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雍都吧,如今只能另想辦法了,我們?nèi)フ椅腋竿酰荒茏屭w相繼續(xù)對狼群下手了,如今之計只能先為洛城平反,然后就可以與趙相正面對決了。”郵禾說道。
“為洛城平反可是沒有證據(jù)要如何?”南宵說道。
“南宵,你是不是認識言官范仲,或許我們可以先找他幫忙,言官有諫言的權(quán)利,只要他可以上書彈劾趙相,那么趙相的兵權(quán)暫時是會被收起的,只要趙相的兵權(quán)能被暫時沒收,我們就有時間去洛城了。”郵禾說道。
郵禾自小在王宮長大,雖然女子不參與政事,但是也耳濡目染,對于朝政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郵禾立即就想到了暫時對付趙相的法子。
“范仲姐夫是盧芷媛姐姐的夫君,我雖然與盧芷媛姐姐有交際,但是卻與范仲姐夫并無多少交際,每次去盧府,范仲姐夫都忙于朝政,很多時候都不在家,如今也只能試一試了,我們就先去盧府好了。”南宵說道。
“我想先去怡春樓看看如煙怎么樣了?并且白墨回去了雍都我們應該先知道他是為何回去的,再進行下一步。”郵禾說道。
“郵禾,多虧有你了,每次都是如此心思細膩,若是沒有你,我可能都方寸大亂了。”南宵說道。
“你自小習醫(yī),對于這些斗爭,自然是涉獵不多,而我自小生活在王宮,早已看慣了這些,當然能比你多想一步了,不過要是論聰明,你自然是比我聰明,只不過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叫你一時失去了方寸。”郵禾說道。
“謝謝你,郵禾,謝謝你一直愿意在。”南宵說道。
……
三人商量一致后,趕忙出發(fā)去了雍都。
為了安全起見,南宵為自己易容后,三人才動身。
……
到了雍都后,三人直接去了怡春樓。
南宵像大多數(shù)尋花問柳的男人一樣,從正門大搖大擺走進去了,頂著一張別人的臉,活動起來就會肆意妄為很多。
郵禾從后門偷偷溜進了怡春樓。
南宵和郵禾一起去了鶯歌的房間。
“世子,郵禾公主。”鶯歌走進后,對南宵和郵禾行禮道。
鶯歌本是在招呼著進出怡春樓的人,得知南宵和郵禾到后,立即去見了南宵和郵禾。
“鶯歌,我們此次來是想問一下白墨為何匆匆被你召回了雍都。”南宵見到鶯歌,開門見山地問道。
“自從世子回去了杏苓苑,我就再沒有能聯(lián)系到世子,而我實在是擔心世子的安危,就找白墨商議一下,他起碼會些拳腳功夫,能護著世子些。”鶯歌說道。
“我會易容術(shù),走在外面就與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無異,暫時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而且趙相以為我進了幽谷山,已經(jīng)落入狼口了,不會再對我下手了,而杏苓苑自然是安全的,鶯歌倒不必如此驚慌 ”南宵說道。
“世子,趙相已經(jīng)知道你還活著了,就是因為趙相得知了你還沒有死,我才擔心召回白墨的。”鶯歌說道。
“怎么會?”南宵說道。
“世子,杏苓苑有趙相的人。”鶯歌說道。
南宵幾度不能相信鶯歌所說,南宵知道鶯歌對于自己的忠誠,是不會騙自己的,而自己生活的杏苓苑,竟然有趙相的人,南宵簡直無法接受。
“如煙在趙譽身邊,自然是能打探到一些消息,趙相知道了世子去了杏苓苑,而且這個消息就是杏苓苑的人傳信于成杰,而杏苓苑一直都有趙相的人。”鶯歌說道。
如煙在趙譽身邊,偷聽到了趙譽與成杰的對話,因為擔心郵禾與南宵,趕緊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鶯歌,鶯歌一時間聯(lián)系不到南宵,趕緊傳信于白墨,白墨才回了雍都,因為南宵一直沒有聯(lián)系南宵,白墨又去了杏苓苑,只為能護著南宵。
鶯歌對于南宵的擔憂不曾結(jié)束,今日南宵和郵禾回到怡春樓后才放松了。
“可是我上去回杏苓苑,因為比較匆忙,只見過極少的人,若是趙相在杏苓苑安排了人,那么那個人極可能是離我很近的人。”南宵說道。
猶如五雷轟頂,南宵腦子開始“嗡嗡嗡”作響。
南宵回想了自己在杏苓苑見過的人,只有白芍,古柯,林凡,許昂,許半夏……
若是趙相在杏苓苑安排了人,那么那個線人只能是這幾個人之中的一人了,無論是這幾個人中的誰,南宵都無法接受。
“南宵,先不管趙相安插在杏苓苑線人是誰,如今只能多提防了,你萬萬不能再回去杏苓苑了。”郵禾說道。
“我無事。”南宵說道。
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南宵早已與先前不同了。
……
南宵和郵禾又一前一后離開了怡春樓,去了盧府。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計劃還不能變。
……
盧芷媛一人在家,獨自刺繡。
“盧姐姐。”
南宵和郵禾到了盧府,只見到了盧芷媛,就向盧芷媛問好。
“阿檗,郵禾姑娘,你們來了。”盧芷媛因為一個人在家正悶的慌,見到南宵和郵禾,不禁欣喜萬分。
“盧姐姐,我想找一下范仲姐夫,不知他在嗎?”南宵比較著急,直接問盧芷媛說道。
“他去了宮里,應該快回來了。”盧芷媛說道。
“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一下好了。”南宵說道。
“我為你們?nèi)蕚湫┏允澈筒栾嫛!北R芷媛向來不喜過多追問別人沒有主動說的事情,又見南宵和郵禾著急,不知作何回答,就想著先招待好兩人。
“盧姐姐,我有事要與范仲姐夫商量,我們在此等著就行,你不用太忙活了。”南宵說道。
“阿檗,你都好久沒有來找我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來了,還跟我客氣上了,再說了,你不吃,還有郵禾姑娘呢,我可不能怠慢了郵禾姑娘。”盧芷媛說道。
“盧姐姐,你休息就好,我與南宵一樣的。”郵禾說道。
“郵禾姑娘,你不要同我客氣,你只管和南宵在這兒等會了,雍都凣街的吃食和茶飲,如今都有了新品,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凣街哪兒出來一有名的廚子,有好多新花樣呢。”盧芷媛說道。
“那就有勞盧姐姐了。”郵禾說道。
“實在是你姐夫心思都在朝政上,我擔心你們等的時間久了,會悶的。”盧芷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