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闖府
- 我在斬妖世界修通天寶箓
- 存錢攢可愛的女兒
- 2038字
- 2022-12-15 22:07:37
老者對于太子殿下不同意參與起事感到很遺憾,但在他的請求下,太子殿下同意住在府上又讓他心中欣慰。
安排了人伺候后,老者就告退了。
對伺候的婢女下人,陸棋一概當不存在,在魏府的時候早就習慣了這樣,倒也沒感到什么不合適。
只是到了夜深,陸棋拂了下人們的睡穴,卻已經飄身出了忠勇伯府。
他是來救人的,而這個城里,就有妙玉坊所在。
雕梁畫棟,絲竹悅耳,哪怕是夜深了,也不影響一處高宅大院載歌載舞。
陸棋輕輕落在房頂,卻悄然無聲,揭開一片磚瓦看去,就見里面一些身著輕紗的舞女正在跳舞。
而在主客座位上,正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儒雅,女的多姿,此刻兩人正欣賞著歌舞并沒有說話。
陸棋和他一路而行交手過的武林高手默默對比了下,發現這兩人不堪一擊。
就待躍入房中擒住這兩人,扭頭看向一處。
片刻后,有幾道勁風向這里靠近。
陸棋有些狐疑,大半夜的,除了他,還有別的夜行客嗎?
妙玉坊本身是為梁國宮廷制作精美宮衣的機構,只是漸漸演變成了武林門派,也屬于梁國境內的勢力之一。
而且,妙玉坊的坊主妙玉真人也勉強算是武林正道,只是效忠皇室而已,并未傳出過什么惡名。
下一刻,一道厲喝聲傳來:“妙玉坊,還我師弟命來!”
隨后,兩道身影直闖入府中。
看到座上的那個女子,怒哼一聲,便以劍帶人,向那女子沖去。
而另外一人也沒閑著,從背上取下一桿長槍,風聲呼呼,和同來之人兩相合擊,直取女子命門。
女子笑盈盈地坐著,甚至都沒有動靜,仿佛當這兩人的襲擊不存在似的。
只是她旁邊的儒雅男子捋了捋三縷長須,露出一絲微笑道:
“來者是客,何必這么粗魯?”
說話間,已經站起身來,似緩實急的一步邁出,已擋在那女子身前,就聽兩道仿佛金鐵般的聲音響起。
那一劍一槍卻刺中了男子的衣衫,卻并未傷他分毫。
來襲的兩人不由一驚,借著這一擊翻身后退,立穩步子后喝道:
“你是何人,難道要與我劍槍門作對嗎?”
男子微露笑意,開口道:
“我當是誰呢,這么弱,原來是劍槍門的小蟲子。”
這話讓來襲的兩人大怒,這才看出,這兩人一個是面如黑鐵的中年人,用的是槍,而另一人,年紀要小很多,眉清目秀,沒有喉結,胸脯微鼓,用的是劍,正緊張地望著這那儒雅中年人。
兩人目光在中年人身上掃了片刻,也未發現他身上有能表明身份的物事,但只憑血肉之軀就能抗住兩人的劍槍,顯然并非常人。
儒雅中年人笑意微斂,有些傲然地道:
“說與你們聽也無妨,老夫是鋼筋鐵骨童百裂。”
年輕人一臉茫然,中年人卻皺眉沉思,片刻后不由臉色一變。
什么鋼筋鐵骨,結合著這中年人的強大身體,落在他的手上,就見他的手格外與眾不同。
這人整體像一個飽讀詩書的文士,但一雙手卻是粗豪猙獰,血管粗大卻宛如鋼鐵,讓中年人想起一人來。
不由神色駭然。
這哪是什么鋼筋鐵骨,而是鐵手魔童百裂!
按照年紀倆說,鐵手魔應該已經六十多歲了,也早已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年,人人都道他死了,卻沒想到出現在這里。
鐵手魔行走江湖時靠的是一雙鐵手,以生撕人為樂,所到之處兇殘無比,可謂魔焰洶洶。
可并未聽聞鐵手魔還有鋼筋鐵骨的本事,現在看來,倒似是功夫大進,將一雙手的本事練到了身體上。
就在中年人面色鐵青時,童百裂卻將目光落在了那年輕人身上,露出一絲獰笑道:
“好啊,老夫多年沒見女扮男裝的娃兒了,這么年輕,生撕開來一定格外鮮美暢快。”
說的話讓人頭皮發緊。
下一刻,中年人怒喝一聲:“受死!”
一聲大喝,動如雷霆,一槍向童百裂刺出,卻一手拍出一道勁風,低喝道:“快走!”
他未料到,妙玉坊道貌岸然,竟然和這等惡徒勾結上了,這次未探明清楚便沖上門來,是他失算了。
但不能連累小師妹。
年輕人驚呼一聲,被這股勁道拍的柔柔落地,但卻并未逃走,顏面一緊,開口道:
“鐵師兄,要走一起走!”
隨即,挺劍而出,宛如飛鳥般在梁柱上掠了掠,便從側面向中年人擊去。
劍尖閃著寒光,卻吞吐不定,顯然,是為了讓人看不準落點。
姓鐵的中年人面色大急,小師妹入門晚,不知道這鐵手魔的兇名,他剛才所言并非開玩笑,而是真的如此兇殘。
但勢已至此,也很無奈,一身剛猛內力盡入槍尖,只希望這一擊將這中年人擊飛,然后順勢帶著師妹逃走。
中年人獰笑一聲,淡然道:
“看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知道我童百裂的名號還敢向我動手的年輕人,不多了。”
隨即,深吸一口氣,就見身體肌肉截截暴增,瞬息間就仿佛變成了一個充滿鋼鐵氣息的怪物。
他的整個上半身,都膨脹的有之前兩倍。
衣衫也被撐裂,露出的血管如同蟒蛇一般糾纏,看上去極為可怖。
用劍的少女見到這般變化,不驚反喜,她劍勢本就輕靈,人隨劍走,在半空中一震一轉,整個人就宛如陀螺一般轉了個方向,向頸部的血管刺去。
若破了這血管,管他什么鐵手魔,鋼筋鐵骨,統統要死!
下一刻,劍尖接觸到了血管的肌膚,而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震動傳來,讓少女不由愕然。
卻是看到鐵師兄的槍尖已經扎到這童百裂的血管處,顯然和她的心思不謀而合。
可令她震驚的是,那血管依然鼓脹,和百煉鋼鐵的槍尖所觸,竟未發生破裂,反而濺出刺目的火星。
不由心中駭然。
她是知道師兄的內力何等剛猛,灌注在這槍上,便是一塊鐵疙瘩,也能給洞穿了。
這人的血管竟然比鐵疙瘩還要堅硬?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