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倫坤聽到鐵子老鄭的話語后,頓時無奈地苦笑道:
“這是多么丟人的事情啊,作為子孫,不能回到自己的根源家鄉,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吳天仁聽到太白宗的三位堂主在那閑聊,頓時怒喝道:
“就是你們太白宗的一群老雜毛,親手崩碎我三弟的戰骨,然后把他逐出宗門扔到涌泉寒潭的吧!”
他們兄弟倆目前還不知道自己最疼愛的三弟的天生圣骨,已經被蔡氏父女親手剜走嫁接了。
他們只是通過先前的太白宗宗主王少昊神識傳音昭告天下,知道自己的三弟在太白宗受盡屈辱和折磨。
不然的話,也許會直接殺人!
吳天鼎人狠話不多,直接甩出自己的法器。
那是一個古樸的小鼎,迎風見長,宛如小山般大小,直接朝著蔡倫坤砸去。
如今二十八歲的吳天鼎,已經是神通境八期的青年高手了。
而五十歲左右的蔡倫坤,只是神通境九期!
可是,盡管境界上更強一期,但蔡倫坤面對著后輩的主動攻擊,不敢托大。
他也從自己下丹田氣海中,召喚出孕養了多年的煉丹爐,與吳天鼎砸過來的巨鼎,對轟在一起。
只是蔡倫坤萬萬沒想到,自己明明更強一期小境界,但法器煉丹爐竟然瞬間就被砸碎了。
“噗!”
作為性命相關的本命法器,煉丹爐破碎,蔡倫坤也瞬間重傷垂死。
“太白宗真是垃圾,堂堂煉藥堂長老,如此不堪一擊,只能甩陰謀估計了吧!”
吳天鼎宛如霸王一般,扛著稍微縮小的本命寶鼎,沖著太白宗的陣營,冷嘲熱諷。
“別得意,煉藥堂本來只擅長煉藥,不擅長戰斗!讓老夫前來會會你這位城主府的二公子!”
同樣是神通境九期中期實力的征戰堂堂主鄭武明,聽見吳天鼎詆毀嘲笑太白宗是垃圾,頓時怒氣沖沖地沖了過來。
話音剛落,他的丹田中飛出一柄戰錘,朝著吳天鼎的寶鼎瞬間砸來。
“神通!無敵仁君劍!”
吳天仁知道鄭武明的厲害,后發先制,手中瞬間出現一柄飛劍,單手橫掃。
頓時一道有我無敵,卻充滿君子仁意的十丈劍罡,朝著太白宗三人反擊而來。
吳天仁如今的修為,已經是神通境九期最巔峰了,一人對付三位太白宗神通境九期的堂主,綽綽有余。
因為他至少年前了二十歲,還心懷仁者無敵的劍意!
傳功堂堂主巫奇財見到吳天仁的劍罡,也籠罩著自己,不得不召喚出自己的法器-傳功寶鑒來迎戰。
可惜,十丈劍罡在與戰錘和傳功寶鑒觸碰后,瞬間就切開了它們!
剎那間,鄭武明和巫奇財直接口噴鮮血,氣若游絲。
“不怪我二弟說,你們太白宗的人都是垃圾!”吳天仁縮小本命飛劍,化為泥丸大小,一口吞下后,冷漠地說道:
“我三弟去你們太白宗學藝,你們應該感到無上榮光,而不是崩他戰骨,逐出宗門!”
吳天鼎也附和笑道:“如果不是我們涌泉城城主府,還沒到與太白宗徹底撕破臉的時候,你們今晚就把命留在這吧!”
聞言,原本虛弱不堪的蔡倫坤,忽然整個人的法力狂飆,仰天咆哮道:
“第八醫療神通浴火重生!第九醫療神通,破而后立!
吳天鼎,我要謝謝你砸碎我的本命煉丹爐,讓我從神通境九期后期,直接達到最巔峰!”
話音剛落,蔡倫坤滿血復活,雙手擎著炙熱的煉丹火焰,朝著吳天鼎反殺而來。
見此,吳天仁竟然后退一步,把戰場留給二弟吳天鼎。
“第八神通!霸王烏江鼎!”
吳天鼎見此,也不敢再小瞧輕視蔡倫坤,而是瞬間把本命霸王鼎變得百丈見方,里面似乎裝滿了從九天烏江而來的濤濤江水。
轟隆隆,吱吱吱!
滿天的江水與蔡倫坤的煉丹火焰,對轟在一起。
烏江水想熄滅煉丹火,煉丹火也想蒸干烏江水。
只是,蔡倫坤失去了本命煉丹爐,光靠他一雙手,如何能戰勝人鼎合一的吳天鼎呢?
沒堅持多久,蔡倫坤就淹沒在濤濤烏江水中,最后被霸王鼎收攝入內,鎮封了起來。
見此,鄭武明和巫奇財連忙逃之夭夭,連自己的本命法寶碎片都不要了。
“太白宗果然是一群垃圾啊!”
大敦宗圣女觀戰到現在,也忍不住感嘆道。
“嘻嘻,小師姐,那當然了,再怎么說二哥我也是大敦宗的記名弟子啊。
我如果戰敗的話,那丟的不只是城主府的臉,連大敦宗也老臉無光啊!”
吳天鼎收回本命霸王鼎孕養在丹田后,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似乎是想泡大敦宗圣女呢。
“二哥,您別再對我嬉皮笑臉了,以前還小的我不可能嫁人,如今我更不會嫁給你。
不過如果能做您弟媳,我倒是會非常樂意,寧愿不做大敦宗的圣女了!”
大敦宗圣女林秋蕓難得沒對吳天鼎發脾氣,竟然有些害羞地低著頭說道。
“什么?我三弟才十六歲啊,你今年都十九歲了,難道要老牛吃嫩草?!”
聞言,吳天鼎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你比我大九歲,從小就在打我的主意,難道不是想老牛吃嫩草嗎?
再說,女大三抱金磚,我嫁給你三弟,做個大老婆,再陪嫁三個侍妾怎么樣?”
林秋蕓指著自己的三位師妹,咯吱笑道。
聞言,那三位話少的大敦宗真傳美女弟子,也都羞澀了粉臉。
“這還有天理嗎?當年我老爹,拐走了你們上上上一屆的圣女,被老巫婆打的半死!
如今你們這一屆的圣女和三位真傳女弟子,竟然準備全部倒貼我三弟嗎?”
吳天鼎徹底氣不過了,不知道是在為自己逝去的暗戀悲痛,還是在為老爹和生母的凄苦蜜戀而惋惜。
“二弟,你別說了,以后還是老實娶昆侖派的圣女吧,老爹也想抱你的孫子呢!”
吳天仁輕嘆一聲,似乎內心釋懷了一些,告誡自己的二弟。
“我不想啊……昆侖派離涌泉城那么遠,鳥不拉屎的地方,還冷得要命,最離譜的是她們想我入贅呢!”
吳天鼎頓時捶胸頓足,內心十分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