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扶額道:“我剛才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不用那么較真。按正常的思路想就可以了。”
“行。”那大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偷了你們臨水宗弟子的腰帶,然后扔進(jìn)了我侄子家,想要嫁禍你們臨水宗的人?”
“沒錯。”葉成暗道:這個女人的腦回路終于恢復(fù)正常了。
大娘張口否認(rèn)道:“這不可能!每次你們臨水宗的弟子進(jìn)我們村,我們村就開始頻繁丟孩子,一定是你們臨水宗的人偷的。這個時間太巧合了,除了你們臨水宗的弟子外,我們村沒進(jìn)過別的外人。”
葉成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道:“臨水宗弟子在的時候頻繁丟失孩子,還是臨水宗弟子走后頻繁丟失孩子?這個問題很重要,你必須回答我!”
那大娘仔細(xì)想了想道:“好像是走之后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們設(shè)下的障眼法,離開只是為了迷惑我們,就算你們偷偷溜回來偷孩子,我們也不會察覺到。同時還洗清了嫌疑。”
“第一次丟失孩子,是在什么時候?那時候,村子里有沒有進(jìn)來過什么外人?”葉成又問道。
大娘不耐煩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孩子就是你們臨水宗的人偷的,不管你們怎么狡辯,我都不會信的。”
葉成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認(rèn)真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想在這里過夜么?”
“你要是真想將村子里失蹤的孩子找回來,就應(yīng)該好好配合我。除非,你不想找回那些失蹤的孩子。”
那大娘的臉色突然有些難看,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殺千刀的,偷了我們村的孩子,還想把臟水潑到我的身上。太缺德了。”
“既然你們不想配合我們,那今天晚上就別出來了吧!”葉成抬頭,望著頭頂陰沉沉的天空:“看這天色,晚上會有大雨,困陣?yán)У氖抢锩娴臇|西,并不會限制雨水進(jìn)來。”
“你們可以好好享受一把雨水淹沒頭頂?shù)淖涛丁!?
在場所有鳳凰村的村民瞬間慌了,他們都是普通人,就算沒有大雨,在這地上坐一晚上也會很很熬的。更何況會有大雨。
他們可都不會游泳啊!會不會被淹死?
一旁的張巖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困陣是他布的,要真有人被雨水給淹死了,豈不是他的責(zé)任?
到時候宗主要是問起來,都是他一個人的罪。
趙峰到底是鬧哪樣?想害死他嗎?
曾帥翹著二郎腿,十分悠哉的坐在那兒。
他對問話沒興趣,張巖和趙峰想出風(fēng)頭,盡管出就是了,他把力氣留著,等到兇手出現(xiàn)時,再一舉將兇手拿下,到時候功勞就是他曾帥一個人的。
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曾帥向來不干,如果能不費(fèi)一點(diǎn)力氣就搶走了功勞,最好不過了。
一個老頭站起來,出聲道:“我們村第一次丟孩子,是在半年前。我記得那個時候村子里沒有外人進(jìn)村,老張家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孩子,不翼而飛了。那個時候,老張一家找了三天三夜,都沒把孩子找回來。”
“最開始,一個孩子失蹤,并沒有引起大家的重視。后來村子里開始接二連三的丟孩子,村長將這件事上報了,后來臨水宗派了人過來我們這里查案。一開始我們都挺歡喜的,覺得有仙人出馬,一定能把那些失蹤的孩子找回來。”
“可惜,那些人啥得沒查出來。那些人走后,村里的孩子丟得更兇了。每來一批臨水宗的人,村里的孩子就會丟得特別快。”
“一開始我們都沒有多想,直到劉寡婦在她剛丟失的侄子房里發(fā)現(xiàn)了臨水宗弟子的腰帶,我們才敢斷定孩子是你們臨水宗的人偷的。”
這下,葉成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再需要那些村民了。
葉成讓張巖解了陣法,放所有人回去吃午飯。
接下來,他們需要走訪每一戶丟失孩子的家庭,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線索來。
半個小時后,一個大爺,一個大娘,以及一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奶奶扛著一把鋤頭,朝葉成等人敲過來。
嘴里哭嚷道:“把我家二寶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