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廳中,很多人聚集在一起。
這些都是A城中著名的富豪們,聚集在這里,給花若魚慶祝。
他們還在議論著花若魚的生日禮物。
“聽說了嗎,她的禮物是蕭總親自給她準備的,叫海洋之心。”
“那不是在國外的拍賣會上壓軸拍賣的作品嗎?”
“當然是,聽說還是蕭總買下來的,嘖嘖,花了很多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羨慕著花若魚。
在他們看來,她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如果不是花若魚撿漏,在蕭祁洛最落魄的時候陪著他,現在哪兒輪得到她在蕭祁洛身邊?
就在眾人隱晦的交換著眼神的時候,有道聲音突兀響起。
“如果沒有我師姐,你們的七爺現在還是個殘疾人,毀容的丑八怪,當初你們不要他,那時候依舊不會要他?!?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看去。
是阿華。
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舉著杯子,嘲諷的看著他們。
或許是阿華的話讓眾人感到不舒服,大家都圍了過來。
“你師姐是好運罷了。”
“一個會看病的醫生,治好了病人,難道病人就得以身相許?”
他們說的話很嘲諷,阿華氣的不停發抖。
這些人,該死!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聲音響起。
“阿華,過來?!?
他猛然回過頭,剛好看到蕭祁洛和花若魚。
他們兩個就靜靜的站在那里,距離眾人不遠,眸光清涼。
眾人心底一驚。
他們到底什么時候來的,沒人知道,但看他們的表情,恐怕剛才他們說的話都被花若魚和蕭祁洛聽到了。
沒人說話,場面一度尷尬的厲害。
阿華舉著杯子走到花若魚身邊,輕哼一聲。
“師姐,他們不是好人?!?
“我知道。”
花若魚淡淡的一笑,并沒放到心上。
在外人看來,她和蕭祁洛的感情就是她撿漏,紛紛嫉妒她的好運氣。
可沒人知道,她到底付出多少。
他的心房不輕易對人打開,饒是她,也花費了很久的時光。
再說最先要跟她走到一起的人,不是她,是他。
“阿洛,他們侮辱我?!?
花若魚將頭靠在蕭祁洛的胳膊上,撒嬌說道:“我不喜歡他們?!?
“那就讓他們走?!?
蕭祁洛冷聲說完,眾人一下子慌了。
他們是來奉承的,馬屁還沒拍到,就先讓他們離開。
這怎么行?
“二小姐?!?
就在眾人要道歉的時候,王曉玲舉著酒杯過來,輕輕地給花若魚稍微示意了下。
花若魚站直身體,冷冷的看著她。
送上門了。
王曉玲見自己出現的時機剛好,眾人都看向她,心里微微得意。
她清了清嗓子,對眾人一笑,又看向花若魚。
“二小姐,大家剛才也不是故意的,不如給我個面子,我們喝杯酒,將剛才的事情揭過去吧?!?
花若魚冷笑了聲。
她沒理會王曉玲,只是轉頭看向蕭祁洛。
“阿洛,你說,我要不要原諒?”
剛才他們當著她的面侮辱她,還攻擊阿華,在背后對她的男人心有所圖。
這樣的人,何必給面子。
“如果連當面被罵都要忍耐,我也不必帶你過來?!?
蕭祁洛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他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眾人,仿佛銳利的刀子一樣,狠狠的刺入他們的心底。
“她的話,就是我的話,侮辱她,就是侮辱我?!?
眾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蕭祁洛帶著花若魚走到王曉玲面前。
王曉玲就算再沒有情商,也知道不好,但她沒有后退的道路,只得強行讓自己笑著,僵硬看著兩人。
“你可以滾了。”
蕭祁洛說完,抬起手狠狠的將酒潑在她的臉上。
“嘩啦?!?
紅酒順著王曉玲的頭流淌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王曉玲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他潑了她紅酒。
那可是紅酒!
這種宴會上的酒都是好酒,碰到衣服后輕易不會掉色,讓她變成落湯雞的同時,也讓她格外狼狽。
王曉玲的視線陡然轉向旁邊的花若魚。
“總算如你的愿了,對么?”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花若魚不耐的看了眼她。
“走吧。”
酒是蕭祁洛潑的,但看王曉玲的反應,是將她給記恨上了。
不過無所謂。
反正王曉玲對她本來就有很大的敵意,也不怕多這一條了。
王曉玲被侮辱離開后,其他人都咽了口口水。
他們看出來了,蕭祁洛是在給花若魚立威。
對他們來說,花若魚瞬間上升到了不可得罪的人之一。
“二小姐,剛才我們都是喝醉后說的話,你別在意啊?!?
“我們都是粗人,二小姐,你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他們一個個極盡奉承,嘴臉有說不出的虛偽。
花若魚不想看,敷衍的應了聲,轉過頭看向蕭祁洛。
“阿洛,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在這里和他們說話,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
“走?!?
蕭祁洛寵溺的笑了笑,帶著她轉身離開。
直到他們兩個走出去好遠,眾人才深吸口氣,放松下來。
看來花若魚是不計較了。
再看到旁邊站著的阿華,眾人打疊起精神,過來恭維他。
“剛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小兄弟不要跟我們計較?!?
“您是蕭總的?”
“七爺和您關系不錯,您是二小姐的師弟嗎。”
他們一個個不要命的奉承著,只挑選好聽話說,阿華敷衍著,懶得跟他們多說一個字。
他的眼神始終在會場中飄忽著。
他在找王曉玲。
那個女人的眼神狠毒,看著花若魚的時候,像是透著刺骨的冰寒一般,絕對不是個善茬。
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她或許會對花若魚下手。
“誰都別想傷害師姐。”
阿華在心里打定主意,不想再聽眾人恭維,直接離開。
在會場不遠處,寧慧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在她身邊,寧慧楓滿臉無奈。
“慧榮,現在你死心了吧。”
他揉揉眉心,對寧慧榮說道:“蕭祁洛將花若魚放在心上,所謂的生日宴,就是給她奠定地位的?!?
“我知道。”
寧慧榮盯著不遠處的花若魚,聲音冷冽。
“她有她的本事,能將蕭祁洛的心拴住,可我也有我的方法。”
那個人沒回來之前,她們誰輸誰贏,真的不好說。
她不會將恢復了的蕭祁洛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