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看得懂?
- 偏執大佬的甜妻她又蘇又軟
- 籽甜
- 1999字
- 2022-12-12 13:38:11
巖澤跟著薄鈺來到了林絮說的書店里,薄鈺剛進去就在貨架的最高層看見了她想要的書。
“這里的書倒是真的齊全?!北♀曌灶櫟耐镒?,眼睛掃視著面前的書。
薄鈺走到最里面,看見了書店里獨特的小梯,踩著梯子,薄鈺拿了最上面的兩本書,朝巖澤丟去。
“擦擦上面的土?!?
巖澤穩穩的接住了書,拿了老遠隨意的翻了翻,又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法語書。
“老板,你這書上的灰都落了一厚層了?!睅r澤把書丟在了收銀臺上,很是嫌棄。
老板也沒有多說什么,拿過旁邊的干抹布,利落的擦了個干凈。
“這種書一般沒有人買,放在上面早都落灰了?!?
巖澤沒有計較,因為他知道這些書確實晦澀難懂。
沒過多久,薄鈺拿著幾本有關計算機的書走了過來,也放在了收銀臺上。
老板瞥了一眼放在收銀臺上的書,眼里露出一抹驚訝,“小姑娘,你看的懂這些書嗎?”
薄鈺抬頭看了老板一眼,點了點頭。
老板好像發現什么驚天大秘密一眼,看薄鈺的眼里都帶著光。
“這幾本書就當是我免費送給你的,你要是以后想要別的就來我這里,樓上有個閣樓,你要是嫌外面吵就去哪里看吧?!?
老板說著滿眼的感慨,眼里一片渾濁,好像想到了什么。
“以前也有個比你大幾歲的男生來我這里買書,那會書店剛剛做起來,他也幫著我干活,樓上那地方是屬于他的,里面有一些東西你應該用的到。”
薄鈺眼里劃過一片驚噩,很快就恢復了表情,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謝謝叔叔?!?
老板開心的把書裝好袋子,親自遞給了薄鈺。
巖澤很快意會了薄鈺的意思,在收銀臺的二維碼下面放了幾張百元大鈔。
老板一臉笑瞇瞇的把兩個人送到書店外面,目送著兩人離開。
“姐,你說他那書店看起來都年代那么久了,他說的那個人得比咋們大多少啊?!睅r澤撇著嘴,好奇的說著。
又把眼神放到了薄鈺身上,從他認識薄鈺開始,就覺得這個人聰明的不像話。
連爺爺都對她刮目相看,好像什么事都會做,可能那就是別人說的天賦異稟吧。
“盯著我做什么?”薄鈺察覺到對方的視線,連脖子都懶的轉,直接問了起來。
薄鈺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傳出一聲啞笑,“他比你打不了多少,當你爸爸的年齡可能夠了。”
“姐!你說什么呢!”此刻的巖澤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的校霸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跟在姐姐身后的小奶狗。
他也只有在薄鈺面前是這樣的,因為他打心底里覺得薄鈺厲害。
此刻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薄鈺話的意思,她認識老板說的那個人。
見薄鈺一直不說話,巖澤也乖乖的閉嘴了。
他知道薄鈺喜歡安靜,太吵了會讓她的頭痛癥加劇,便抽出一根香煙,剛要塞到嘴里,就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搶了過去。
等巖澤要去阻攔的時候,香煙已經被塞進了嘴里。
“打火機。”薄鈺眼神淡淡,精致的眉眼里透著冷氣。
巖澤握著兜兜往后退了幾步,嘴里嚷嚷著,“不行,要是爺爺知道了非抽死我不可?!?
薄鈺皺了皺眉,挑中了位置,狠狠的在巖澤腿上踢了一腳,偏頭用眸子盯著對方,眼里的冷氣和煩躁絲毫不帶掩飾。
巖澤不情不愿的,從兜里拿出打火機遞給了薄鈺。
她那副神情,明顯就是頭痛癥又發作了。
那個時候,只能靠香煙和藥物來麻醉。巖澤知道薄鈺從很久以前就不用藥物了。
那藥他不知道是誰給的,但是上面是國家研究院的標志,明顯就是還沒有發行售賣,還在實驗中。
據說薄鈺不再使用是因為那藥的副作用太大了,頭疼的時間越來越久,還不如靠著煙來麻痹。
巖澤的打火機還是老式翻蓋的,名曰其名:懷舊。
薄鈺手指纖長白皙,透著健康的粉色,看起似乎是老天精心制作的緣故,宛如一幅化作。
剛把蓋子翻上去,橙紅色的小火焰竄了出來,和黃昏交匯,映在薄鈺的臉上。
剛把打火機對在煙上,淡淡的煙霧升起,空氣中立馬彌漫著煙草味。
從嘴里吐出的煙,把薄鈺籠罩在煙霧中,似乎是仙人身上的霧氣。
薄鈺身上穿著白T恤,和藍色校褲,恒中的校服系在腰間,明明很乖的樣子,偏偏又坐著離經叛道的事。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她這幅樣子,恐怕都會被嚇一跳吧。
少女的頭發微卷,特意扎了低馬尾輕輕垂在腦后,更是添了幾分乖巧的模樣。
薄鈺渾身的冷氣被煙霧包住,她垂著眼眸,隨意的靠在墻上,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明明還是一個剛剛滿十六歲的少女,正值最快樂的時候,可只有巖澤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他不知道薄鈺在做什么,只知道他保護不了薄鈺,不管再怎么努力也不行。
巖澤站在不遠處替薄鈺守著,恒中的老師經常經過這里。
他忍不住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少女,眉頭緊鎖了起來。
若是能回到他給薄鈺給煙的那天,他恨不得掐死那天的自己。
薄鈺抽煙是他教的,時間太遠了,只記得那天薄鈺渾身顫抖,身體里面被打了某種藥,面無表情的來找他。
等他發現她的異常時,少女雙眸通紅,因為疼痛出了不少汗,衣服都緊緊的貼在身上。
薄鈺的許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他不問,因為薄鈺不喜歡被人提起。
那是薄鈺最狼狽的一個夜晚。
那天的情況是他從未見過的,他會抽煙的時候也是因為家族給他的壓力太大,抽煙對他來說是一次心理和身體的麻醉。
所以他才遞給了薄鈺一只煙。
那天,薄鈺紅著眸子,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待了一晚。
第二天他進去,只看見一地的煙頭,和已經和往常沒有多少區別的薄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