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的人
- 偏執大佬的甜妻她又蘇又軟
- 籽甜
- 2021字
- 2022-12-12 13:38:11
薄鈺剛到傅家肯定掀不起什么浪花來,若是讓她多待一段時間,先是上學,后面是不是要要了整個薄家的命。
她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薄父收到了薄母傳遞的眼神,也附和道,“是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留下吃頓飯吧。”
薄鈺勾了勾嘴角,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餐桌上,四個人各自心懷鬼胎無聲的吃著飯。
偶爾薄母夾的菜也被薄鈺堆到一旁沒有吃。
這些東西以前她很苛求,可卻遲遲沒有等來,現在給她又何必呢。
等吃過飯薄鈺懶惰的瞇起眸子,看著對面的薄父緩緩開口,“我母親的事,你想好了嗎?”
薄父許久都不說話,薄鈺冷哼了一聲,從他們兩人百般阻撓她離開的時候,她就知道也一定是個圈套。
不說話就是最好的回答,薄鈺也不想和對方再交涉,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關了大門,誰都不能放她離開!"薄母的聲音在身后響了起來。
門口的傭人們立馬走上前去關上了門。
薄鈺轉過身眼里帶著絲絲笑意,臉上卻泛著寒氣。
“母親,你這又是再搞哪一出?”
女子清冽的聲音從嘴里出來帶著極大的震懾力。
薄父捏著拳頭,被一個小丫頭這般壓著,他很不爽!
“來人,拿家法!這種有辱薄家門風的人,必須要嚴懲。”
又是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從小到大,只要在外面受氣,回到家就要把所有氣都撒在她身上。
今天亦是如此。
惹了這么多年對方卻愈發變本加厲,真是可笑。
“父親倒是說說我那點有辱門風了?是你把我送給一個瘋子我跑了丟你臉了?還是許家為難生意黃了?”
既然打算從薄家出去,薄鈺也沒有多少顧慮,把話全部搬到了明面上來說。
薄父被氣極了,拿起傭人手里的鞭子朝薄鈺狠狠的抽了過去。
薄鈺吃痛的悶哼一聲,依然立挺挺的站著。
“怎么,這是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薄鈺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意思,幾句話下來把薄父的怒氣燃到了極致。
一鞭接著一鞭的打下來,薄鈺沒有躲站在哪里受著,就算是還了薄家這些人留著她命的“恩情”。
總之,用不了多久,她會親自讓薄家消失在這個圈子里的。
“還真是個賤骨頭。”薄玥看著薄鈺身上的傷痕眼里滿是得意之色。
“既然你骨頭這么硬,最后能在許家活過三天。”說著薄父又是一鞭子要打下來。
門口,隨著一聲巨響,傳來了男人醇厚的聲音。
“我的人,我看誰敢動!”
幾人朝門口看了過去,進來了幾個保鏢,接著一雙程亮的皮鞋走了進來。
看清來人,薄鈺一直繃著的神經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身體忍不住疼痛,最終還是昏了過去。
只是,她昏迷的時候為什么看見了傅景深臉上那一抹轉瞬即逝的擔憂的神色。
或許是太疼了,出現幻覺了吧。
傅景深抱著懷里的小姑娘,眼里滿是戾氣。
他站起來笑著看向面前在顫抖著的薄父,笑著開口,“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
薄父抖著身子不敢看傅景深的眼神,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薄鈺是薄家的女兒,長輩教訓小輩傅先生一個外人也要過問嗎?”
薄母可不是吃素的,若是今天讓薄鈺那個小妮子出了薄家的門,那以后可沒有她的安生日子可以過了。
“薄家的女兒?難道夫人是要我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嗎?”
“你……”
薄母遲遲沒有反應過來,難道傅景深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這下連她也拿不定主意了。
就算傅家有再大的權力,薄鈺總歸還是薄家的人,傳到外面去外人也不能說什么。
可現在傅景深知道了當年的事情,若是他說出去事情也就不止這么簡單了。
“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刷什么花招,若是她少了一根頭發都拿你們試問。”
傅景深瞇著眸子,身上泛著寒氣,不大的聲音卻級具有震懾力,在別墅里回蕩。
男人看著幾天的模樣冷哼一聲,抱著懷里的小姑娘匆匆離開。
傅景深剛出門,薄父就癱坐在地上。
得罪了傅家和許家,薄家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薄母看著地上男人的狼狽樣子一聲冷哼,這個家還不是要靠她。
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能讓那丫頭翻出花來。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直站在旁邊的薄玥,眼神依舊停留在門口,眼里滿是嫉妒的神色。
……
回到別墅,薄鈺就不爭氣的發起了高燒。
溫期抿唇檢查了一番,遞給傅景深一個眼神。
男人會意,跟著走了出去。
關上門,溫期也不是什么藏著掖著的人,直截了當的開口,“你對那丫頭倒是特別的很。”
傅景深頓了頓,“留著她的命還有用。”
溫期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景深,不知道這話說出來他自己會不會相信。
“薄家的人果然是沒把那小姑娘當親生女兒對待啊,打在身上的鞭子可是絲毫都沒有留情。那姑娘這些天是有的罪要受了。”
傅景深眸子一緊,垂在兩側的手握緊了幾分,眼底一片黯色。
“該怎么辦……”
溫期眸子一挑,惡趣味的開口,“你說什么?沒聽清啊。”
“聽不清就給我滾帝都去。”
見傅景深眸色冷冷,溫期也不再開玩笑。
“我留了藥膏,最近辛辣不要吃,身上的傷口每日都要消毒。小姑娘都愛美的緊,可不要在身上留下疤了。”
尤其是脖子那快,溫期記得那道傷痕可不淺。
許久,溫期帶著疑惑的聲音開口,“你不是會醫術嗎?”
男人沒有說話,他會的那些東西,沒有更好。
傅景深眸子冷淡,絲毫沒有把目光放在溫期身上,聽完對方的話就走了進去。
“唉,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啊。”
溫期自嘆一聲,拿著藥箱回了房間。
他還有的事要忙,若是藥劑還研究不出來,那帝都實驗室那里怕不是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