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神醫(yī)
- 蓋世小神農(nóng)
- 絕世凌塵
- 2332字
- 2022-12-11 16:36:13
“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會治個什么病?”
老婦人壓根兒不屑,張著缺了半嘴牙的干癟唇,罵罵咧咧就要展現(xiàn)素質(zhì)。
卻是不想,直接被吳憂當場一句話堵死:“呵呵,不就是個癆鬼么,難不住我!”
老婦人和大兒子聽見這種侮辱性的稱呼,剛要發(fā)作。
又聽吳憂不緊不慢地說道:“病齡十年整,少年時落下的病根,常年咳嗽不斷,因為你們不上心,拖到這么嚴重才正式發(fā)病……”
“三年前,準確點是兩年半,他動不動就吐血,中藥西藥亂吃過不少,本來能活到四十的,讓你們一折騰,能活過明年就算謝天謝地。”
“沒去過正經(jīng)大醫(yī)院是吧?為了省錢,就信偏方,買媳婦兒沖喜?”
“呵呵,你們這些人,當真是何其愚蠢!”
一番話下來,到最后吳憂是明著罵人了。
然而,老婦人和大兒子卻蔫兒了,低著頭并不敢回嘴。
因為,這年輕人說得太準!
而且,這么掰著指頭一算,老二病成這樣,其實還真得怨家里。
吳憂冷笑道:“知道為什么本來還能往明年活,現(xiàn)在卻一副要死的模樣么?”
老婦人怒從心頭起,指著車上的女生,憤恨道:“都怪這妖精,來了不踏踏實實呆著,總想跑,一家人都讓她害得吃不好睡不好!”
“放屁!”吳憂冷笑一聲,直接兩個不敬之詞懟了回去。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這么點道理不懂么?”
“平生不積陰德,禍難臨頭哪來的福報抵消?無福抵禍就罷了,你還干買賣人口這種喪良心的勾當。”
吳憂開始普法,不過普的不是法律。
老太太和大兒子瞬間被懟得抬不起頭。
原本鬧哄哄的車上乘客,也都聽得津津有味。
“你為給你兒沖喜,可有想過,她又是誰的心肝兒寶?”
“人家的爹媽養(yǎng)這么大的女兒,說丟就丟了,生死未卜,家里的天都塌下來了!”
吳憂指著身后的女生說道。
不說還好,一說正好戳中心里最難受的地方,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無病無災時,做了虧心事尚且晚上做噩夢,就你家這福報單薄的家境,還敢這么玩,不報應到這短命鬼身上,報應你鄰居不成?”
話音剛醫(yī)治,周圍便有微弱的叫好聲。
老婦人可憐巴巴抬起一雙渾濁的老花眼:“那小伙子,你剛剛不還說能治我幺兒的病嗎?”
吳憂知道,這會兒自己要說治不了,對方立馬就得為剛才挨的罵翻臉。
“治是有的治滴!”
他先給對方服了一顆定心丸,悠悠道:“你們得先知道自個兒錯在哪里,否則,我費心吧啦治好了,又被你們折騰沒了,我費那功夫干啥?”
老婦趕緊上來承諾:“要是我兒能活蹦亂跳,能正常娶上個媳婦兒傳宗接代,我這副老骨頭以后頓頓吃齋天天念佛,積陰德,積陰德!”
“傳宗接代,咋非得指望個小兒子?大的……”
吳憂回頭望了眼人到中年的老大,審視片刻,恍然大悟:“難怪,原來老大是個沒能力的啊!”
老大幾十歲的人了,被點明痛處后,愣是臉憋得通紅,趕忙低下頭去。
“嘿!這小年輕真有這么大本事?”
“一眼就瞧出老大沒得生,看著模樣,是讓他說準了的呀!”
“小小年紀還能是個神醫(yī)不成?”
眾人議論間,老婦也是驚疑不定地望著吳憂,只見吳憂擺擺手:“捎帶的事,一并治了吧。”
說罷,還不等在場的人們反應,老大被他一手拽過來,雙手間肆意擺弄。
他左手拎著老大的脖子,右手扭得老大渾身骨骼喀啪作響,旁人也清晰可聞。
在他手里,一百多斤的成年人,輕巧得好像是個木偶。
“你的毛病比較好治,先給你整了。”
大約十分鐘,齊活停手。
吳憂隨意說道:“得吃藥,不用啥藥方,進補就行,老山參吃不起,就吃白蘿卜燉雞肉,要忍住,別以為能用就是好了,忍半個月,期間自娛自樂都不行,記住了?”
“記……記住了!”
老大唯唯諾諾,一臉恭敬。
老婦卻是有些不信那種浮夸的治療手法,問道:“老大,你感覺真有用?”
“有用!有用!”
老大連連點頭,這種事自己最有數(shù),他能感受到小腹?jié)L滾的熱氣,那死寂空虛感驟然消失。
要不是小醫(yī)生叮囑得眼熟,怕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今晚非得去花他幾百大洋,重新體驗一下男人的快樂不可。
“小神醫(yī),您快看看我老弟吧?”
男人改口不要太快,也是生怕老母親信不過。
吳憂走到推車旁,看著病怏怏的老二,說道:“他治起來麻煩很多,最好是針灸,可現(xiàn)在手邊要啥沒啥,先把他病根兒穩(wěn)住得了。”
說著,他一雙手放在了平躺的男人心口,動作比起剛才就溫和多了,手指來回按壓游走,看著像是在摸人家。
并沒有人覺得他是個兔兒,在趁機吃豆腐。
因為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病懨懨的男人臉色肉眼可見的好轉(zhuǎn)。
倒是吳憂自己的臉色,逐漸慘白,滲出冷汗。
本來,昨晚施展厚土術的消耗就還沒補上,此時又動用體內(nèi)靈氣,無疑是讓虛弱的狀態(tài)雪上加霜。
完事兒后,吳憂一屁股坐在車門上,撐著膝蓋重重喘息。
而躺在推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緩緩坐了起來。
老婦人激動道:“大夫,你得再加把勁啊,我兒子這怎么還是下不了床啊?”
吳憂皺著眉,沒好氣道:“做人別太貪得無厭!這是治病,沒個步驟,剛還半截身子杵在鬼門關,回頭就想下地跑,你當是回光返照呢?我敢讓他跑起來,你敢看么?”
老太婆被懟得啞口無言。
周遭乘客,連帶之前幫他們攔車的鄉(xiāng)親,都紛紛指責老太婆沒眼力見。
甚至連大兒子也忍不住當起了一號反骨仔:“媽,你聽聽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小神醫(yī)累成什么樣,你是看不見啊?”
“我這不是想你弟弟快點好起來嘛,我有啥錯?”老太婆想要辯解,急得臉白。
“幾年都不見好轉(zhuǎn),人家小神醫(yī)幾下子就見好了,還急個啥?”
老大又象征性說了幾句,然后轉(zhuǎn)過頭討好地看著吳憂。
吳憂從班車司機那里要來紙筆,顫抖著手寫下一張藥方,遞給老大。
對方手將要碰到藥方時,他又一把抽回來,白著眼說道:
“可先說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甭想著走什么捷徑。”
“我的方子,必須去正規(guī)藥房拿藥,甭想著省錢,幾個藥錢窮不了你也富不了誰!這是第一點。”
“拿回來就只準吃我的藥,要是半路又碰見勞什子靈丹妙藥,保證一顆下去活蹦亂跳的,你們想試試,那就把我的藥扔了,出了事別來求我,更別想賴在我身上!這是第二點。”
“能做到,這藥方你拿去,做不到,我也懶得給自己惹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