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你怎么回事?”郵禾本是躺著,見玲瓏如此,準備起身。
“啊。”郵禾傷口疼痛沒能起身,就繼續躺著。
“玲瓏,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郵禾說道。
郵禾早在請南宵來之前就已經再三交代玲瓏一定要對南宵保密,玲瓏卻是各種為郵禾打抱不平,一定要對南宵說明事情真相。
“公主,你今日就是再生玲瓏的氣,玲瓏也一定要說。”
玲瓏見南宵斥責了自己,立即跪下說道。
“玲瓏,你且先說說怎么回事?公主到底是怎么受傷的?”南宵眉頭緊皺,問玲瓏道。
“自從南宵醫師進入太醫院以來,公主因為擔心南宵醫師,便命人盯著你在王宮里的一舉一動,今日南宵醫師去了文集閣,公主知道后就坐立不安,帶著我一直等在文集閣外,而后侍衛進去文集閣后,公主因為太過擔憂,就命我大喊有刺客,但是公主無故出現在文集閣附近,沒有措辭,公主便自己傷了自己。”玲瓏說道。
“郵禾,你……”南宵驚愕失色。
“南宵,你放心,我一點兒把柄都沒有留下,我桶我自己的那把刀是我在宮外隨意買的,不是宮里的東西。”郵禾說道。
“我不是在乎這個。”南宵說道。
“那個……我確實還沒有想好為何去文集閣附近的理由 但是今日父王看我受傷,就沒有要問我為何去文集閣的緣由,只在乎我的傷,這也是逃過了一劫,就是這個傷的功勞。”郵禾說道。
“郵禾,你為何再次不顧自己的身體康健,你這樣,我還怎么放心?”南宵說道。
“我……今日事發突然,若是我不出現在文集閣,可能你就被抓住了,若是我不傷一些自己,父王肯定會一再問我在文集閣的緣由,而且本來就沒有刺客,只有我受傷了才會像是真的有刺客。”郵禾說道。
“我在乎的不是這些。”南宵說道。
“南宵,這次我真的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上次那樣突然不理我?”郵禾說道。
“我……”
“以后我會注意的,真的。”郵禾說道。
“……”
“你進去文集閣有沒有找到你要找的卷宗阿?”郵禾說道。
“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又怎么能怪你,如果不是我險被發現,你也不會如此,我以后會注意保護好我自己,然后才能保護好你。”南宵說道。
“南宵,你又找到卷宗嗎?”郵禾又問了一遍。
“我找到了卷宗,并且帶出來了。”南宵說道。
“不可以,文集閣每日都會有人檢查卷宗的,若是少了一份很快就會被發現的。”郵禾說道。
“如果發現少了一份,就是刺客偷走的呀,與我無關。”南宵說道。
“洛城之戰的卷宗不見了,他們要是查到你頭上怎么辦?”郵禾說道。
“騙你的,我怎么會那么糊涂呢,我抄了一份,給你看。”南宵說道。
南宵將自己抄好的卷宗遞給郵禾。
郵禾開始翻閱。
“為何沒有關于訓狼師的記錄?”郵禾問道。
“訓狼師是洛城的秘密,對啊,既然是秘密為何會被下毒,只活了一人,所以不會是訓狼師內部之人下手,后來狼群下山,雍都派去的人是會發現訓狼師的秘密,為何都沒有記載?”南宵說道。
“所以,幽谷山還是有我們沒有能發現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得再去一趟幽谷山,我們去看一看,或許還會有什么發現呢。”郵禾說道。
“洛城之戰后,洛城淪陷,雍都之人又怎么會不查清楚所有的事呢,而且狼群下山,滿城皆知,他們自然是會一一查清楚,現在這些卷宗上的記載全無訓狼師的記載,不是他們沒有去查,而是故意抹去了關于訓狼師的記載,如此說來,現在我們還是得從訓狼師開始查起,或許能從這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南宵說道。
“南宵你有沒有想過?洛城王為何要召集訓狼師于幽谷山?他的目的又會是什么?或許洛城的遭遇會是因為訓狼師的出現,因為狼群的力量是無法估計得,所以全部訓狼師都慘遭毒害。”郵禾說道。
“郵禾,其實我也想過這些問題,而這些問題的答案只有兩個,要么是你的父王因為發現訓狼師的秘密過于擔憂洛城的發展會超過雍都,而對洛城下手,這樣一來王上還是王上,要么是我的父親訓狼的目的就是取代雍都王上的位置,因為你父王不想我父親背負罵名,所以只是利用戰爭讓洛城沒了。”南宵說道。
“不會是我父王,我知道。”郵禾說道。
“為何?”南宵說道。
“因為我父王很傷心,洛城之戰讓他曾一度不振,父王這些年過的都不開心,不僅僅是因為我母妃離開,我知道他一直都在為洛城之戰而獨自流淚,我的父王對于洛城之戰是很痛惜的,我曾經也懷疑過或許是我父王的計策才讓洛城隱沒,我想跟你一起查洛城之戰的真相,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我父王的所作所為,然后我回到宮里,自己也獨自調查了很多。”郵禾說道。
“你都查到了什么?”南宵說道。
“你知道嗎?我父王是十歲繼位,而你的父親洛城王也是十歲離開的雍都,當時的洛城民不聊生,而這些事情全都是因為趙相,是趙相選擇了我父王繼位,也是趙相發配你父親去的洛城,十歲繼位,自然是不懂得處理朝政,所以朝堂上的事情都是趙相決定,趙相因此獨攬大權多年,我父王在這些年一直想將權利回歸于自己,但是奈何趙相勢力樹大根深,想要拆除不是容易的事,雖然你父親只是王爺爺的義子,但是我父王同你父王自小情同手足,洛城在你父親的管轄下,日趨昌盛,這對于我父王來說是好事,因為不管是洛城是王城還是雍都是王城,王權都是南宮一族的,而永遠不會落入趙氏一族。”郵禾說道。
“所以……我們的敵人是共同的?只有趙相?”南宵說道。
“我們要做一直都不是去查清楚真相,因為我們彼此都已經猜測到了了十八年前發生的事情,我們只是因為擔心會成為彼此的敵人而不去說破,實際上,我們只要將趙相拉下馬即可,只要趙相下馬,就大仇得報。”郵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