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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番外一·小魚

秋風瑟瑟,在雅布大峽谷,碧綠的河水從峽谷中央穿過。

一條小魚在水中游蕩,跟隨著水流一路向下游游去,它沒有看到同伴,天地間,至少在這段河流里只有它一個。

它漫無目的的向前,希望可以找到伙伴。

陽光穿透水面,也灑在它光滑亮麗的肌理上,映出絢麗的光,宛如水中一顆游動的寶石。

但是小魚毫無所知,它只想能找到一個同伴。

小魚往岸邊游去,越靠近岸邊它就越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好像是同類,但是又不太一樣。

它看見粉色的長條的東西在水中晃動又消失,水面蕩起一定水花和小泡泡,然后它又看見粉色長條的東西從水面上下來,在水中晃動。

小魚靠近粉色長條的東西,感受到它比自身還要高的溫度,但是它看不到上方,只是粉色長條物的主人遮下了一大片的陰影,不一會,陰影越來越小,它又重新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

小魚嘗試躍出水面,但是它還要抵抗水流,費了好大的力氣還是沒有脫離水面的,就差那么一點,那么一點點。

“咚”

小魚躍出了水面,看到了除了水里的世界。

在水里都是被水流沖向一邊的水草,還有跟著它一起向前細細碎碎的泥沙,還有巨大的河床,它永遠鉆不到最底下。

水面外的世界,它無法呼吸,但是入目的景象,比水里美麗多了。

它看見巨大的沒有水的河床在外邊矗立著。五顏六色的草長在河床邊,層層疊疊,遠處是枯黃色的,漸漸的染上了紅,接著又變成了金黃色,還來不及繼續欣賞,它又回到了水里。

雖然水外是窒息的,但是它可以死在水外,在空氣里。

小魚開始了長時間的跳躍,它還不知道躍出水面的危險,它全是對水外面的好奇,不在想往下游了,它想到水外面去。

但是,它并不能在空氣里呼吸,于是它想盡一切辦法,就是為了能夠在水外面呼吸。

一切并不如它所謂,一次次嘗試,一次次失敗,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面對死亡。

小魚不害怕,一路上,它看到了越來越多的風景,在跳躍中,它也越游越遠。

路上,它遇到了伙伴,但是它已經不想和伙伴待在一起了,它更向往水外面的世界。

它的同伴笑它異想天開,魚是永遠不會在水外面呼吸的。

“爸爸,那后來呢?小魚能在睡外面呼吸了嘛?”小女孩看著嘎然而止的故事,問起在一旁的爸爸。

爸爸手上在計算著什么,并沒有認真聽她在一旁的女兒講話。

“爸爸,爸爸,后來呢?”小女孩扯起了爸爸的衣角,希望爸爸可以回答她,爸爸只是很敷衍的說了一句,“不會?!?

小女孩依依不舍地問:“為什么?為什么?”

爸爸沒有在回答她,專注于自己的計算之中。

然后小女孩就自己想這個問題,一直想一直想,從她還沒有認全字,想到她成為了研究魚類的專家。

等她自己有足夠的知識解答她小時候的疑問時,她的爸爸已經死了,死在了一場大火里,她再也沒有見到他,卻轉行繼續了她爸爸的研究。

關于人類如何獲取魔獸身上的能力。

看了她爸爸大量的思路和手寫筆記,她才知道,她和她爸爸都是一樣的,都在專注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她爸爸比她更為瘋狂罷了。

妄想通過人與魔獸的結合,獲取魔獸身上的能力,簡直是天方夜譚。

越了解爸爸研究的資料,長大后的女孩越發現爸爸并不是研究如何結合,爸爸的筆記上出現了一串又一串完全和研究無關的數據,她不理解這奇怪的數據。

只是在筆記的最后一頁看到很潦草的幾句話:

“小魚不能離開水是因為小魚生來就不能在空氣中呼吸,如果,小魚生來就能在空氣中呼吸呢?”

她沒有看懂父親繚亂筆記中穿插這一句話的涵義,在后來的筆記全都被銷毀了。

再后來,她癡迷研究的父親死在一場查不出緣由的大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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