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
秦烈稍感意外,他與譚勇壓根不認識,離得也是十萬八千里。
自己怎么會有把柄在他手上?
“別猜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瞞就能瞞得住的!”
譚勇得意道:“答應(yīng)我,我會爛在肚子里,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否則,你等著身敗名裂吧!”
秦烈被逗笑了,想了想,自己也沒瞞著什么東西。
“那你去讓我身敗名裂吧,我等著!”
說完,秦烈直接掛斷電話。
聽到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譚勇一陣愕然。
隨即面龐陰沉起來,還沒有人敢如此不留余地的拒絕自己。
譚勇攥起手指,眼眸森冷!
……
待秦烈回到眾人身邊,閆老三指著不遠處一間屋子。
“那個神棍就住在這里面,一共六七個人,已經(jīng)騙了好幾個村民。”
提起這個,閆老三滿臉憤怒,半輩積蓄就這么被人騙走,他極其的不甘心。
“你放心,只要掌握他們違法犯罪的證據(jù),抓人輕而易舉!”
隨行而來的警官當(dāng)著秦烈的面,做出保證。
這趟出門之前,張濤特意囑咐一切要以秦烈的意見為主。
一方警署的領(lǐng)導(dǎo),都要對秦烈如此重視恭敬,他二人哪敢怠慢。
閆老三斜眼看了警官一眼,心里禁不住微微感嘆。
這幫穿制服的人,眼高于頂,怎么會在意自己的話。
歸根結(jié)底,還是得益于秦烈在場。
“我們直接進去吧。”
秦烈淡淡道了句,便率先邁步推開了門。
隨便掃了一眼,屋子內(nèi),幾名光膀子男人在打牌,中央一人卻穿著一身明黃色道袍,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
“什么人!”
聽到響聲,幾名男子齊齊看向門口。
明黃色道袍男子看到秦烈背后,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官,頓時臉色微變。
放下手里的牌站了起來,“我們只是打個牌而已,沒賭博!”
聞言,其他人也將手里的牌丟在桌上。
一名警官站了出來,嚴(yán)肅道:“今天過來說的不是賭博的事,我可告訴你們,不要隱瞞任何事情,自己干了什么,如實稟告!”
明黃色道袍男子扯著笑臉,“我們都是守法公民,領(lǐng)導(dǎo)你這不是說笑了。”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威脅一句,警官便讓開身位。
閆老三夫婦顯露出來,明黃色道袍男子眼神一凝,很快恢復(fù)如常。
“哼!潘大師,你還記得我嗎?”
“有點印象,但是我記不清。”
潘大師摸了把臉上的胡茬,十分平靜道。
見狀,閆老三氣的跳腳,惡狠狠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在我家里,你聲稱能治好我的病,拿了我十三萬,對不對!”
潘大師輕輕搖頭:“我只是去過你家,可從未賣給你什么藥,更別提拿你十三萬這種事情!”
他義正言辭的看向警官,一臉公正道:“我明白了,你們被這老頭子騙了!我只是龍虎山外籍弟子,下山傳道而來的,怎么會主動問他索要錢財呢!”
他的說法有很多漏洞,兩名警官也不是吃素的,一人當(dāng)即嚴(yán)厲道:“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別的不要多說!”
潘大師乖乖閉嘴,心里卻打起了鼓。
被人找上門來也不是第一次,警官一聽他是龍虎山下來傳道的道士,都會客氣幾分。
這次,兩位警官的態(tài)度,明顯與之前見到的有所不同。
“總之,我的確見過這個老頭,但我沒賣藥,更沒拿他的錢!”
潘大師利索的說完,便安靜下來。
閆母捂著胸口,氣的渾身顫抖。
“天殺的畜生,枉我們相信你一場,那是我們兩個半輩子的積蓄,三四十萬啊!”
“要不是你保證能治好老頭子的病,我怎么會一次一次的從你那買藥。”
“一切都有報應(yīng),老天絕對不會放過你這種作惡多端的畜生!”
閆母怒氣沖沖的指責(zé),罵的潘大師也有些惱火。
“我說老太婆,你不要含血噴人,老子是堂堂正正的道士,你知不知道污蔑我是什么后果!”
聞言,閆老三雙目一瞪,幫著閆母謾罵不止。
兩名警官頭疼的看著這一幕,只好站出來叫停雙方。
“叔叔阿姨,光靠罵人也解決不了問題,他拿了你的錢,有沒有證據(jù),還有他賣給你的藥。”
“證據(jù)?”
閆母一臉詫異。
警官解釋道:“就是轉(zhuǎn)賬記錄,或者有沒有人看到,你給了他錢。”
閆母搖搖頭:“我們兩個年紀(jì)大了,不會用手機轉(zhuǎn)賬,每次都是給家里的現(xiàn)金。”
警官撓了撓頭:“這,這可不行啊。”
一旁,潘大師仿佛早有預(yù)料,露出一臉狐貍般的笑容。
“我想起來了,這個畜生賣給我的藥還沒吃完,就在兜里呢!”
閆母忽然一拍大腿,從懷里拿出一個白色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