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結(jié)婚(二)
- 江城舊事之落跑小嬌妻
- 云籠
- 2138字
- 2022-12-13 18:02:12
安遼苦笑:“我怎么救?一沒錢,二沒權(quán),怎么救?”
女人微微笑道:“可有你這個人啊?!?
“我?”安遼更加覺得好笑,“我算什么?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難道你就忍心薛雅清要嫁給郎聿文嗎?”
當然不能,安遼心里如是想。
這也是女人說的最后一句話,看著安遼步履不穩(wěn)地咖啡店,終于拿起杯子喝了口。
坐在后面一張臺的是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們,看不見他的面容。
“你都聽到了?”女人微微扭頭。
“唔,都說到點上了。”男人說道。
“您教的,一定不會說錯。”
幾聲干笑后,男人回過頭。
正是郎沛權(quán)。
一個小時后,安遼出現(xiàn)在將軍府外,手里多了一瓶白酒。
他踉踉蹌蹌地走到大鐵門外,仰起頭大大喝了口白酒,然后又大大咧咧擦了把嘴巴。
“什么人?這里是將軍府,快點走開!”守在門口的士兵叱喝道,上前要將他推走。
沒想到,安遼躲開士兵伸過來的手,沖著公館里高聲喊道:“郎聿文,你聽著,快點放了小雅!”
他剛說完,便被兩個士兵撲上來壓在地上,手中的酒瓶掉到地上,瓶子碎了,酒也灑了,借著酒精上頭,他并沒有怯意,口中仍罵道:“你們郎家,你們郎家就是殺人兇手,現(xiàn)在還要惺惺作態(tài)……”
兩個士兵害怕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還一拳落在他的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竟然敢罵將軍,你小子嫌命長??!”
這個動靜鬧得不小,正好楊副官坐著汽車回來,一眼便看見了這一幕,便從車窗伸出頭問道:“怎么了?”
一個士兵回答道:“回楊副官,這小子在亂罵人?!?
“跑到將軍府來罵人?”楊副官樂了,“膽子挺肥的,打兩下給點教訓(xùn),別出人命就行了?!?
他縮回腦袋,正要吩咐開車,就聽那來鬧事的男子開口又開罵道:“郎聿文,你就是個混蛋,快把小雅放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覺得奇怪,這個男子竟然知道薛小姐?他坐不住了,急忙下車去查看。
士兵把安遼押到他跟前,他抬起安遼的下巴一看,馬上便認出了人。
“你不是那藥店的安少爺嗎?”楊副官不高興了,用力甩開安遼的臉,罵道:“你小子真不要臉,還想怎樣?”
安遼罵道:“郎聿文才不要臉,霸占著小雅不放!”
“你才不要臉呢,自己欠下的賭債,還害你父親病了,要不是郎將軍替你還了錢,你小子下半輩子就在牢里過吧,現(xiàn)在還要罵將軍,簡直就是恩將仇報?!睏罡惫贇獾貌恍?,一腳踹在安遼身上,“快綁了,綁了!帶進去給將軍處置!”
身上雖痛,但安遼卻是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郎聿文會幫他還賭債,瞪大眼睛看著楊副官。
很快,楊副官拎著被捆上手堵上嘴巴的安遼來到花廳,扔到郎聿文的跟前。
郎聿文正在聽著留聲機的音樂,看見安遼這么狼狽,便問楊副官怎么回事。
“將軍,這家伙膽敢在外頭罵你,這罵出來的話太難聽了,屬下都聽不下去了,這不就帶來給您處置?!?
郎聿文問道:“罵我什么?”
“他……他說您霸占著小姐不放,還、還不要臉。”
見郎聿文不做聲,可臉已經(jīng)黑了,楊副官急忙又踹了一腳在瞪郎聿文的安遼,罵道:“看什么看!還說你不對嗎?你小子就是欠抽,將軍,怎么處置?”
“你們要做什么?”
突然,從花廳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楊副官連忙回頭看去,來人竟然是薛雅清。
“小、小姐?”楊副官頓時覺得問題有點說不清了,連忙扭頭去看郎聿文。
郎聿文神情淡定,并不覺得驚訝。
薛雅清一眼便看見了地上的安遼,忙跑上來幫安遼松綁,繼而對郎聿文怒道:“郎聿文,你又想怎樣?”
楊副官訕笑道:“小姐,這事不怪將軍,是屬下……”
“你閉嘴!”薛雅清打斷他的話,目標仍是郎聿文,“你把我哥綁來又想做什么?都這么久了,你就不能放過他們嗎?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這么絕?我真是看錯你了。”
“看錯我了?”郎聿文眼睛一瞇,慢慢站起來向她走近,“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薛雅清也是不服氣,將安遼護在身后,抬起下巴迎上:“對!”
郎聿文冷笑幾聲,對楊副官呵道:“誰讓你把他松開的?綁了!”
楊副官傻了,大家都看見了,這不是他松開的呀,是小姐。
“聽到?jīng)]有?”郎聿文再次呵道。
可是,接下來是薛雅清的話,“你敢?”
這倆人一起瞪著楊副官,楊副官不知所措,心里在暗暗后悔,后悔為什么要把安遼帶進來,惹得人家小兩口吵架。
權(quán)衡了一下,他還是叫來了兩名護衛(wèi),拉開薛雅清將安遼重新捆起來。
這一下,花廳里徹底失控,安遼不想讓薛雅清再次看到自己的不堪,瘋狂地掙扎,力氣也出奇的大,兩名護衛(wèi)好不容易才把他捆上。
郎聿文這才慢條斯理道:“公然在將軍府外滋事和辱罵當今統(tǒng)制官,楊副官,你說該怎么處置?”
“當軍法處置,視情況而定,重者就地正法?!睏罡惫偈盏嚼身参牡囊馑?,當然不能真的把安遼給斃了,就是要嚇唬嚇唬安遼而已。
果然,安遼已經(jīng)出現(xiàn)害怕的反應(yīng),畢竟剛才罵郎聿文是靠著酒精刺激,現(xiàn)在理智回來了,聽到楊副官的話,他急得直搖頭,叫道:“我沒有!”
“那么他是輕還是重?”郎聿文才不管,又問了一句。
聞言,楊副官從腰間慢慢掏出手槍:“重?!?
一字便可定生死。
“郎聿文,你這是要草菅人命!”薛雅清也急了,忙上前要再去給安遼松綁,卻被郎聿文一把拽住,“你放開我!別傷害我哥!”
竟然為了其他男人與自己作對,郎聿文很是惱怒,一手死死攬住薛雅清的腰,另一手對楊副官招了招。
楊副官意會,將手槍遞了過去。
緊接著,郎聿文舉槍對著安遼。
“不要!”薛雅清急忙伸手要去奪槍,可是,郎聿文卻把她往旁邊微微一帶,她根本就夠不著,眼看著郎聿文將手臂抬了抬,似乎已經(jīng)又對準了目標。
無奈,她唯有選擇妥協(xié)。
“郎聿文,別傷害他,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