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留不得,不過可以作為玩具留著玩不是嗎。”林沫瀟看著紅衣女子笑著說。
聽到林沫瀟的話,男子做出防御姿態(tài),警惕的看著林沫瀟,盡管他可能打不過林沫瀟。
看到男子的動作,紅衣女子道:“有趣,小妹妹,不如讓他成為我的傀儡可好?”
林沫瀟似是對紅衣女子的話來了興趣:“傀儡?我可以把他交給你,但你得教我傀儡術(shù)。”一邊說著,一邊還將結(jié)界撤掉,以示誠意。
見林沫瀟真的把結(jié)界撤掉,男子正要出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定住了。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沫瀟,因為他在林沫瀟身上并沒有感覺到惡意。
林沫瀟察覺到視線,只是回以一個戲弄的笑容。
看到林沫瀟的誠意,紅衣女子非常滿意。抱著黑貓,抬腳就走向男子。
林沫瀟則是靜靜的看著紅衣女子靠近男子,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其他的心思。
紅衣女子收回自己的神識,放下心來,朝著男子走去。
就當紅衣女子與男子只有幾步之遙時,林沫瀟輕蔑一笑,瞬間一道金光從地上亮起,將紅衣女子困住,隔開了她與男子。
紅衣女子震驚的看向林沫瀟:“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躲過我的神識探查。”
林沫瀟笑而不語,她向來是這樣的,算計人的時候,表面不顯,內(nèi)心沒有波瀾,腦子里沒有任何想法,往往算計人于無形。
只一瞬的慌亂,紅衣女子就立馬鎮(zhèn)定下來了,抬手揮了揮,黑暗中立馬出現(xiàn)了五六人。
林沫瀟注意到這些人目光呆滯,行動看似靈活,但在關節(jié)處有些許的僵硬。
男子看到出現(xiàn)的人,每一張面孔都是近幾日失蹤的人。想來是紅衣女子將人拐來做成傀儡。
紅衣女子下令殺了林沫瀟及男子。
聽見紅衣女子的命令,林沫瀟不慌不忙的重新?lián)纹饋碛图垈悖€有閑心思轉(zhuǎn)了一圈。
那幾人才剛靠近,瞬間被定住。若不是男子出聲,讓林沫瀟手下留人,那些傀儡怕是已經(jīng)化為灰燼了。
“怎么可能!此間靈氣稀少,而你也不過筑基,怎么可能做到?”
自己這段時間雖說林沫瀟不耐煩道:“哪來那么多‘怎么可能’,廢話真多。”抬手便將紅衣女子的嘴封住了。
男子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動了,走到林沫瀟面前說:“燕遲絮。”
林沫瀟看著燕遲絮,反應過來他是在自我介紹,便也道:“林沫瀟。”
“人,我需要帶走,同時也麻煩你和我走一趟。”
林沫瀟不解的看著燕遲絮。
燕遲絮才想起將自己的軍官證掏出來給林沫瀟看。
看著年輕,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少校。林沫瀟將軍官還給燕遲絮,示意自己會完全配合。
只不過,在如何將人都帶回去這點上,燕遲絮犯了難,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就像被釘在地上,根本搬不動。至于那紅衣女子,他更是無法靠近。燕遲絮為難的看向林沫瀟。
林沫瀟看出他的難處,將那幾個傀儡束縛住后,便解了禁制。至于紅衣女子,她想了想,決定將紅衣女子困在油紙傘里。
只是這樣一來,那些樹葉子就會飄落在自己的頭上,林沫瀟不滿的“嘖”了一聲。
看著林沫瀟的一系列動作,燕遲絮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一晚上的經(jīng)歷太過離奇,這讓他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產(chǎn)生了對世界的懷疑。
若是有人在今天之前跟他說這世界上有法術(shù),他一定會認為那人有問題,勸他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燕遲絮撥通電話,叫人過來將地上的傀儡帶走。
在等人來期間,燕遲絮貼心的撐開自己帶來的黑傘,替林沫瀟擋住了那些飄落的葉子。
林沫瀟感謝的看著燕遲絮,又從空間里拿出兩把凳子,示意燕遲絮坐。
盡管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剛剛那些事,但看到林沫瀟憑空拿出兩把椅子還是會震驚。
“你將那紅衣女子收到哪去了?”
“傘里。”
見林沫瀟不想過多的解釋,燕遲絮便沒繼續(xù)追問,等進了部隊,自然會有人套出她的話。
沒有人說話,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兩人就這么做著等人來。
許久之后,林沫瀟率先起身說:“人來了。”
燕遲絮不知道林沫瀟是如何判斷出來的,但也跟著起身。
林沫瀟乘機將椅子收回空間,不然等一下來人看到,不好解釋,至于向燕遲絮解釋,不好意思,她懶。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兩輛軍車停在庭院外,車上下來幾人,向燕遲絮敬了個禮。燕遲絮吩咐來人將地上的人抬到第二輛車上,自己則是請林沫瀟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