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洛冷冷的看著地圖,沒有說話。
他知道何杉的能力不足,很多時候在計算機上不能幫到忙,所以逐漸將倚重放到了花若魚身上。
花若魚在公司里還幫他培養(yǎng)新人,帶張叢白等。
有她在,公司計算機方面從不曾讓他操心過。
但他沒想到,花若魚竟然被何杉暗中嫉恨。
除了嫉妒花若魚,威脅到何杉的地位,蕭祁洛想不到別的理由。
“蕭總?”
洛安的聲音響起,將他從沉思中喚醒。
“我沒事。”
蕭祁洛輕輕的嘆了口氣,轉眼看向外面。
有些事,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繼續(xù)前進,不要耽誤時間。”
他下了命令,洛安和向三對視了眼,兩人都沒說話,重重點點頭,讓船只進行的速度更快了點。
現(xiàn)在不管其他,救援花若魚要緊。
如果去的晚了,花若魚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
在蕭祁洛的船只乘風破浪,向著鼓浪島行進的時候,花若魚也在和蕭易樓周旋。
“丫頭,來,吃這個。”
蕭易樓將一勺子牛奶蛋羹喂到了她的嘴邊。
上面有濃重的奶味傳來,花若魚有些嫌棄的別開頭。
她不張嘴,蕭易樓也不惱怒,只自己吃了下去。
“跟我還害羞計較什么。”
他點點花若魚的額頭。
“放開我。”
花若魚冷冷的看著他,將手腕上的繩子舉到了他眼前。
今天喂她吃過藥后,蕭易樓就讓她換上了這潔白的裙子,然后固執(zhí)的將她的手給綁住了。
她試過掙扎,但卻都是在做無用功。
這繩子是蕭易樓用水泡過的牛筋繩,在沒有外力幫助的作用下,她根本掙扎不開。
更別提他還給她打了死結!
“別動了,不然繩子劃破了你的手腕,我會心疼的。”
蕭易樓又吃了口蛋羹,笑著看向她。
“丫頭,你已經(jīng)快十個小時沒吃東西了,再不吃,身體受不了。”
花若魚輕哼一聲,沒再理會他。
從吃過藥后,他就不再給她吃任何東西和水。
其實蕭易樓這么做,花若魚也知道理由,無非是想要趁著現(xiàn)在不給她水米,然后磨煉她的意志力。
消耗她的耐心,讓她只乖乖的聽他的話。
但她不會屈服的。
當年母親去世后,花若魚在組織里經(jīng)歷了足足五年的訓練。
魔老的死亡魔鬼的名頭,不是白叫的。
她從地獄中走回來,靠著仇恨支撐到現(xiàn)在,這種小手段,已經(jīng)不能控制她了。
蕭易樓輕輕的嘆了口氣。
“丫頭,你和你母親長的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花若魚不說話。
這兩天她聽夠了他和母親的“愛情歷史”,實在是沒力氣反駁。
“就連這種倔強的性格,都跟她一模一樣。”
蕭易樓輕笑一聲。
“丫頭,不如我們兩個打個賭,再過一個小時,你會跪下來求我,讓我給你痛快。”
花若魚心底一驚。
“什么意思?”
“你以為,你讓鬼醫(yī)給你吃補藥,我不知道嗎。”
蕭易樓慢慢的起身,在她面前站定。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因為逆著光,花若魚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眼睛里的欲望和野心,卻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丫頭,我從不曾徹底信任過任何人。”
蕭易樓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鬼醫(yī)和你肯定有淵源,他給你的是普通的補藥,讓你能在這五天里面保持體力,和我爭斗,我不怪他。”
花若魚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她只以為蕭易樓是請鬼醫(yī)過來,是信任鬼醫(yī)的。
但沒想到,他連鬼醫(yī)都不信!
“我知道他有求于你,肯定想要借你的手,完成什么,自然不會害你,但我也有準備,他的藥,我加了料。”
蕭易樓猛然靠近花若魚。
“丫頭,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熱?”
他的瞳孔中有光,花若魚大吃一驚,猛然低頭。
糟糕!
剛才她注意力都在蕭易樓身上,沒怎么注意自己。
現(xiàn)在經(jīng)過他這么一說,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那股熟悉的灼熱感,正在小腹中上升。
那種感覺像是灼燒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徹底吞噬。
不,怎么會這樣?
花若魚剛想再問,就見蕭易樓很柔愛的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像是在看著最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丫頭,你放心,等下我肯定會很輕的,你的完璧之身,我一定會格外珍惜。”
她的瞳孔驟然緊縮。
完了。
蕭易樓明顯捏住了她的命脈。
他是怎么知道她還是完璧之身的?
看著花若魚那激動的模樣,蕭易樓呵呵一笑。
“丫頭,來,做我的人吧。”
“滾開!”
花若魚怒喝一聲,將身體重重的往后仰,冰冷的盯著他。
她不會屈服的。
雖然吃了他的藥物,身體中的藥性無法控制,但好歹經(jīng)過特殊的訓練,她的抗性比別人要高得多。
現(xiàn)在就算欲火難耐,她也能克制住一絲清明。
絕對不能給他。
這個因為對母親的愛而變態(tài)的人,曾經(jīng)讓她當做可信任長輩的人。
絕對不行!
花若魚在反抗,蕭易樓倒是沒繼續(xù)逼迫她,只饒有興趣的看著。
“馴服小野貓,我有興趣。”
他再次回到椅子旁邊,淡然看了眼她。
他有的是時間。
太陽越來越毒辣,花若魚體內(nèi)的藥物效果幾乎發(fā)揮到了極致。
她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清東西了。
嘴唇干裂起皮,心底深處仿佛有火焰在騰騰燃燒。
“丫頭,很渴吧?”
蕭易樓還在引誘她,將清水送到她面前。
“聽我的話,我就給你水喝,到時候就不難受了,反而像是要飛上天一樣,我保證,很舒服的。”
花若魚用盡力氣,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蕭易樓的眼眶有些發(fā)紅,狠狠的將杯子摔到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沒了耐心,撲上前就要去撕扯花若魚的衣服,花若魚想要反抗,但雙手都被捆綁著,根本沒有力氣。
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
她狠狠盯著蕭易樓,喉嚨里發(fā)出不甘心的低吼。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放開她!”
有破空聲撕裂空間而來,花若魚一笑,放松下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