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任性(二)
- 江城舊事之落跑小嬌妻
- 云籠
- 2057字
- 2022-12-13 18:02:12
薛雅清嚇了一跳,緊張地看著這幾個人。
原來是阿香,何媽媽,孫嫂和雪兒,每個人懷里都抱著一堆紙盒子,進了房中后直接堆放到茶幾上,好像還沒有完,雪兒和何媽媽走出去,不一會兒又抱了些紙盒子進來。
“這是什么?”看著她們進進出出,薛雅清皺眉問道。
阿香笑道:“將軍聽說安先生不知道要哪種香水和胭脂香粉,所以讓人每個品種都買了一份,讓先生挑到歡喜?!?
薛雅清額上立即拉下幾條黑線,這該死的郎聿文,簡直就是在拿她開心。
就在這時,郎聿文走進來,他換去了戎裝,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西褲,走進來時還在卷著袖口,看見薛雅清難看的臉色,打趣道:“怎么?不挑挑?在江城所有香水和胭脂香粉的品種都在這里了,一定有你喜歡的,如果還不喜歡,我可以派人去寧城買,寧城不行,京城也可以,對了,法國也可以。”
說著話,他走到那一堆胭脂香水前,隨手拿起一個紙盒子,打開,從里取出一瓶香水,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扭頭看著薛雅清笑道:“這瓶香水的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聞聞?”
薛雅清沒好氣地扭開頭。
“這個顏色有點重了,不合適。”郎聿文放下香水,順手把旁邊的胭脂盒打開看了眼,立即又合上,“你不過來試試?”
他拿起剛才的香水走到薛雅清跟前,遞過去,笑道:“你聞聞,這個是什么味,我覺得有點像是薰衣草的?!?
薛雅清冷冷道:“你大將軍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這個可不是我能說得了的,你還是聞聞吧。”他硬是把香水瓶遞到薛雅清那兒。
薛雅清好不耐煩,一掌拍下去,將香水瓶打翻在地,那瓶子是玻璃瓶子,落地后直接開花,濺得四處是玻璃碎片,而香水也馬上在臥室的空間里飄散開來。
果然是薰衣草香味的。
他們身后的四個女人都是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過有誰敢這么跟將軍較勁的,四個人面面相覷,皆不敢出聲。
“阿香,安先生不喜歡這個味兒,你記下來了,把這些碎片都掃了,一定要掃干凈?!崩身参牟]有動怒。
“是。”阿香應了聲,連忙給雪兒使了個眼色,雪兒點點頭,轉身出去找掃帚。
很快,雪兒拿著掃帚進來好一陣忙,阿香和何媽媽四處又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碎玻璃片了,這才拉著在傻傻看熱鬧的孫嫂出去,將門關上。
“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跟小孩一樣鬧小脾氣?”臥室里只剩下他們倆人,郎聿文上前,想去揉薛雅清的頭發,卻被薛雅清伸手攔住,他立即抓住對方的手腕。
薛雅清想把手抽出來,急道:“你快放手!”
“不放?!崩身参牟坏环?,還用力把她扯了過來,當人站立不穩被迫撲到他懷中時,他不失時機地將對方攔腰摟住。
薛雅清慌了,拼命拍打著郎聿文的胸膛,“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丫頭,還記得我是怎樣教你跳舞的嗎?”郎聿文低下頭深情地看著她,“你可是踩了我一腳的?!?
薛雅清急于想逃出他的禁錮,卻是被對方越摟越緊,雙方身高懸殊的問題,她的臉直接貼在了郎聿文的胸膛上,鼻腔中充斥著男性特有荷爾蒙的味道。
這種過于親密的接觸讓她很是窘迫,臉是有紅又燙,加上郎聿文肆無忌憚地在她后背撫摸著,隔著薄薄的衣料,手掌所過之處都能感覺得到,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嗤——”突然,郎聿文口中發出一聲悶響,手上的勁便小了,薛雅清趁機掙脫出來,立即后退與之保持了一定距離。
郎聿文五官擰在一起,指著她無奈地說道:“你竟然咬我?”
原來,薛雅清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口,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薛雅清臉上的溫度仍然沒退,罵道:“活該!誰讓你耍流氓,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竟然利用特權私下把無辜民女囚困起來。”
郎聿文把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了被咬的地方,赫然看見一個清晰的牙印,“丫頭,且不說你是我的女人,就說你是安先生吧,我可是花了重金請你來這教學的,錢已經放在安家了,更何況我們之間簽了合作意愿書,白紙黑字的,怎么能說是利用特權囚困你呢?”
“胡說,我哪簽了什么合作意愿書?”
“你不信?跟我來?!崩身参闹匦驴酆眉~扣,領著薛雅清走到書房。
薛雅清是第二次到這個地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被郎聿文占了便宜,心里多少有點陰影,她不敢關門,與郎聿文的距離保持在兩米之外。
郎聿文從書桌上拿起一張紙,回身要遞給薛雅清,這才發現人竟然站得那么遠,不禁笑道:“你確定要站這么遠看嗎?”
“你打開我看?!?
“好?!崩身参拇蜷_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寫了半頁紙,末了,便是落款人的簽名,果然是寫著“安晴”,還有一個紅色的手指印。
薛雅清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這紙上寫的竟是她與將軍府達成教學的內容,包括時間地點,與郎聿文說的一模一樣,而且,“安晴”二字的筆跡也與自己寫的相差無幾。
“不可能!”她指著意愿書叫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份意愿書,也從來沒有簽過名,是你造假的!”
郎聿文不慌不忙將意愿書折好放回書桌,笑道:“被你看出來了,不過上面的手指印可是真的,我在你昏迷時拿著你的手指按上去的?!?
“郎聿文,”薛雅清快要被氣哭,說話的聲音也開始發抖,“就不怕我都說出去嗎?”
郎聿文笑道:“不怕,因為安家收了錢是事實,你蓋了手指印也是事實,我為什么要怕呢?還有,以防萬一,我還多備了一份,那一份的簽名是你的本名,薛雅清?!?
也就是說,無論換了哪個身份,薛雅清都逃不掉。
薛雅清咬著唇,恨不得上前就給他兩嘴巴,“你真的很卑鄙無恥!”說完,轉身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