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翻底(七)
- 江城舊事之落跑小嬌妻
- 云籠
- 2136字
- 2022-12-13 18:02:12
郎聿文對阿木說道:“讀下去。”
“是,少爺,”阿木回回神,拿起信紙繼續(xù)讀下去,“但是,我知道單單靠我們?nèi)齻€人的力量是不能成事的,我們還得收買其他人為我們服務賣命,比如收集材料和送情報等等,在郎府里有很多人都很貪,貪財貪色,比如羅弘吧,我給了他很多好處,包括錢和女人,他都一一收下,你們這里常說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自然很快就跟我們站在一起了,而他也發(fā)展了好多個手下,就這樣,我們的勢力在整個郎府里就像一張網(wǎng),把郎府控制起來為我們所用。以下是這些人的名單,張大頭,李堅……”接下來,阿木讀了一連串的人名。
郎聿文說道:“讀到名字的都站出來。”
這些人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走出來,因為看見剛才那兩個日本人的下場,都怕了。
“不要我再說第三遍,站出來!”郎聿文怒道。
于是,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低著頭走出來,但也有人害怕,偷偷縮到人群后邊想跑,可是,站在他們后邊的黑衣人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溜走,見狀,舉槍對準想溜的人,如此,還有哪個敢跑?只能乖乖地走到郎聿文面前。
數(shù)了數(shù),一個也沒少,一共八個,其中還有兩個女的。
整個郎府里的下人有三十二人,兩個日本人加上這八個,還有羅弘,就已經(jīng)占了郎府下人總?cè)藬?shù)的三分之一,實在可怕!
而羅弘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渾身哆嗦著,趴在地上向郎聿文與韓雨年磕頭:“少爺,二爺,小人也是沒辦法啊,都是姨奶奶,不是,是小麗藤這個賤人引誘小人,小人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才做出這些蠢事來,但是小麗藤她也沒讓我做什么,只是到處收集哪里有古董玩物而已。”
見郎聿文沒有說話,他便對著韓雨年哭道:“二爺,當年在你藥里下毒,其實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老……”說到這里,他偷眼看了看郎聿文,衡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回避是郎沛權(quán)指使的這個說詞,“是我對不起您,您大人大量,放過小人吧,小人家里還有老母妻兒,要是沒了小人,她們都活不下去了。”說完,一個勁往地面磕頭,只磕得“砰砰”作響,很快,額頭便流出了血,而眼淚和鼻涕也混在一起,那臉簡直沒法看。
看著這幅丑陋的嘴臉,郎聿文與韓雨年都覺得惡心,韓雨年說道:“我可以放過你,但是小捷被你打得這么慘,他心里可不愿意,這樣吧,我給你們出個折中的解決方法。”
“二爺請說。”羅弘連忙問道。
“讓小捷打你二十棍,算是抵消了你當年打他棍子的次數(shù)。”
“啊?”羅弘傻眼了,當年他用的可是鐵棍,再說,小捷的力氣比他要大得多,莫說二十棍了,可能連十棍他都頂不住。
小捷笑著走到他跟前,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根棍子,“羅大管家,不好意思,小捷我可沒有二爺這么大度,不過,二爺讓我打二十,我不敢多打也不敢少打,這府里一時也找不到鐵棍,算了,將就用木棍吧。”他掂量一下手中木棍的份量,在估計該用什么力度才不會把木棍打斷。
只是,這樣已將羅弘嚇得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舌頭都伸不直,哆哆嗦嗦說道:“王小爺,手、手下留情,饒命,饒命啊!”
“放心,我會留情的。”剛說完,他便給了旁邊一個黑衣人一個眼色,那黑衣人上前將羅弘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還把嘴堵上,防止他發(fā)出聲音。
羅弘早就渾身發(fā)軟,只能任由人擺布,一切好了后,小捷也沒跟他再打招呼,直接落棍,棍棍到骨,發(fā)出“砰砰”的聲音,羅弘發(fā)不出聲音,也跑不掉,這叫一個慘,等小捷打完最后一棍時,棍子斷了,他也早就昏死過去,反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有人去探他的呼吸,大家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這樣觸目驚心的場景讓在場的人再次在心靈上受到猛烈撞擊,都怕了。
這回可是少爺和二爺回來報仇的,還有誰敢說什么?但是,心里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次夜襲郎府,老爺多半是不知道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郎府已經(jīng)被少爺控制起來,想出去比登天還難,就算出去給老爺通風報信了,老爺又能做什么?畢竟如今的少爺手握兵權(quán),已經(jīng)不再受老爺控制了。
知時務者為俊杰,現(xiàn)在還是站在少爺這一邊是最明智的。
而那八個幫日本人做事的家伙都被捆上關(guān)了起來,讓人專門看著,等時間一到便會做出處置。
處置了最主要的人,小捷便讓沒有參與或者不知情的人都回房睡覺,但是,這段時間一個也不準外出,因為,誰也不知道在寧城,在郎府外頭還有沒有郎沛權(quán)的人,不能走漏消息。
接下來,便是郎聿文回江城,會會這個他叫了這么多年的父親的人——郎沛權(quán)。
“少爺?我只是想不明白,”這一晚,當事者沒有睡意,留在書房中秉燭夜談,剛一落座,韓雨年便問道:“在小麗藤寫的內(nèi)容里,為什么不讓她寫出有關(guān)那個人的一切?”
聽到這個問題,郎聿文雙眼發(fā)紅,心中只有怒火,拳頭緊握著,“放心,我寫讓她寫了兩份,今晚拿出來的這一份只是不想打草驚蛇,等時機到了,另外一份自然會公諸于世。”
韓雨年又問道:“少爺,你覺得小麗藤寫的,會不會是全部呢?”
郎聿文扭頭看著他,“什么意思?”
“我總覺得她會給自己留條后路。”
“你的意思是,郎府里還有人?她并沒有全部寫完?”
韓雨年搖搖頭,皺眉道:“不好說,雖說我們答應她放她走是要她寫下所有真相的這個條件,但是你想,她能真正脫離得了她的組織嗎?就算她真心想,但事實也未必能如她所愿,離開這個組織,那便成了叛徒,一個掌握了組織秘密的叛徒是最危險的,她的組織定然不能放過她,我想她一定也會想到這個。”
“所以,”郎聿文接話道:“她便有可能留一手,不會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也就是說,有可能在郎府里,還有人隱藏著。”
韓雨年扭頭看著他,重重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