答應嫁給他的事實。
“你一點都不配老板的愛。”寧憶安那樣不以為然的笑,瞬間就刺痛了韻文的眼和心,讓她出口的話,更加的尖酸刻薄起來。
——你一點都不配老板的愛。
如果說,韻文的前面一句話她不在乎,那這一句,她不可能不在乎。
“韻文,不管我配不配,你現在還不是得叫我一聲‘太太’么!”說著,寧憶安不帶任何含義地微微一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改變想法,讓你知道,我是配得上薄言的。”
“呵……”韻文譏誚一笑,“太太,洗頭吧。”
寧憶安卻是大氣的微微一笑,在浴缸里躺好,仰起頭來,“好,開始吧。”
……
江洲市。
出澳洲的那十幾個貨柜,海關一直不放貨,也不肯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總之貨就是被扣住,不放。
幾天后,景至琛親自約了海關的高管吃飯。
飯局上,高管終于透露了信息,就是澳洲那邊有人不想讓寧氏的這批貨出到澳洲去,所以已經找了上面的大人物,大人物下了死命令,他們也是沒辦法。
話說到這個份上,景至琛當然就懂了。
但這個大人物是誰,又為什么不想讓寧氏的貨出到澳洲,這一點,對方并沒有透露,景至琛還得自己查。
他不會放棄的,澳洲市場,他要定了。
“哇——哇——哇——”
飯局結束,已經將近晚上十點。
為了避嫌,飯局約在了郊外一個僻靜的私人會所里。
景至琛喝了點酒,車里的空氣挺悶的,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他開著車窗透氣。
倒不是因為喝了酒所有覺得悶,而是閉著眼靠在椅背里,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全是寧憶安的臉,呼吸里,好像全是她的味道。
景至琛難受到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所以開著窗透氣。
不過,車才開出會所沒多遠,就有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倏爾,景至琛眉宇狠狠一擰,睜開了雙眼朝車窗外啼哭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停車!”
當看到嘴邊草叢里用毛巾裹著的小小一團,而啼哭聲正是那小小的一團發出來的時候,景至琛即刻命令。
“是,景總。”馬上,司機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哇——哇——哇——”
啼哭聲仍舊在繼續,車一停下,景至琛便推門下車,朝那小小的一團大步走了過去。
是個孩子。
是個才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