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城追上女孩的腳步。
“嘿,我叫年城,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沉思片刻,“你可以叫我小夭。”
“好的,請問這位小夭姐,我們要去干什么呢?”
“我知道剛才那把火是誰放的了,另外,還有許多人在等著我,一起去決定這座城市的未來,你會幫我的對吧,無論我要做什么!”
根據自己的任務,年城點了點頭,“我會幫助你拯救這個世界!”
聽到拯救世界這個字眼,小夭再度陷入了沉默。
……
被冰雪覆蓋的巨大火山之上,年城與小夭與幾人遙遙對立。
“呦,來新朋友了?小夭不介紹一下么?”一名腰間系著一把長劍,長發隨風飄動的男子挑眉說著。
“健次,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一名有些高冷的女子手握一柄火槍沖著劍客說道。
“千雪姐,我這不是得搞清楚他的身份么,我們幾個聚在這里為了什么大家可都清楚,要是被不相干的人攪局,多不好啊,你說是不是,那個陰陽師。”
順著健次的目光看去,一個少年手握著符咒對著火山口念念有詞,并未搭理健次。
“這家伙從小到大就這樣,天天玩火,依我看飛羽屋就是這家伙燒的。”
聽到飛羽屋三個人,年城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一個頗有將門氣息的少年,而飛羽屋正是繼德高寺之后被燒的那一片幕府據點。
“還有臉提飛羽屋,要不是你們幕府的人搞實驗,世道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秀一將軍,我們需要一個說法!”
一襲黑衣的女子,雙手環胸死死的盯著秀一。
“阿茶姐,我幫你揍他。”黑子女子身邊的光發男子摸著自己的光頭傻笑著。
“阿大,秀一將軍不是你的恩人么,你怎么還幫阿茶揍他呢。”
“秀一大恩人救過我不假,但是他們幕府的人就是做的不對!”
秀一哈哈大笑,“什么將軍,什么幕府,都不重要了,隨你們怎么說吧,我懶得跟你們廢話了。一只豬!還不動手?”
“說了多少遍了,我叫伊之助,不叫一只豬啊喂!”一直在千雪旁邊絮絮叨叨的男子猛然躍起,幾柄飛刀刺向眾人!
年城手疾眼快,將小夭護在身后,運轉熒光打散了飛刀,眼神冷峻的環繞戰場。
“這怎么一上來就大亂斗啊?我人物關系都還沒搞清楚啊喂!小夭姐,我們跟誰一伙的?”
加上年城在內,九個人互相凝視,似乎都對彼此有些忌憚。
“跟誰一伙?目前來說,勉強跟那家伙吧!”順著小夭的目光,年城望向那名手握符咒的陰陽師。
陰陽師有些疑惑的看著年城,似乎對年城護著小夭的行為有些意見。
“你兩有事兒!”年城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你在說什么,他跟你一樣,救過我。”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幫你打架的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千萬別客氣,在座的各位,都不算什么好人!”小夭目光冷冽。
“那個算命的,你上去解決他們!”年城沖著陰陽師喊道。
“我特么是陰陽師,不是算命的!算了,你還是叫我晴明吧!”晴明手中兩道符咒飛舞,幾道陰雷轟然落下,擊中了健次與伊之助,年城瞪大眼睛看著兩人的頭頂。
“他們竟然還有血條的?有沒有搞錯!”
年城的眼中,兩人的頭頂一個血紅的長條猛然下降。
而健次遭到攻擊,冷哼一聲,腰間長劍猛然出鞘,夾裹著一陣微風,瞬間來到了晴明身后刺出一劍,隨即身影隨風回到了原處,而晴明頭頂的血條,則是瞬間掉了一半!
是辣個像風一樣的男人!年城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名稱號叫做劍豪的男人,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
晴明捂著自己的傷口,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子傷害有點高啊!”年城嘀咕了一聲,順便看了看自己的頭頂,幸好自己沒有血條,不然被他捅兩下感覺都遭不住!
“既然都動手了,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千雪手中火槍旋轉,噴射出數條火舌,眼看就要射中眾人,那叫做阿大的和尚擋在了阿茶身前,一具分身出現,擋住了兩顆子彈。
而伊之助跟秀一就沒那么好運了,被子彈擊中以后,不光血條下降了不少,一個藍色的長條又出現在了幾人頭頂,被千雪打中的人,藍條驟減。
“阿這,有會分身的,還有偷藍的,一個個的都有絕活啊!”年城擋住飛來的子彈,不由的感嘆著。
再看健次那邊,一身不吭被子彈打中,隨之又是一陣微風,身影再度出現在晴明身后,又是一劍,晴明被接連刺中兩劍,隨即又被千雪的子彈打中,血條都要見底了。
晴明望向健次,目光疑惑,仿佛在說,你老打我干什么。
年城鄭重的看著健次,“這小子的傷害屬實高,不過每次出手都是在被人打中以后,類似于反擊技能?”
伊之助眼巴巴的瞅著千雪,“千雪,你打我干什么!”
“你既然幫幕府做事,就別怪我不客氣!”千雪冷冷的回應。
伊之助神色無奈,手中飛刀飛向了健次,而阿茶也隨之不動聲色的發出一道印記附著在伊之助的飛刀之上,飛刀刺中健次,健次的血條也降到了一半以下,然后…微風再起。
晴明目光驚恐的看著健次。
“我去,哥們你還來!”,再次被健次刺中一劍的晴明,血條瞬間消失。
“我去,小夭姐,你找的這人也不行啊,這就要被人干掉了。”
晴明趴在地上,雙眼血紅,“你當我沒有脾氣的?”
血氣沖天,無數個人影在晴明上空飛舞,有各種鬼魅,有長著翅膀的人型天狗。
晴明爬起身來,“讓你們見識見識,土御門家族的真正傳承!大天狗!封印之術!”
大天狗翅膀揮舞,化身為一道符咒,迅速的籠罩住了健次,一瞬間微風也起不來了,健次被束縛了任何行動,那個像風一樣的男人,再也不能隨風飄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