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防控期間,我們前天剛解封,一解封老師就讓我們去學校拿書,其實臨時通知放假那天我已經把該拿的都差不多拿上了,畢竟咱眼里還是裝著學習的,但架不住老師說呀,
群里老師指名道姓的把要拿的書都發了出來,那能怎么辦呢?只能去了好在離的也不遠。
那一路上真可謂是西天取經——波折重重!
返途騎車回家的路上還被一個瘋子拿東西給扔了,我真是服了!不道德,怪不得是個流浪漢呢,明明我前面也還有車就偏偏扔我?666!
前半段是車子不給力,后半段是想起他欺騙我的時候,更悲傷了!啊啊啊
今年1月28日,那天我去學校拿我的書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在學校。沒去之前我真的以為他在學校。因為我們放假之后他們仍然待在學校,所以我時不時會找他聊天。
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說:“封校了。”當時我還挺激動的,因為他第一次主動給我發消息,封校?考慮到他是走讀的,所以我問他你住哪里?現在覺得這問題挺智障,不住宿舍能住哪?他跟我說“住宿舍。”我們學校的。高三是在第六層,而且男和女住一層,中間有一道鐵門關著以便做隔檔。我覺得根本住不下那么多人,因為整個高三都被封在學校了。
就問他“能住下那么多人嗎?”他:“能啊。”真的是很想不通,為什么當時問的問題都這么的弱智?后來沒什么話說,我又說:“本來還想去拿書的”說完這話好像更尷尬,本來沒指望他回的。
但他說:“你可以等我們放假之后再過來拿。”
我:“那你們什么時候放假?”
他:“可能十天以后吧,2526那個樣子。”
他說完我就去看了看日歷,發現是26號,所以我就26號去了一趟學校拿書。
那天下午我專門收拾了一下,光鮮亮麗奈何等我到了,早已人去樓空。那還能看見什么人影?只能看見操場上堆積著陳雪。我的心真是像那雪一樣拔涼拔涼的!
在路上我還想呢別抱那么大期望,萬一人不在呢?可是再怎么降低期望,總還是有希望啊!怎么也不會生出他根本不在學校的這種想法啊。
路上我害怕,算了,盤算了,看到他要不要打招呼還是說什么的,說來挺可笑的,連人都沒見著。
那天去學校的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滿懷期待的前行。
我拿了書回家的路上,都被氣哭了,越想越委屈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寒風拍打著我,眼淚警醒著我,當時真的覺得他怎么能騙人呢?真的真的很委屈,一路上回家手都沒了知覺。
心想:“不然放手吧,他都騙人了,只是單純問他什么時候放假而已,有什么可作假的?”
可以回家呢,心還是軟了,看著聊天記錄,自己找不到人家,本來就是說的25或26。又沒很明確的說是26號,我自己找補著讓我自己不要放棄,也是沒有了問出口的勇氣。
現在想起來這種挖野菜行為我真的很想爆粗口,我想對當時的我說,我怎么那么傻?
算了,沒用!
但這次我卻拿書呢,我的身邊人來人往,再也不會像上次一樣單單只有我一個人。
去的路上有家人,有朋友,有許許多多的像我一樣去學校拿書的人,雖然這次路上依舊很冷但總感覺沒有上回冷。
唯一不同的是,這回沒有特意打扮。
或許就是這樣吧,真正對的人總不會讓你孤零零的一個人,讓你獨自面對風雨;對的人會站在前途中等你;對的人不會讓你脫離自己,而制造一些莫須有的“偶遇”;對的人也不會讓你患得患失。
放下也是一種解脫!
事情往后發展,我才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有點悲傷,講一個開心點的吧!
1月22日星期六,之前他說他被封了我就想著要不要給他送些東西,畢竟出不去學校肯定好多東西肯定都買不上嘛。
但我也沒給男孩子送過東西,總是他們給了我之后,我才知道要回送什么。這下子說送,我也沒什么頭緒。
我就問我們班的男生他們都在宿舍吃什么,一致回答——薯片泡面!
聯系到他體育生的身份我覺得這些好像不太適合他吃,這群男生真是沒一個靠譜的,我想啊想,突然想起來昨晚夢見在吃梨,不然就買梨吧。
剛下公交車一看時間有點來不及就在路邊買了點,我一個一個挑的那么認真,我本來想去學校里給的,剛到校門口就被門衛攔住了。
經過一番游說我還是沒能進去,就把東西放門口了寫了一個便簽,因為我沒穿校服又是疫情的想到了進不去校門這一可能,提前就拿好了紙筆,這回可不是上回那大本了,不過筆還是那根筆。
那筆是我中考特意買的,qq那回和這次送犁也是專門拿的它,不過現在這根筆在家躺灰了,時長不會想起。
門衛看我的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把梨放下后我就準備走了,在qq上跟他說了一下,這個過程不想陳述了有點不想說。
本來真的打算走的可剛放下下課鈴就打了,我就趕緊跑到了對面的小區,雖然我知道就算站校門口他也不會認出我畢竟,他近視。但我還是有點害怕。
沒一會他就出來了,還是綠衛衣和黑羽絨服的經典穿搭,還是那么意氣風發!
他到門衛那拿上了梨出來的時候好像再說:“怎么會送犁?”我也不知道我離那么遠是怎么聽到的,但當時就這么個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是啊!為什么送梨呢?其實我本人對這些梨就是“離”這種意味不是那么在意,當時也沒想到這一點,現在一看這梨還真是“梨”了。
他和朋友朋友騎電車走了因為要給人過生日,這是他告訴我的。他在后面坐的時候一直往我的位置看,不過我沒太放心上畢竟他近視,又看不清。
他一走我就準備坐車了,我跟我朋友說著這件事,但我余光看見后面奶茶店有一個人影好像他,我反射弧比較長上了公交車才想清楚,再想回去確認也來不及了。
關于他近視這個事,我一直持寵而嬌。
一次在食堂吃飯,他坐我前面的桌子我們家就隔著兩個座位,當時他好像還沒認清我長什么樣子,我吃飯的時候還胡思亂想呢,好家伙!晚上一問,人家根本都沒記清楚我長什么樣。
我跟他說:“晚上坐你前面那個是我。”
他說:“我近視”
具體中間還有哪些不太能記清了,自從過年的時候知道他有對象后就刪了。
近視?那我就大膽了!有時候二節課后他們訓練的時候我朋友跟我說:“他是不是在看你?”我就跟她說:“他看不見,他近視!不可能在看我。”
全然把他跟我說“他訓練的時候會帶隱形”的事拋之腦后了,我真的很想對當時的我說:“人家是近視又不是瞎!”
送完梨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半個夢,夢見他把梨給別人了,還給了一個女生。
剛一醒我就想給他發消息問他,一開始我覺得是不是太矯情了,畢竟怎么處置是人家自己的事。
過了兩個小時我真的很想問他就說:“我夢見你把梨給別人了。”
他:“沒有。”好像怕我不信一樣又說:“我把梨給別人干嘛?”還帶了一個哭笑捂臉的那個表情。石頭落地了,我回道:“哦哦”接下來的一天心情都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