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家族。
作為族長的孫子,五代當中的第一人,司徒業在這幫年輕人當中,有著最高的地位。
他的話,就是命令,無人敢不服從。
“是你們,我記得你們,上一次在我司徒家,就是你們擅闖,還打傷了我的叔叔!”
司徒業盯著二長老和四長老兩人。
反倒是對于最前方的牧云澤,視而不見。
武者界,一直都是年紀越大,實力越高的。
他們司徒家,也同樣如此。
牧云澤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比其他帶來的這群司徒家的子弟,都要更加的年輕。
又怎么可能有多高的實力?
“果然是你們!”
二長老怒目而視。
四長老則是看向了牧云澤:“谷主,這幫人的確就是司徒家的人,我們該如何做?”
“司徒家的人,都如此年輕?”
牧云澤皺眉問道。
就算是駐顏有術,達到大宗師,可以讓自己的容顏越發的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年輕人一般無二。
但,頭發也是無法逆轉的。
除非去染發。
可這幫司徒家的人,一直都生活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應該很少與外界接觸,不可能染頭發吧?
“倒也不是,司徒家的老家伙,數量還是不少的。想必這些人,都只是司徒家的年青一代而已。”
二長老解釋道。
“原來如此。”
牧云澤點點頭。
他就說,如果司徒家的人,不會老,那才是奇怪。
通過剛剛擊殺的那個司徒家的子弟,也能察覺得出來。
那家伙,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并不是什么超凡生物。
人,就會老,在超凡之前,都無法脫離人類的限制。
否則,這天下豈不是要亂套了?
“和你們說話,難道聽不到嗎?真是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呢!”
司徒業見對方竟然完全無視了他,自顧自在那聊起來了,頓時怒火中燒。
他堂堂司徒家五代中第一人。
無論是在家族,還是在那些被他們司徒家覆滅的家族、門派面前,那都是絕對的主角!
可現在,去去幾個來司徒家鬧事的暴徒,竟然也敢無視他?
“既然你們找死,那可就別怪我了。想必你們的肉,應該十分美味吧。”
司徒業說著,有些貪婪的目光,落在二長老和四長老的身上。
幾乎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看得出來,他對于血肉,發自內心的渴望著。
牧云澤皺眉:“你,很吵。”
“混蛋!給我死!”
司徒業原本完全沒有將牧云澤放在心上。
但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
這讓他如何能忍?
司徒業想都沒想,直接朝著牧云澤沖了過去,他要給這個膽敢無視他的小子,一點教訓嘗嘗。
正好也有些餓了,雖然牧云澤看起來年紀輕輕,實力應該也不高的樣子。
但當個開胃點心,也算是不錯。
牧云澤當然不知道,在司徒業的眼中,他已經變成了食物。
因為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給這些人判了死刑。
正好,司徒業看起來像是這幫人當中的領頭者。
實力應該也是這群司徒家的人當中,最強的一個。
或許,能夠從他的身上,試探出司徒家的秘密。
牧云澤毫無怯意,迎面而上。
與司徒業戰作一團。
不過,司徒業能夠作為帶領其他族人行動的領袖,自身的實力還是相當不錯的。
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被直接打爆。
接下了牧云澤的一拳。
但,被攻擊的地方,也瞬間變成了水一般的狀態。
這和之前,被牧云澤擊殺的那名司徒家的子弟,情況全然不同。
司徒業的身上,倒是沒有屬于影魔的那種詭異、陰冷的氣息。
甚至牧云澤能夠從他的身上,嗅出一股海腥味!
“你是,海族?”
牧云澤瞇起眼睛。
他如此猜測著。
“你竟然知道海族?”
司徒業瞇起眼。
別看他的身體變成了水霧一般的狀態,好像不會受傷。
可,這不過是一種身體的保護機制而已。
海族為何強大?
正是因為他們身體擁有這種被動的保護機制。
當遇到足以重創他們身體的傷勢時,身體就會化為這種水霧狀的狀態。
然而,這種狀態看似無敵,實則卻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在戰斗的過程中,這種代價不會顯現出來。
在外人的眼中,他們就是無敵的存在,打不死,也不會受傷。
只有等戰斗結束后,傷勢才會浮現。
該死的人,還是會死,該受傷,還是會受傷。
只不過這些,都不會被敵人所知罷了。
“看來我所猜的果然沒錯,你的確是海族。只是我有些好奇,海族不是應該被封印了嗎?為什么還會有你們這群司徒家的人存在?”
牧云澤心中疑惑。
按理說,赤狐道人辦事,不應該如此不靠譜才對。
他既然將海族封印,那么久不會有其余的海族,還在外面撒野。
甚至還殘害了這么多人的命!
“呵呵,你以為你知道的,就是真相嗎?”
司徒業冷笑一聲,心中確實警惕起來。
海族,乃是司徒家最大的秘密!
即使是司徒家的族人,如果身份不夠的話,也不配知道這個秘密。
眼前這年輕人,看起來如此年輕。
憑什么知道這件事?
難道說,他也是司徒家的族人?
“看來你知道的應該很多,放心,我會讓你全部說出來的。”
牧云澤面無表情。
這司徒業應該不會配合他,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么,就只有先打服他。
再慢慢的拷問了!
戰斗,繼續。
司徒業,很強。
至少在二長老和四長老的眼中,在眾多斯圖加族人的眼中,的確如此。
作為旁觀者,這一次二長老和四長老,深切地認識到。
一個無法打敗的敵人,到底有多難纏。
每一次,牧云澤攻擊司徒業那些致命的部位,他的身體都會變成水霧一般。
仿佛根本不會受傷似的。
牧云澤卻能敏銳的發覺,司徒業此時的神色已經有些慌了。
外人不知道,這些傷勢能否致命,難道司徒業自己還不清楚嗎?
就算是他,受了傷,也是會死的啊!
可,牧云澤卻沒有絲毫的留情,每每攻擊,都是朝著他的要害而去。
再這么繼續下去,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