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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逃跑

兩人一直飛到了城門處,可是守城的士兵,堵在門前,舉著兵器指向兩人,絲毫沒有一點讓行的意思。

陌卿離無奈,順著墻體,踩踏上墻,來了一記上天梯。僅僅幾步,便上了這高大的城墻,腳底用力,向城外飛去,落在城郊一棵棵樹上。

“想不到太子殿下逃跑的實力也很強。”陌卿離聽見懷中這一句聲音,白了江之柔一眼,此言看上去再夸自己,實際上不就是在損自己嗎,經(jīng)過北疆這一次,自己小太監(jiān)真的越發(fā)變得無法無天了,是我太寵她了?

“女俠過獎了。”陌卿離回嘴。

江之柔突然正經(jīng)起來,“阿離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誰的人?”

“誰的?”陌卿離冷哼,是誰能有權(quán)利調(diào)動城防軍圍堵他一個身穿俠客衣服的人,就連曲仲那個老賊,也沒這個權(quán)利。

“自然是那個躲在宮里的狗皇帝。”陌卿離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把江之柔放下,拉著她的手,繼續(xù)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

這日許家老大從農(nóng)田里回來,昨天他在地里不小心睡著了,一直到白天才扛著鋤頭回家,有些心虛走回家里。

等靠近家時,卻不見許大娘的身影。放到平常,許大娘一定會坐在院子里,手里在忙著不知名的東西,非要拉著江母聊天。

可今日卻完全不同,不僅許大娘沒有出現(xiàn)在屋外,就連徐家老二和江母的影子他也沒看到。

他心下一緊,連忙跑回家里,嘴里大喊,“娘!”

轉(zhuǎn)身一看,嚇得他將鋤頭扔在地上,一頭栽進屋子里。許家滿地是血,墻上、地上全是血跡。不知是誰的血,流到了腳底,他跪倒在地上,撕喊,“是誰!是誰殺了我娘。”

他走近一看,許大娘和許家老二全都是一刀斃命,這江母的身上好像被刺了無數(shù)刀,身體被肢解,隨意地扔在地上,眼珠被踩爛,混在血里,舌頭也被拔了出來。就連手上的指甲也都一一被拔出,就連十個腳指甲都沒放過,死相慘烈。

這讓徐家老大一下就想到這件事情可能和江大福有關(guān),江大福這小子來到山村時,帶了一個極富貴的男子,也許是這名男子!

他當務之急,趕忙不動聲色地把三人的尸體收拾好,讓三人入土為安。埋好三人的尸體之后,天已經(jīng)黑下來,他連夜收拾行李離開了小山村。

曲相經(jīng)過前夜的行動,已經(jīng)知道江母的孩子叫做江大福。

等他進宮和曲魅兒相商時,才知道原來江大福就是曾經(jīng)陌卿離身邊貼身侍候的太監(jiān)。原來敵人的孩子離自己這么近,當初曲魅兒還放走了江大福。

氣得曲相氣不打一處來,“你都做了什么好事,竟然放過了那個太監(jiān)!”

“本宮哪兒知道那就是江陶的遺孤啊!你是不知道,當初陌卿離來我這里時,那個眼神,你看見都怕,更何況是我?”

“哼,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曲相指著曲魅兒的鼻子,指責曲魅兒的過失。

“啪”的一聲,曲魅兒一個巴掌扇在了曲仲的老臉上,“你還敢說我?你不看看現(xiàn)在的地位是誰給你的,就你這一點本事沒有,要不是本宮,你現(xiàn)在能有這個位置,現(xiàn)在還敢站在本宮的頭上了。”

“好啊,曲魅兒,你還敢打我!”

“本宮貴為皇后,而你只是一個小小臣子,我有何打不得?”曲魅兒叉著腰,揚起腦袋,傲視曲相。

“好啊你!”曲相漲紅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你給我等著!”說完就甩著長袖,快步離開鳳欒宮。

......

江之柔一直跟在陌卿離身后,兩人原本還一路向南,走回京城。可是,陌卿離突然改變了方向,向東走去。

“阿離,京城在這個方向!”江之柔指著京城的方向,試圖糾正兩人的軌跡。

“我知道。”陌卿離說了一句話,就自顧自地拉著江之柔向東走去,“我們得出其不意,才能致勝啊。”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江之柔不解地回答道。

陌卿離沒有回頭看江之柔,而是繼續(xù)向前走著,“這幾日我們用走的太慢了,該玩的都玩過了,該早點回到京城去了。”

雖然此時并不明白陌卿離在說什么,可是她能確定陌卿離現(xiàn)在一定留了后手。

一名穿著粗布衣服的男子從暗處走出來,拱手行禮,“夏爺,這是你要的人。”

男子提溜著一個老翁,走到知夏面前,跪在地上,“大爺你們抓我做什么啊,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我就只有這賤命一條啊,我也沒記得我欠過你們錢啊。”

“你以前在江家干過活兒?”知夏起身,冷漠地盯著在地上發(fā)抖的老翁。

“我干過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有十六年了吧。你找我做什么啊,江丞相可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啊!”老翁聽到有關(guān)江府的事情,連忙與江府撇清關(guān)系。

“江陶有一個孫子你知道嗎?”知夏把玩手里的長劍,語氣中略帶威脅地問道。

“我記得,江丞相沒有孫子啊......”老翁看向地板回憶起有關(guān)江陶的事情,“哦對了,老朽記得江丞相倒是有一個孫女,那個時候?qū)O女才剛剛出生,名字都還沒有取。”

“孫女?”知夏瞇瞇眼睛,上下打量地上的老翁,“她身上可有什么線索?”

“這你得讓老朽好好想想。”一邊說著,手里還做著小動作。

知夏從懷里掏出一包錢袋,讓在地上,“快說。”

“謝謝大爺,老朽記得江家小姐身上有一塊特殊的胎記,好像是這個手腕這里吧,有一塊像是月牙形狀的胎記,很是特別。”老翁指著右手手腕,如此說道。

知夏拔出劍,將劍架在老翁頭上,“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知道吧,如果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小心你的腦袋。”而后,示意男子將這名老翁帶了出去。

見兩人都出去,連忙伏案寫字,叫來信鴿,傳信給陌卿離。

......

江之柔正在隨陌卿離去往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看著陌卿離她一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乖乖地跟在后面。

兩人走了好久,終于在一處小河邊停下,一個船夫穿著蓑衣,頭戴斗笠,手里還拿著一根魚竿。

見陌卿離走近,放下手里的東西,半跪在地上,抱拳行禮,“東家。”

“幫主親自來接本王,本王還真是榮幸之至啊。”陌卿離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向地上的船夫打著招呼。

船夫從地上緩緩起身,摘下頭上的斗笠,露出一張飽經(jīng)風霜的臉,臉頰上還有一處刀疤,“曾仁勇也許久沒有見到東家了,這東家難得親自過來,我這個當屬下的,也得擺出誠意不是。”

聽著他一聲吆喝,“來人,都出來見見東家。”從旁邊的森林里突然出現(xiàn)一群拿著各式武器的江湖人士,半跪在地上,向陌卿離高喊,“海都幫恭迎東家。”

“你這排場倒是整的挺大。”陌卿離看著地上的一眾幫眾,調(diào)侃了曾仁勇一番。

“嘿嘿,東家過獎了。”曾仁勇向陌卿離身后一撇,就看到江之柔的影子,“這位是?”

“本王的夫人。”陌卿離淺淺地回答,從身后拉出江之柔。

“快,快和夫人打招呼。”曾仁勇一看到江之柔走出來,立刻命令手下的幫眾招呼江之柔。

“幫主果真講究排場。”江之柔也忍不住打趣地說道。

“還有更有排場的呢!”曾仁勇眼睛里直冒光,洋洋自得地說道,“把東西都給我搬出來,讓東家和夫人好好看看我們海都幫的勢力。”

“是!”這一聲之后,從河上又駛來幾艘大船,連陌卿離都吃了一驚,海都幫竟然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這番實力,這種船已經(jīng)能和皇商相媲美,竟然還有這么多。

這么多年不來海都幫,沒想到他們發(fā)展的竟然如此神速。

曾仁勇好像參透了陌卿離的心思,“多虧了上次東家那次,我們可從工部那里得到了不少好處,這有了錢,我們就可以買船造船,才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東家就是我們的恩人。”

“嗯。”陌卿離經(jīng)過曾仁勇這么一說,才想起來之前工部的事情,工部事件他借助海都幫和城河幫的漕運勢力,在曲家那里狠敲了一筆。

得到這筆巨款后,因為這兩個幫派功勞最大,索性就把錢交給他們?nèi)珯?quán)處理。

曾仁勇也是個會審時度勢、利用時機的人,經(jīng)過工部事件后,聯(lián)合城河幫一起合并,總攬了東部地區(qū)所有漕運,獨霸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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