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惶恐不已,他們不明白自己怎么只是睡了一晚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而南余果然派了刺客來刺殺皇帝,這次皇帝一早兒就逃了,根本沒給南余國君殺害自己的機會。
撲了個空的刺客也不戀戰(zhàn),找準機會便溜走了,而城外的南余士兵已經開始攻城了。
宋北淵將躲在禁衛(wèi)軍中的柳和澤揪了出來,“你將南余的士兵引了進來,如今戰(zhàn)事就要爆發(fā),你說自己該當何罪?”
“我聽不懂王爺在說什么?”柳和澤眼中帶著驚慌,但他還是反駁了宋北淵的話。
沒有人能證明自己才是那溝通外敵的人,現在他就算說禁衛(wèi)軍統領才是叛徒他們也不能說他在胡言亂語。
見他嘴硬,宋北淵干脆讓人將柳和澤綁起來丟在了大理寺的天牢中。
花姚給的制作圖還在制作武器中,他們要想辦法拖延更多的時間。
百姓們一早兒就被轉移到了距離城門最遠的地方,就算敵人真的沖破了城門,他們也絕對不會讓百姓受傷的。
而蕓香與烏木也在這時被推了出來,宋北淵表示只要南余人敢攻城,他們便殺了這兩人。
誰都沒想到這時張梓瑩與韓敏敏站了出來,兩人直呼蕓香與烏木是為了南余而犧牲的,他們勒令將士們不要退縮。
兩人拿著南余國君的令牌,將士們不敢不從,只是他們的心中滿是悲涼。
宋北淵的眉宇間滿是愁容,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威脅到南余的這些人了。
而他身旁的溫博侯倒是朗盛說道:“廢后張梓瑩,你當真以為我們才是殺害你女兒的兇手嗎?”
張梓瑩嗤笑一聲,似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你個老東西又想挑撥離間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那你就看看這些東西吧。”
說著,溫博侯便將一張張紙撒了下去,下方的韓敏敏心中忽的“咯噔”一下。
她伸手接住了一頁紙,發(fā)現那上面寫著的都是自己咒張梓瑩與福寧去死的話。
她不知道其他的紙上寫了什么,但身側的張梓瑩看到這些紙的時候明顯僵住了。
“南余的將士們,趕快攻破城門,只要諸位能夠拿下京都,陛下都會給你們加官進爵。”
語畢,將士們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叫著沖了上去。
韓敏敏松了一口氣,趕快退到了一旁,她可不想被張梓瑩這個瘋女人給害死。
榮華富貴的生活還在等著她,只要她幫助南余國君拿下大盛,她就是南余唯一一個女王爺。
一想到這里,她便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可惜張梓瑩根本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就算前方在攻城,張梓瑩還是一把掐住了韓敏敏的脖子。
看著張梓瑩雙目充血的樣子,韓敏敏拔出自己頭上的發(fā)簪猛地查到了張梓瑩的手腕中,“張梓瑩,你瘋了不成,旁人挑撥你幾句話你便信了,我與你可是一路從大盛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啊!”
“韓敏敏,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