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推開的同時,一道嬌嗔的聲音,也隨之傳進了林南的耳中。
他連忙站起,目光中,出現了江夕顏的倩影。
她裹著貼身的絲綢長裙,豐盈的輪廓,精心雕琢的曲線,每一處的起伏都恰到好處,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江夕顏面容含笑,悄然步入房間,裙擺沿著緊致的腰臀延伸,包裹著挺翹渾圓的弧線。
飽滿,微顫!
“噠噠噠……”
纖細光滑的玉足,隨著高跟鞋步履輕移,每一步都像踩在了無形的節(jié)奏上。
時刻,牽動著林南的目光。
“看夠了沒有?”
江夕顏站在了林南的面前,吐氣如蘭。
“沒……呃……不是……”
林南顯得有些局促:“喝茶。”
他手忙腳亂的倒著茶,手肘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江夕顏豐腴的身體,喉結不易察覺的滾動了一下,忽覺口干舌燥。
“見慣了大場面的男人。”
江夕顏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掛著調皮的笑意:“竟然,還會臉紅?”
“哪有?”
林南尷尬的笑了笑,隨后,話鋒一轉:“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
“謝我什么?”
江夕顏拉過椅子坐下,裙擺因坐姿而緊繃,向著上方,悄然收縮了幾寸,膝蓋上方的豐腴,便陡然露了出來。
“要不是你。”
林南把茶水,放在她的面前:“我怎能知道馮鐘偉子女的藏身之地?”
“如果,救不下他們,豈不是讓馮鐘偉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江夕顏抿了口茶:“收下馮鐘偉,對你有很大的好處。”
“畢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暴力手段,有的時候,由馮鐘偉出面去敲打對方,反而會有更好的效果。”
她說到這里,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擔憂:“在韓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吧?”
“他們還沒這個本事。”
林南笑了笑,把在韓家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已經很理智了。”
江夕顏前傾身體,和林南拉近了距離:“只是,放走了鬼婆婆,恐怕,以后會有些麻煩。”
“那是我有意放她走的。”
林南隨口說了一句。
“我知道。”
江夕顏一撇嘴:“鬼婆婆,連歆還有蘇婉晴,她們三人的武道如出一轍。”
“你這就是因為蘇婉晴的緣故,才沒舍得下手。”
其實,她真的說對了。
林南要殺鬼婆婆輕而易舉,但是,他總感覺鬼婆婆的身上藏著秘密。
而這些秘密,一定與蘇婉晴有關!
“有這方面的原因。”
林南沒有隱瞞:“主要,我想看看她的師承。”
“這還不簡單?”
江夕顏調笑著說道:“她們三人毫無二致,你當面鑼對面鼓的問一下蘇婉晴,不就全都知道了?”
林南啞然失笑,要是能輕易的問出來,何必,放走一個隱患?
“我看。”
江夕顏冷哼一聲:“你也只能欺負欺負我們,真到了喜歡的女人面前,就畏首畏尾的了。”
“就拿港城商業(yè)街一戰(zhàn)來說,那個黑衣人殺了古云峰之后,也遭到了別人的截殺。”
“你自己憑良心說,那道身影,是不是蘇婉晴?那把劍,又是不是干將劍?”
干將劍失竊一事,一直記在了寒英山莊的江家身上。
林南微微一愣。
當初,在商業(yè)街對抗九圣大師的時候,黑衣人躲在山峰之上,利用利箭射殺了古云峰。
后來,也遭到了另一人的截殺。
當時,兩人纏斗之際,他們相距甚遠,誰都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但是,林南卻心知肚明,那道身影正是蘇婉晴,那把劍也正是干將劍。
“看著像而已。”
林南攤開雙手:“畢竟相隔太遠,也無法當面對質,最主要的,是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
“就知道你會袒護她。”
江夕顏的聲音,卻是一柔:“但這也不怪你,這是你性格使然,對女人,永遠那么拖泥帶水。”
“不說這些了。”
林南只覺得腦門上冒出了冷汗,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們這么一鬧,韓家怕是要永無寧日了。”
江夕顏坐得有些久了,裙料上的褶皺加深,整個臀部也深陷于椅子的懷抱。
她微微地調整了一下坐姿,讓飽滿的身體,與椅面接觸的更為深陷,親密。
隨后,順著他的話題:“你不過是個導火索。”
“韓家的矛盾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