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賈璉無奈只得跟著身后,心中隱約擔心鴛鴦,被賈政暴打有陰影。
而在此時,王夫人也在小廝的通報下,也趕去了外院會客廳。
賈璉本想上去勸說,但是考慮到了賈政作為賈寶玉的老子爹,老爹教訓兒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自己來擋住了王府趙堂官,恐怕這趙堂官掌管錦衣府,現在皇帝扶持桂親王,那可是皇帝鐵桿親弟弟。專門打壓四王辦公,就蔣玉菡也就是朝堂斗爭的延續。后來賈府被抄家,這趙堂官可是標點將榮國府全部抄家。賈政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教訓賈寶玉也是可以理解的。
賈璉默默現在門外,盯著屋里,王夫人沖進了屋里,一把抓住賈政的木棍。
“你放手!平常都是你慣著寶玉,今天惹了桂親王。又得罪了錦衣衛,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
賈政推開了王夫人,又狠狠抽打了賈寶玉屬下。
“老爺!你要打就打死我的,如果珠哥兒還在,你打死寶玉我也不攔著,但是現在只有寶玉一人。你還下得了狠手!”王夫人心里一股委屈,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大兒子賈珠,那一位十八考中進士,十九歲成婚,最后兵士的兒子。
賈政一愣動作瞬間停了下來,但是一會依舊連續打著。
“哎喲!打死人了!”
“哎喲!老太太快救我……”
“哎喲!”
賈寶玉不停哀嚎著,身邊的王夫人見賈政依舊如此,小看了賈政的苦心!
“助手!還不快助手!”賈母從外院進入,看著被打的半死的賈寶玉。
賈政一驚,連忙放下大棒,來到賈母面前,快速來到賈母身邊說道:“母親來了,寶玉犯了錯,兒子就教訓了兩下。”
“教訓了兩下,先去了珠哥兒,現在又拿小的出氣,看看寶玉我的心肝寶貝兒呀!你受苦了!”
賈母上前摸著被打的地方,回頭道:“快去找太醫,襲人將寶玉扶著回去。”
“哼!我看你心中沒有我這個母親,寶玉平常我都啥不得打,如果不是璉兒來說,等會來整個人都變涼了!”
賈母狠狠登了一眼賈政,見到賈寶玉被攙扶了回去。
“母親!不是兒子無端教訓了寶玉,而是今天的事情非常嚴重,請母親諒解!”賈政感覺到了賈母心中有氣,只有退后一邊。
“我看你是心中沒有我這個母親,如果寶玉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哼!”
賈母出了門,只留賈政一人在屋!
賈璉無奈搖頭嘆息,暗忖:“這是賈寶玉第一次挨打,心中不清楚為何會有如此!錦衣衛和桂親王兩條線將是一個很好的橋。有了這兩條橋在對付北靜王,自己的阻力會變得小很多。”
……
三個月后!
時間慢慢流淌中,這數月來,賈璉一直形影不離,陪著王熙鳳。
從拿下管家權后,王熙鳳數月來都歇著,肚子也慢慢有了動靜。
屋里!平兒每天都會來看望王熙鳳,此時屋里只有兩人。
“恭喜小姐,肚子有了動靜,這個榮國府都是有了繼承人了!”平兒微微一笑,嘴角一絲苦澀。
“你的加油!這屋里只有我們兩人,為了你以后的幸福,現在我讓你正式成為你們二爺的通房丫頭。”
王熙鳳心中感覺到了壓力,來自于升平長公主的壓力,她要想拉住賈璉心,讓平兒成為通房丫頭,留住賈璉在身邊。
“這個……,這個……,平兒知道自己和王爺一起有些不配,還請小姐饒過我!”平兒直接推辭了這種想法,因為她清楚兩人身份差距太大。
“你怕什么呢?鴛鴦都定了位份,后面給說了晴雯,你又差在哪里?我現在有了身子,不方便!你陪著先她們一步,就只要我們兩人控制了二爺的心。那時就是公主也管不著!”王熙鳳心中隱約都有公主的影子,只要感覺到了壓力,王熙鳳從來都沒有泄氣過。
“什么?控制二爺的心,不太好吧!”平兒微微一頓,還是有些猶豫。暗忖:“果然,消停了四個月后,雖然脾氣好了一些,但是想控制二爺的心,一直都沒有減弱。”
“你去做就好了,這個東西給你了!”王熙鳳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給了平兒,她清楚以后平兒不在是她的奴婢了,有了位份估計都需要幫助。
“小姐,平兒不能收!”平兒推辭著,因為哪里有主子,送給奴婢丫頭禮物。
“你拿著就是,以后要是有了位份,大家一起聯手,將晴雯和鴛鴦壓制就好了。”
王熙鳳嘴角淺笑,因為她現在走出了第一步,第二部還在準備中。
平兒慌亂瞬間暗道:“小姐就是小姐,果然安靜了數月,依然如此!哎!”
平兒收了玉佩后,這才緩緩出了大院。
桂親王府。
自從搭上了桂親王趙銘,錦衣衛趙堂官的線,今天收到了永親王的請帖。
中午時間一到,就去了趙銘府邸,天闊堂!
錦衣府趙堂官,守在大堂門口好一會。賈璉進入大堂,趙堂官向他一拜。
“堂官就不要客氣了,還要多謝堂官牽線搭橋!小小意思,還請收下!”賈璉掏出五千兩銀票放入趙堂官手中,因為在這個世界中,金錢開道年代,金錢才會讓人心動。
果不其然,趙堂官眼前一亮,久久盯著銀票,雙手顫抖的接著,說道:“王爺!你可以叫我趙瑾,安親王趙博庶子,后面投軍,成了校尉,后面轉職為錦衣衛千戶。后來陛下知道我來自宗室,又升了官了,掌握整個錦衣衛。”
“趙瑾!你在哪一只軍隊?我也是從一個兵士成長起來的,以前平亂西南,后面平亂齊魯兩省。最后平亂江南,鎮守江南數年!”
賈璉突然對眼前的錦衣衛指揮使有了一份好感,因為大家都有相同的經歷。
“哎呀!屬下拜見王爺!王爺在京中招兵時,我就是第二波在入軍入山東,成為一個尉官,后來平亂三年江南后,成為校尉,管理了五百兵。后面父親走了皇上關系,調回到了錦衣衛,那時王爺依舊還在江南。”
趙堂官心中怕是見到了老長官,還是要畢恭畢敬,向賈璉深深一拜。
“哎喲!你看我!不知道你在哪個大營!那時候手中可是有三十萬兵馬,后來皇上設計了四府,三十萬又分別駐守多處。實在不清楚你們在哪一個大營。”
賈璉努力回憶,但是最后分布的太分散,也就想不起趙瑾在哪一個大營。
“嘿嘿!王爺!屬下那時就在應天府!只不過八萬兵,我帶著五百兵,是冰山一角,王爺當然見不到我了!”趙瑾微微一笑,邀請賈璉進入了屋中。
賈璉和趙瑾入了府邸中,一位四十多歲皮膚黝黑的男子,默默坐在一邊。
“拜見桂親王!”郡王向親王一拜,賈璉也沒辦法親王就是要比郡王高一級。
“嗯!你的計謀本親王也看了,只是覺得太過于陰毒,一直都在考慮中。現在本王決定要實現這個計劃,不知道郡王可否從兵部調出盔甲,刀劍。后面操作就交給我去做了!上次爭奪蔣玉菡之事,本王居然輸給了二十歲出頭的水溶!”趙銘摸著胡須,現在要實現這個毒計,還需要走出一步。
“嘿嘿!親王!不過要改變一下,親王去市場上購買胡刀,胡人使用刀,配合通敵胡人的書信,就是聯合故人,企圖發動兵變。一個書信不作為可信!但是配合胡刀,水溶就是一百張口也會解釋不清楚。”
賈璉主要是調出盔甲和刀劍,怕出了問題,所以才把兵部摘出來。
“哈哈!一封謀反信,加胡人使用的刀劍,就怕是水溶在狡猾。也百口莫辯!哈哈……”
趙銘突然感覺有了更劃得來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