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冬天的使者,像一只只飛舞的銀蝶.
它們爛漫地落到地上
他的臉上布滿了雪,身上也是,但他就是一動不動,躺在那里,凄美且詭異.
“你好,歡迎光臨“江清一如往常的照顧客人.
但是這個身影讓她感覺到非常的熟悉當那人轉過身來,那貌美的面容便展露了出來,江清也終于認出,大喊道:“聶夢琪!!”
“啊?“那女子轉過身來看向江清,她戴著一個黑框眼鏡,但這并未影響她的顏值
一雙桃花眼在鏡片下面勾人心魄.粗眉在她的臉上徒增了幾分媚氣
高挺的鼻梁讓她整張臉都立體感十足.(本人是不想寫的,而且她也不長這樣)
總之,就是美的驚心動魄
她看向江清的眼神也逐漸清晰,“哈哈,江清!怎么在這碰上你了?“
“我在這里做服務員啊,你約了朋友來喝茶?“江清拉著夢琪的手,開心道。
她們曾經可是很好的朋友
夢琪聽后點點頭:“哦哦,那個我是收到了一個信封,上面寫著讓我今天來這個什么噤閣,說是有東西在這。我就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東西.“
“你不怕有人惡作劇,耍你?“
“應該不能吧你看,這還有電話跟郵箱呢。他要是安我,我就罵死他“
“靠,這不是我電話嗎?“
這時候玄易從暗房中走出,指著江清跟夢淇道:“喲,你們認識?“.
江清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初中同學,聶夢琪,最好的朋友,不過好久不見了。對了,用我電話給她寄信的,是你吧.“
“啊,對!.“立易點頭承認.
“我說老板,你能不能時尚一點?嗯?什么年代了,還寄信!“
“很落后嗎?我也是剛學會寄.“玄易疑問道
夢琪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伸出手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問道:“所以我到底有什么東西在這?“
玄易將他忙碌地雙手抬了上來,他舉著一個盒子,上面印著一些金色條紋.
他將盒子遞給夢琪并說道:“喏,這個是一位男士托我送給你的手鐲,請,收好.“
夢琪接過盒子,一臉古怪地看了看玄易,又看向江清。
隨后江清連忙拉著夢琪不到一邊,說道:“唉你注意點吧,最近我這個老板有點詭異。所以你可能也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聶夢琪點著頭,向門外走去
江清前去送她,待她出門以后,江清喊了句:“記得常找我玩啊!“
“哦!“
……
是日,夢琪照往常上學,她在華央人民大學在讀研究生,也是她們系里的系花
她走進了教堂,細心看便可以發現她已經戴上那個鐲子了.
那鐲子是玉的,晶瑩剔透的環身上面精心雕刻了兩只青鸞相追相隨
而鐲子內壁也刻著“落心“兩字,想必便是這鐲子的名字了吧
課間,夢琪去便利店買水,她想喝的旺仔牛奶在貨架最上方.
她踮起腳想去拿,卻發現有個手先將牛奶拿了下來,遞給她.
“哦,謝謝.“夢琪對幫她拿水的男同學點頭道謝.
男同學卻是沒搭理她,徑直地走開了,聶夢琪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男同學把聶夢琪的目光帶向便利店門口
等男同學出門,聶夢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側身進來,那道身影顯然也注意到了夢琪
是任一!夢琪嘴角一翹
[好巧,居然能碰到,哈哈緣分吶了]
(注:中括號內的文字為角色OS)
任一人還沒到,一道聲音憑空傳來,夢琪被嚇了一跳
她感覺聲音很熟悉,抬眼望去她感覺這就是任一的聲音
但,任一好像從門口進來便一直沒張嘴啊
雖說她和任一是青梅竹馬,可任一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異性多到離譜
他從未有過戀情,夢琪也與他從初中一直玩到現在
“喲,任少也來買東西?“夢琪對著任一玩笑的說道.
任一咧嘴一笑,說:“不不不,我來這唱歌的.”
[喲,姐姐剛才離那男的那么近,怎么還有空來找我說話呀.]
聶夢琪愈發疑問,剛才任一也沒張嘴啊,怎么他又說話了呢?
她左看看,右瞅瞅,最終目光停留在那個落心鐲上
聲音好像是從這傳出來的,它能聽到任一的心聲!
[看什么呢?假裝看鐲子?現在就開始裝不認識了是吧?怕你那小男同學看見?]
“吶,給你話簡啊,大歌星”聶夢琪晃了晃手中的旺仔牛奶,她心中卻基本有了認知這個手鐲能聽到別人的心聲.
任一擺了擺手.說道:“哎呀,我可不敢接,這可是您的好同學幫您拿的.“
“怎么?吃醋了?'
“我有嗎?“
[這么明顯嗎?]
“非常明顯了,好不好?”夢琪盯著任一說道.
任一急忙避開了她的視線,轉移話題道:“好了,我知道有家新開的烤肉店”
“要請我?”
“是邀請你。”
“哈哈,行那這周六你叫我.“
“行.!”
[見面送什么比較好呢..]
聽著任一的內心獨白,聶夢琪強忍著笑意,漫步離開了
之后,她又找了幾個同學試了下,發現好像這個落心鐲只能聽到任一的心聲
“怪不得江請說會有奇怪的事發生.“聶夢琪嘆道
“啥?“她一旁的室友問道
聶夢琪看著鐲子,由衷地說道:“哦,沒啥,就是感覺這段時間挺夢幻的.“
“確天夠夢幻的,你聽說了沒,前兩天下雪.咱們系有個男的死了,“
“啊?怎么死的?“夢琪眉頭緊皺,一臉別扭
舍友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好像是被幾個混混打死的,學校里不讓說,但前兩天他父母來鬧過了,這個事才傳出來.“
“他死在學校里了?“夢琪追問道
“沒有,但很近,就死在咱學校東邊那公園附近.“
“哦對那確實有幾個混混,我前兩天回家從那走還看見過“聶夢琪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
不過,女生宿舍的瓜很多,這個事很快就聊過去了.
聶夢琪沒空加入她們,她放了學,便去往了噤閣
“叮咚...“夢琪推門進去,看到江清正坐在柜臺前無聊地盯著電腦.
“呀!夢琪!你怎么來了!“江清見到聶夢琪立馬站起迎了過去.
“我來找你們老板,真是奇了怪了,就這個鐲子。好像能聽到我一個好朋友的心聲,真是太離譜了。“
夢琪還將胳膊抬起來給江清看了看落心鐲.
江清聞言道:“哈哈,果然這樣,我覺得你的姻緣在這一期也應該不錯了.“
“為什么?“
“我跟你說哈,就以我的了解.你這手鐲應該是你上一世的首飾了.“
“什么上一世?你犯病了?“夢琪不解道
江清知道這很難令人信服,于是耐心地解釋道:“沒有,不止一件這樣的事了
就是你前一世跟你的意中人還沒過夠,然后下一世來個再次前緣。最近你的生活中,是不是有個男生進入了?”
“啊?也沒有吧。”聶夢琪若有所思的回道
這時,有個人影從暗房中走出,好像不是老板.
是一個渾身都是白色衣服的男子,夢琪記起之前幫她拿水的人,好像就是他。
“你好又見面了。”那個男子率先打了招呼
隨后也不管夢琪,又對江清笑了笑,說道:“拜,我走了哈.”后推門而出.
夢琪愣了愣,問道:“你還認識他?“
江清點點頭,說道:“你忘了!他是咱初中同學來著,現在不也和你一個大學嘛?跟你一個大學的人還挺多的.”
“是嗎?他叫什么?“
“郝宇。”
聶夢琪似是被點醒般,“噢噢,我記起來了!就那戴著大圓眼鏡,鼻梁塌塌的那個,現在變了好多。”
江清點點頭,玄易此時也從暗房中出來了.
見到夢琪后,禮貌地詢問:“你好,女士,請問需要什么?”
“不需要什么,想請教一下,為什么這個鐲子能聽到別人心里說的話?”夢琪盯著玄易問道.
玄易走向柜臺上的香爐,他將爐蓋拿開,說道:“這是犀指香.”
“犀指香?“夢琪疑惑地問道
玄易又獨自喃喃道:“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
“什么意思?”
“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經回答了。“說罷,玄易轉身離去,回了里屋.
留下夢琪和江清大眼瞪小眼.
“他一直這樣嗎?“夢琪只是無奈地間問江清
江清也悻悻地點頭
直到周末,聶夢琪上完最后一節課.
外面下起了雨,可是任一的車無法入校,所以只能在學校外面等著她.
走出教室之后,夢琪被這場雨阻住了去路
“我這里有個傘,給你。我回宿舍不需要“
夢琪回頭一看是茶館里的那個老同學,郝宇
她一想時間快要到了便急忙說了聲謝,打著傘出去了
任一早在校門外等好,接著夢琪之后,夢琪把傘收起,隨意的扔到了任一的車上
任一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去了個什么噤閣啊?”
“對啊.“
“沒收到什么東西?”
夢琪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說道:“哦哦,收到了。那是你送的呀“
她還一直迷惑落心鐲的來源,怪不得能聽見他的心聲呢.
[怎么也不說聲謝謝我很喜歡之類的話,真沒有禮貌]
“哈哈,謝謝了,我很喜歡!“夢琪俏皮道謝
任一臉一紅,趕緊咳了兩聲正言道:“那就行,我可挑了好久。對了,你看見江清了嗎?“
任一跟江清也是同學,三人關系都不錯,所以就詢問了夢琪
夢琪聽后點點頭:“她不是在那打工?不過她打工那地方挺邪乎,老板腦子好像也不太好.“
“哈哈哈你還說人家腦子不好,你腦子才是最不好的。“
“滾來,向我道歉.“
“對不起不應該那么說你,你腦子明明都沒用過,還是新的,怎么會不好呢?”
……
兩人如往常那般交流打鬧著吃完了飯,在那之后他們的關系似乎如任一所向往的那樣更近了一步.
兩人在暖昧期中不停地試探與觸碰
每當聶夢琪聽到任一心中的感受,都會不由得在心中發笑,才發現他這么可愛
也可能是因為墜入愛河的彼此感覺對方做什么都會加上一層濾鏡
倆人就這樣,一起度過了這段時光.
這天夜里,二人走在公園的石板路上。
他們討論著學校的趣事,迎面就碰上了在樹林里激情擁吻的情侶
面紅耳赤的二人相視一笑,小跑著離開了那個地方。
跑了一會,夢琪坐在木椅上說道:“不行不行,我跑不動了。”
任一也點點頭,坐了下去。他羞憤地說:“那兩人真不害臊,大庭廣眾之下,行如此之事!”
夢琪一聽給任一氣的,連話都說的文皺皺,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任一臉紅道。
“笑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哈哈”
任一被揭穿后臉紅的更厲害了,反駁道:“誰說我吃不到葡萄?“
“哦?那任少就是經常吃嘍?”
“胡說!我倒也想吃,這不沒找著人嘛…”任一聲音越說越小,漸漸沒了底氣,氣氛也變得怪異
“沒找到人的話,那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夢琪含情脈脈地看著任一
盯的任一心里直發慌,不敢直視夢琪。
這個女人還是太能拿捏他了,他根本猜不到女人心中在想什么,但女人好像能洞悉他的一切
這種感覺,讓任一感覺很奇怪,但更多的是淪陷
[怎么辦,怎么辦,這算不算向我暗示了?]
掙扎片刻后,任一終于抬起頭
他覺得話都趕到這份上了,他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他伸出手,看著夢琪的眼睛問道:“那你不覺得我的手上缺點什么嗎?”
夢琪會心一笑,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任一握著她的手嘴角己是止不住地向上飄
[我靠,家人們,這能不能算牽手成功了呀?我能不能親她?]
聽到此話的夢琪,故意湊到任一耳邊玩笑道:“哥哥,不想知道葡萄是酸是甜嗎?”
任一一愣,夢琪則是直接吻了上去
任一只感覺一陣酥麻的感覺
月光撒下,樹葉搖動著,被風吹出的嘩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