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偏不讓進門
- 離婚后,她成了首富的女兒
- 擺事可樂
- 2242字
- 2022-12-12 19:46:15
秦家的人雖然各有各的事,但每月都有一次必到的聚會時間。
這一個月就冷清許多,大部分都缺席。
秦老爺子坐在主位上,他最近很郁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失去了往日威嚴,居然喚不動那些子子孫孫了,看到大長桌子邊就兩戶人家。
一邊坐著老大秦建樹,他的妻子孫賢淑,以及他的女兒秦晴。
對面坐著的是三兒子,秦淮的三叔秦建明,他的妻子汪雪迎,以及他的獨生子秦志。
還有一個外人,蘇悅,她靠近秦志身邊坐著。
管家已經(jīng)把菜都端齊了,說:“老爺,可以用了。”
“看來,其它人是不會來了。”秦老爺子依舊中氣十足,絕不會表現(xiàn)出一點頹廢來。
“他們都不服氣,以為我是為自己考慮,卻不知道秦淮根本不會管理公司。”秦晴陰陽怪氣的說著,一面開始切牛排。
“中餐不好嘛,偏偏要弄什么西餐,中不中,洋不洋的。”三叔秦建明指桑罵槐。
“怎么,三叔是嫌我辦事不利?”秦晴直言問他。
“你到底不是男人,不如像我一樣,把家里整理好就行了。”三嫂汪雪迎也是明里暗里帶著話。
秦晴即刻丟下刀叉,說:“什么意思,這是要讓我交出權力了?”
“我是男人,也不小了,替秦家分擔也是應該的。”秦志趁機說。
秦老爺子一言不發(fā),就管聽著。
大伯秦建樹終于開口了,說:“我女兒的確年輕,所以我這個做爸爸的也要幫幫忙了。”
“我也可以做事,正好又生了一個兒子。”秦建明即刻回懟他。
秦志又說:“現(xiàn)在是要想辦法讓秦氏集團好起來,而不是拆家。”
秦晴因為這話更不爽了,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我在拆家嘛?”
“秦氏集團在你手上都快散架了,不是假的吧。”秦志反問她。
“那是秦淮遺留下來的麻煩。”
“話說到這里,秦淮當家的時候可沒克扣過我們什么錢,也不至于項目運作不下去。”秦建明冷笑一聲。
秦晴從坐位上站起來,疾言:“你們那些項目就該停,純粹誆錢,秦淮是把你們縱壞了,而我是為了整個秦氏好。”
“不然這樣,你休息一段時間,先讓我試試。”秦志問,又往秦老爺子那里看過去,說,“爺爺不是說當家人非要娶蘇悅才能興旺嘛,反正哥哥也是帶著我的未婚妻跑了,不如我娶了蘇悅,成了秦家當家人,也是一樣的。”
“你也得問人家愿不愿意。”孫淑賢冷嗤一聲。
蘇悅即刻說:“我心也冷了,既然秦淮執(zhí)意不娶我,我也不能強求,這幾天跟秦志在一起,倒覺得他更穩(wěn)當一些。”
“哪戶人家的女兒可以這么草率的,老二嫁不成就嫁老三,搞得跟舊社會一樣。”孫淑賢看不起蘇悅。
秦晴笑了,對蘇悅問:“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是喜歡秦淮,還是喜歡秦家呀。”
蘇悅低眸,有意無意往秦老爺子那里撇一眼,想聽聽他什么意思。
秦老爺子也頭疼,說:“秦晴也沒當幾天家,總要有些耐性的。”
“我們也不計較太多,只是每月的開銷不該減吧,居然減了一半,后面能補上嘛?”秦建明問。
“那得看公司業(yè)績。”秦晴回答。
秦志輕笑一聲,說:“還是交給我打理吧,何必逞強呢。”
“你游手好閑管了,還能管公司嘛?”秦晴反問他。
秦建樹又接話:“我是家里的長子,除爸爸以外,輩份最大,我來管理公司,不會讓大家吃虧的。”
秦建明一家人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權的。
秦老爺子問:“家里原本那么多人,你們大姑,四叔,秦書河,他們都去了哪里?”
秦志抿嘴不說話,心想他們全都到島上去了。
島上熱鬧非凡,秦家人陸絡不絕的上島,也沒人反對秦淮和蘇桐的婚事,即便桑妮把秦老爺子的話都帶到了,卻沒人聽她的。
桑妮覺得稀奇,搞不懂秦氏家族這伙人的想法。
“哎,我說蘇桐,這張卡里有一個億,交給你幫忙炒個股吧。”大姑姑秦明月是今天早上登島的,她現(xiàn)在也缺錢,聽說蘇桐拿了操盤手第一名,非要她理財。
蘇桐可不敢拿,但架不住她的熱情。
“她現(xiàn)在跟我合開了影視公司,別有事沒事的去麻煩她。”秦明玉有些不高興,正打算培養(yǎng)她,讓她成為新一代的影視明星。
秦明月刮他一眼,說:“你自己玩玩就行了,還要帶壞她嘛。”
“我哥管她管得可緊了,穿個比基尼都不行,只讓她去室內泳池一個人玩。”秦麗麗玩笑著說。
蘇桐實在是應付不了,起身說:“我再去看看秦淮,沒準已經(jīng)醒了。”而后趁機開溜,回去自己的房間。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中午時間。
但秦淮還在床上躺著。
蘇桐剛開門,就見曾紅霜要擠進來,說:“我來看看秦淮,他怎么樣了。”
“他怎么樣不用你來擔心。”蘇桐邊說邊推她出去。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這是我的房間,我會照顧他的。”
“我就是懷疑你照顧不周,否則他怎么還沒有醒。”
“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灌他酒,他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嘛?”蘇桐二話不說,只要把她往門外推。
秦淮剛洗完澡在穿衣服,聽到外面有吵鬧聲就走出來,問:“怎么了?”
“秦淮......”曾紅霜朝他喊了一聲。
但蘇桐卻還是把她推出去,并且關上了門,整個人靠在門背上。
秦淮往她面前過去,問:“怎么把學姐關在外面?”
“你衣服都沒穿好。”蘇桐隨意找了個借口,又伸手撩起他的衣服去看,發(fā)現(xiàn)身上的紅疹都褪了,這才放心。
“開門。”秦淮說。
曾紅霜在外頭拍門,說:“蘇桐,你這是干什么,我是來給你做衣服的呀。”
蘇桐攔住秦淮要開門的手,說:“做衣服不著急的,我有事對你說。”
“什么事?”秦淮一本正經(jīng)的問她。
“島上全是你的家里人,剛才又來了一堆。”蘇桐說。
“沒事,來就來吧。”秦淮繼續(xù)要伸手開門。
蘇桐拉住他的手,說:“我們去房里說話。”
“什么話要去房間說?”秦淮不解,但已經(jīng)把曾紅霜拋在腦后,即便她一直在門外喊著。
“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秦淮好像明白了,扛起蘇桐就往房間去,丟她到床上,而后說:“大白天的,你幾時變得這么狂了。”
蘇桐郁悶,并且紅透的臉,她不是這個意思。
門外的曾紅霜氣急,她以為自己在秦淮心里還有份量,結果什么都不是。
她不報這個仇,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