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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吻

秦梁坐不住,說什么也要去廚房里大顯身手:“你老公做飯又沒我做的好吃,你今天就等著享口福吧。”

周今甜點點頭,眼睛盯著那兩瓶茅臺酒不肯放,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今天確實是有口福了。

秦梁切菜的動作很快,切出來的土豆片大小均勻還很薄,“老紀,出去陪你老婆吧,別擱廚房里了。”

紀錚點點頭,拍了下他的肩:“排骨燜的差不多了,能盛出來了。”

他走出去時正好看到周今甜拿著杯子偷偷摸摸蹲到沙發后面的背影。

大理石的地板上擺著一瓶開了封的茅臺酒,還有一堆破碎的玻璃碎片,周今甜坐在干凈的地方,將酒重新倒進了她新拿的杯子里。

紀錚在她身后,低聲喊了一下:“周今甜?”

小姑娘明顯肩膀一抖,舉著杯子的手騰在半空中動也不動。

“轉過來。”男人命令道。

周今甜猶豫了一下,舉著杯子轉過身,“我有點口渴,就喝點水。”

“水?”紀錚坐在沙發上,長腿疊起。

周今甜跑到他的旁邊,“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喝酒了吧?”

“你沒喝?”

“當然沒喝。”周今甜朝他眨了眨眼睛,張嘴哈氣:“不信你聞聞呀。”

如果第一個杯子沒有被打碎的話,那她這會兒確實是已經微醺上了。

紀錚向前傾了下身子,夕陽正好,黯淡的光線抵不過余暉映照,他的睫毛很長,兩個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男人嗅了下鼻子,是奶香味兒。

周今甜像是被定住了,近距離讓她的血液都在倒流,特別是她的耳朵,紅到像是能滴血一樣。

男人低笑了一聲,說道:“嗯,確實還沒來得及喝上。”

“什么...什么來得及呀。”周今甜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喝的。”

“真的么?”紀錚壓低嗓音,黑眸里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身體還在不斷的朝著她逼近。

周今甜向后仰,最后直接倒在了沙發上,而紀錚也距離她不過幾公分而已。

“你干什么靠我這么近呀。”周今甜甕聲甕氣,很害怕自己的心跳聲被他聽見。

最近好她像變得有一些奇怪了,只要紀錚一靠近她,她就會面紅耳赤。

一定是因為這個男人體溫太高了。

秦梁左右手各端著一盤菜走出了廚房,盤子還沒有放下,他就看見了沙發上的兩個人,“你們能不能注意到點啊,我還在呢?”

紀錚沒搭理他,緩緩起身。

“怎么著了?直接把我當透明人了?”秦梁的思想覺悟很高:“不對,我不是透明人,我是給你們做飯的工具人!”

他在這兒自討什么苦吃呢。

秦梁解開了身上的圍裙,好像真的要走。

紀錚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秦梁忍住笑意,感動道:“老紀,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先別急著感動。”紀錚聲音冷淡,“你把地上的碎玻璃收拾了再走。”

秦梁氣到無語凝噎。

飯桌上,周今甜一心干飯,她只夾自己面前的那盤糖醋排骨。

秦梁將手邊的清炒娃娃菜推給了她:“你別只吃你老公一個人做的啊,嘗嘗我燒的。”

“我不要。”周今甜冷漠拒絕。

秦梁不怕傷心的追問道:“干嘛不吃,我又沒給你下毒。”

周今甜咬著排骨含糊不清道:“這個看著就不好吃,你還不如給我下毒,毒死也比難吃死好。”

“呵呵。”秦梁從牙縫里擠出了一絲冷笑,“再難吃怎么會有你做的難吃呢?你把舒芙蕾做成雞蛋餅的事情可是在每家的電視臺上都播放著呢。”

“你幼不幼稚啊你!”周今甜瞪著他,“就你這種報復心極強的性格還做人民警察呢?我看你遲早要被判無期徒刑,你到時候可別求著我去給你探監。”

秦梁被氣到吹胡子瞪眼:“我看幼稚的人是你吧,我昨天還剛破了一起變態案呢,你根本比不上我。”

紀錚被這兩人鬧的頭疼,周今甜趁此間隙偷偷喝酒,秦梁見她不吵了,還想奪掉她手中的酒杯:“這酒是我帶來的,你別喝了。”

“你剛剛說你破了什么案子?”周今甜怕酒真的被他搶掉,于是就適時的轉移起了話題。

果不其然,臭屁的秦梁開始洋洋得意了,“真不是我想吹,人家組一個多禮拜都沒查出來的案子,到我這兒一晚上就解決了,當然啊,咱也不是說他們辦事能力不行,這實在是小爺我的能力太強了。”

周今甜翻了個白眼,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能在秦梁的身上看見段青梧的影子,原來是這兩人“臭味相投”,各自放的屁都是不相上下的。

紀錚給小姑娘的碗里夾了很多蔬菜,威脅道:“吃完,不然不準你喝酒。”

周今甜乖乖照做,和一只小倉鼠一樣,嘴巴里一下子塞滿了菜,嚼的腮幫子都發酸。

秦梁說道:“現在的一些粉絲是真的變態啊,我查的那起案子真的是惡心,一男的太喜歡一個女明星了,竟然扒了自己的皮做成包包送給那小明星。”

“嘔。”周今甜聽的胃反酸。

紀錚掃了一眼秦梁,“你閉嘴,吃完了快點滾。”

“老紀,你不厚道啊。”秦梁有些醉了,“我喝了這么多酒,你就不能給我當一回護花使者?”

紀錚懶得理他,端起盤子徑直走向了廚房。

茅臺酒很好上口,周今甜一杯接一杯喝的沒完沒了,這會腦袋也開始有些暈乎了。

秦梁坐到了她旁邊,索求道:“小爺我這么厲害,你聽完也不夸夸我?”

周今甜打了個嗝,“你是老母牛生不出小母牛。”

“這什么意思?”

周今甜解釋道:“牛逼壞了啊!”

這歇后語她還是跟著段青梧學的,朗朗上口而且通俗易懂。

秦梁笑出了豬叫聲,許是真的醉了,沒一會兒就開始變得淚眼婆娑起來:“甜甜,你真的要對我們家老紀好一點啊。”

“上學的時候我就心疼這臭小子,他本來就生在紀家這么個豺狼虎豹的地方,偏偏唯一能給他帶來溫暖的母親還去世的早。”

醉鬼說話是沒有邏輯性的,但是說的倒也都是心里憋了很久的話:“我真的跟你認真的,自從有了你的出現,紀錚他臉上才多了點笑容的。”

想起那一段日子里的紀錚,他到現在都會害怕的發怵。

不是懼怕,而是擔心,擔心他真的就熬不下去了。

“所以甜甜,請你一定不要辜負他。”秦梁拍了拍周今甜,認真交待到。

周今甜嗚咽著點頭,她共情能力極強,雖然具體也沒聽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但這會兒已經和秦梁抱在一起抱頭痛哭了。

紀錚將碗都放進了洗碗機里,走出來就看到了這么一幕,他嘆了口氣,先是把秦梁給抬到了樓上的客房里。

周今甜倒是乖得很,一個人上了樓后坐在床邊脫襪子,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男人走進主臥,單膝跪在她的面前,將小姑娘腳上的襪子給拽了下來,周今甜搖了搖腦袋,小手捧住了他的臉,湊近看他。

紀錚不敢用力扒開她的手,怕弄疼了她。

“怎么了,嗯?”紀錚問道,“是不是難受?”

周今甜點點頭,捂了下自己的心臟。

“我去給你倒蜂蜜水好不好?”男人的嗓音里帶著無限寵溺,沒有任何責怪她貪杯行為的話語,有的只是心疼。

周今甜拉住了她,跌跌撞撞的站在了床上,比紀錚高了一個頭,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心底泛起莫名的酸意與柔軟。

秦梁沒有具體告訴她紀錚從前的事情,但是從秦梁眼里就能看出他有多難過,又更何況是當時的本人紀錚呢。

玻璃窗上起霧了,紀錚硬朗結實的輪廓線條被燈光拉長,勾勒出了模糊不清的線條,他抬著眼看著周今甜,聲音很啞:“甜甜,怎么了?”

周今甜用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男人的五官,心底有聲音在叫囂。

親他。

她想親他。

借著酒勁,周今甜閉上了眼睛,將柔軟的唇緊緊貼到了男人的唇上,她伸出舌頭胡亂的啃噬著,吻的毫無章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紀錚僅僅猶豫了一秒就掌握了主控權,他一只手扣住了周今甜的腦袋,另一只手握在了她的細腰上,細碎的吻如同暴雨密密麻麻的砸在周今甜的嘴唇上。

星光仿佛被揉碎了,將烏云都璀璨開來,云層漸漸透明,月色將室內照的一片旖旎。

守得云開終將見月明。

兩個人都齊雙雙的倒在了床上,周今甜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再用力也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得低低嗚咽著。

紀錚松開了她,掃了掃后槽牙,唇齒間滿是她的清甜味。

周今甜哭著說:“我要水,我要水。”

男人起身,以為她是渴了,還特地倒了溫水來。

周今甜坐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她接過水杯,一口沒喝直接就放在了床的中央,似乎這樣子的做法能讓她安心一樣,“誰也不許越界。”

床墊是軟的,水杯隨著晃動一下子就倒了下來,里面的水把床單中間全部都弄濕了。

楚河分界,周今甜真的弄了一條“小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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