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用喝了,等著你成了親,請我喝一天都行,現在解決你的終身大事才好!既然府邸有你看好的!今天就去看一看!有本王給你做媒人,身份還能低到哪里去了!”
賈璉想趁熱打鐵,當初自己醉酒,趙詢遇到的是賈府哪一位?
“嘿嘿!也好!去一趟!這次我準備帶著聘禮去!”
趙詢心里已經有主,就是直接奔著人而去。
“喂喂喂!你腦袋沒病吧!都沒見面直接下聘禮,在我我的王府相親,你應該按照我的要求來辦事?我是媒人和擔保人,你要不要問問我的意見!”
賈璉掃了一眼有些嘚瑟的趙詢,不時敲打著讓他清醒一點。
“嘿嘿!不就是直接下了聘禮就好了嘛?”趙詢突然有些傻眼,不曾想到居然有這么多規矩。
“當然要見面了,合不合適要對面達成一致才行!我可不是以前的那種保媒的人,都沒見面直接下了聘禮,能不能過日子都為零!”
賈璉可不想賈元春過得不幸福,必然救她出來,應該給他相應的選擇權利。
“好好好!大舅哥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趙詢突然變了人一樣,立馬有了馬屁精的潛質。
“停停停!讓人的人收拾好東西,全部存在屋里,見過面吃個飯,讓她幫你收拾,你見證她,她見證你!合不合適一目了然!”
賈璉把所有細節都想到了,也打破了結婚前不能見面的限制,直接讓不能見面的規矩,都見鬼去了。但是基本遵守了門當戶對的規矩。
他現在給自己設立了一個規律,家族嫡女只能嫁給同等級的人,爹老子或者兄弟是什么級別,就要嫁給什么級別。庶出之女可低一些,至少是侯爵,或者伯爵正牌繼承人嫡子,王爵的庶女怎么可能給別人做妾,現在這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就是親姐妹是庶女也必須是一代主母。這些思想會漸漸成為一股主流。
兩人出了王府,朝著榮國府而去,如果說世界最大的事情是什么?那估計只有兩隊抬著轎子的,王爺卻是在步行前往榮國府。
賈建站臺趙詢身邊,笑道:“你兩個妹妹的案子,打算怎么辦?這可是大海撈針,一時半會找不到的,你得有耐心!”
趙詢憂心忡忡,回道:“一切隨緣了,現在我是清楚了,有些東西看的太重,不會出現。有些東西看的輕,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也有一段時日了,兩個女嬰有哪些東西可辨別,說的清楚一點更好!”賈璉不得不關心,兩個女嬰下落,這也是皇帝給他的差事,不能等著皇帝親自詢問。
“一個身上有黃色段子,上面寫著義忠親王。另外一個是當年我父王當年經常使用之物,他還在之時,府邸茶具很多,那年圣祖爺還在時候,賞賜了我父王一條茶具,每一個都是價值連城??上Я?!可惜了!”
趙詢把自己記憶中的殘缺碎片全部一一拼湊起來,但是關于兩個女嬰的事情,他依舊想不起來。特別是他父王生前的愛好還在一切都非常清楚。
“可以查!去查一查當年和你父王交好的人脈關系,還有異常情況!”
賈璉只能提供一些方向,其他多的也不清楚,就目前來說大海撈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前面到了,今天你要是看不出,晚上這頓酒還是你請。”賈璉也不多說,帶著人漫步榮國府,至榮禧堂之間。
賈元春,賈惜春,賈迎春,賈探春,薛寶釵,王夫人,邢夫人,尤氏,還有賈寶玉。
“老太太,這位是義忠永親王趙詢,這可是鐵帽王爺。”賈璉緩緩順著,也不清楚這樣說著能有多少效果。
“鐵帽親王,老身拜見王爺,千歲!”賈母顧不得身份,直接下榻迎接,跪在地上。
賈元春,賈惜春,賈迎春,賈探春,薛寶釵,王夫人,邢夫人,尤氏,還有賈寶玉,也跟著跪下參拜。
賈璉回頭看著趙詢目光盯著賈元春,“啪”賈璉一巴掌拍在趙詢后腦勺上。
“呆子,你是來相親的,周圍都跪著,你一個人看女人去了,是不是有點過了!”
賈璉也不顧什么王爺等級之分,只為挽回禮儀缺失。
“對不起賈兄,是我剛才失禮,的確盯著一位女孩看,不是好事!”
趙詢收起了豬哥像,回頭說到:“大家都起來了,誰便一些,隨便一些!”
賈母,賈元春,賈惜春,賈迎春,賈探春,薛寶釵,王夫人,邢夫人,尤氏,還有賈寶玉紛紛起身。
“不知道王爺前來府邸有何要事?”賈母心中有些打鼓,心道:“是不是出現了問題,怎么知道鐵帽王爺會來府邸。”
“老太太,今天是我帶著永親王來府邸相親,老太太不要驚訝,元春姐年紀也大了起來。二來永親王也是看中了元春姐,現在就看看元春姐和老太太的主意。”
賈璉深深吸一口氣,輕輕吐出心道:“以賈府的富貴心,這種婚事已經成了,要事成不了,也是天意如此。”
“這……,天大的好事!”賈母先是猶豫不決,然后突然變臉。
“元春!你自己拿主意!”賈母回頭看了看王夫人的表情。
“一切由老太太做主!”王夫人盯著賈璉,做媒的是王爺,娶親的還是王爺,她這個母親的用身份對比,排名最后一句話都插不上。巨大的落差感,開始讓王夫人懷疑自己的人生。
“老太太,要不讓他們到院子走走?說話話?反正是在府邸,敢亂說話的直接下獄?!?
賈璉也不掩飾,流言蜚語要止步于嚴刑峻法,流言殺人是不準存在。
“應當是!應當是!元春陪著永親王出去走走!”賈母雖然有些遲疑不決,但還是讓兩人就在榮國府走一走。
“姐!不用怕!我給你做后盾,行不行你說了算。出了事還有我。”賈璉拍著胸脯做著保證,因為這不是在宮中,何況兩代皇帝都虧欠義忠永親王一脈,注定這一脈以后會是特殊的存在。也不會產生任何宮斗,賈元春上位直接就是王妃,安全系數比皇宮高的多。
“好吧!”賈元春面色潮紅,只得帶著丫鬟,走在前面。
“快去!注意禮貌!下午帶著老太太,還有二房一脈去你的府邸看看,下午我就不去了。”賈璉只能說這些,指著賈元春所在的府邸亭子處。
“璉兒,這是不是有些過了,都還沒出嫁,直接見了面!這怎么能行?”賈母憂心忡忡,這個有違倫理。
“就在府邸,也不在外面,如何不能見面,那寶玉天天活在女孩堆里,我也覺得正常,怎么到了元春姐在府邸見一人就成了理虧,寶玉你說對不對!”
賈璉駁斥了賈母一套封建家長制的一套說辭,而后又拿出賈寶玉做擋箭牌。
“是呀!怎么我姐就不行?”賈寶玉為他姐姐打抱不平,有賈璉在前面,他的膽子比以前大多了。
“孽障!你璉哥和老太太說話,你插什么嘴?還不回去讀書?”王夫人察覺不對境,回頭瞪一眼賈寶玉,又呵斥一聲。
賈寶玉瞬間像泄氣的皮球,直接成了點頭哈腰的順從兒子,低頭離開了榮禧堂。
賈璉心道:“看來王夫人還是忌憚自己,我還要把夏金桂介紹給賈寶玉,不對!把多姑娘,介紹黑寶玉,你們還要感謝我!”
一陣邪惡的想法,在心頭產生,賈璉自己都被這個想法給打了一個冷顫。
“你!……”賈母首次覺得賈璉不是好揣摩的人。
“下午!就帶著二房的人王府看看!合不合適就你們自己拿主意了。而且婚期在一年后舉行,不得提前!如果一年內兩人沒有大矛盾,婚事才能成立!”
賈璉給榮國府劃紅線,也是為賈元春爭取最大的時間寬限,還在在賈陪著父母時間。
“這……”賈母大驚失色,看上了還要等一年,這是什么操作?
“女兒出嫁了,以后回來時間少了,現在多點時間陪著你們,老太太年紀大了,也要有人陪著,這樣理解可以嗎?王府就在鐘鼓樓地區,十里路都不到,剛才和永親王走路過來,不遠不遠!”賈璉對于眼前的理解能力還是有些高估。
“昨天晚上沒有事吧?你讓迎春不稟報于我,但是整個榮國府鬧得沸沸揚揚!鳳哥兒也是和你玩著呢?你可不能冷落了她?”賈母心知王熙鳳理虧,上次棒打王熙鳳的事情才過去幾天,現在又出了這事。
“老太太!這不是對錯問題,而是總是出現問題,是誰都會惱怒,不如讓她回了府邸,做一個賢妻娘母,來了府邸大半年,肚子也沒動靜!我看都是一些事情耽誤了正事,讓他清醒一下,也是好事情。別老是想管家什么事情,都讓他一人做完了去?!?
賈璉也不管王夫人面子,心里窩火這二房手太長了,自己不想親自管理府邸。非要拉王熙鳳下海,自己得了利息,后面干脆讓薛寶釵直接代替王熙鳳,勞累不說把王熙鳳身體累垮了,后面造成流產,至少有一半責任在于王夫人。
王夫人面色鐵青,兩人身份差距,讓王夫人無法正面說賈璉的話,只能默不作聲忍受。
“我看應該讓鴛鴦入門,總比得了讓一家獨大,還讓我天天受氣的好!就是晴雯也比這鳳辣子好很多,就是嘴上厲害了,但是對人還算忠心!”
賈璉也就隨口一提晴雯,就是想借其他人打壓王熙鳳權威。上次都和她協商劃定了紅線,這次出圈了都沒得商量。
“你還想讓晴雯入門?老太太!我好苦呀!你要為我做主哇!”王熙鳳突然大哭了,一下撲倒在賈母懷中。
“你自己做的事情,在府邸比誰都清楚!昨天夜里我都知道了,榮禧堂路過的丫鬟來了稟告!你膽子也太大了,萬一打重了璉兒岔氣了,你就只有當孤獨終老了!在這事上我也不慣著你了!”
賈母一通數落王熙鳳,就是不提罷了管家一職,笑道:“璉兒,既然你有意晴雯,那就和鴛鴦一樣。你看我也說了鳳哥兒,都是過來人,藏不住的人,有矛盾是正常的,以后就不在提這事了,在提這事我就惱了!”
“既然老太太如此說了,我就在給她一次機會,如果還是如此,讓王家來接人回去!”賈璉可不想一直這樣鬧騰下去了,制衡王熙鳳是勢在必行。
“哎!這就好了!”賈母上前拉著兩人的手,放在了一起。
王熙鳳破涕為笑,輕輕捏了賈璉一把,這種小動作,讓周圍的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