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響解放第一槍
- 我在狗血總裁文整頓職場
- 赫赫蕭檀
- 2411字
- 2022-12-30 20:00:00
傅辰西冷笑:“你真以為離了你,公司就不轉了嗎?”
李知南也不在乎,把碎發別在耳后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開除我吧。”
傅辰西被她順著話頭噎的啞口無言,一時半會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了,在猶豫嗎?”李知南走近傅辰西,足夠高的鞋跟讓她幾乎可以和傅辰西平視,“說句話吧,傅總,開除我吧。我離了傅氏可餓不死,憑我H大博士學位就有不少人搶著要。傅氏已經成為一霸了嗎?掌握著經濟命脈?可不意味著只有傅氏這一家哦。”
李知南其實手心里已經冒出不少冷汗,一個是小腹墜著墜著痛,一個是她不確定面前的傅辰西會不會選擇干脆——
殺了她。
霸總會做出來什么違法犯罪的事也不奇怪吧。
傅辰西在她的目光下額頭上滲出冷汗,他馳騁商場多年,多少政界商界大腕都沒給他這種感覺,面前的人像毒蛇——和他那個陰森的弟弟一樣,不要命,帶著毒汁的目光盯著你,只為了要撲上來撕咬你。
瘋子。
他定了定神,想干脆讓她走人,但又覺得這樣滅自己氣焰,說:“那我偏不如你所愿,不就是錢嗎?我給。投標書也再多給你一天時間。總之,你這輩子別想離開傅氏,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然后轉身大步離去。
但是任誰看來都像是落荒而逃。
“我去……李總助的氣場壓過傅總了……”
“李總助,吾輩楷模,整頓職場第一人。”
“太帥了,李總助好猛,不過以后會不會被穿小鞋啊。”
…………
…………
旁邊探頭探腦的吃瓜群眾的議論李知南無心再聽,周圍的嘈雜朦朦朧朧,像從大海深處傳來,她只知道自己要痛的昏過去了。
“走了。”
她回過神時,已經被盛裴溯拉著手腕回到自己暖和的小辦公室。
盛裴溯皺著眉想要說教兩句,但是看到李知南桌上的紅糖水,愣了愣,又看到李知南蒼白的臉色——現在已經是粉底腮紅口紅都遮不住的蒼白。
盛裴溯步履匆匆的出去進來,給李知南又泡好一杯紅糖水,說:“你……”
他又發覺自己的語氣太生硬,稍微軟下點聲音說:“你先喝點紅糖水,有沒有止疼藥?用不用去醫院?”
李知南抱著抱枕搖頭:“沒止疼藥,暫時不用去醫院。”
“那我去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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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止疼藥喝了紅糖水,至少心理作用上舒服多了。
李知南抱著盛裴溯買藥捎回來的多用熱水袋暖手寶,看著對面的盛裴溯,就快要眼淚汪汪:“盛總助,盛哥,你人太他大爺的好了,我宣布你是我親爹。”
盛裴溯“嘖”一聲搖搖頭:“我這輩分蹭蹭往上漲啊,止步于此,再漲點我怕我老死。”
李知南比了個把嘴拉上的手勢:“話說你好熟練啊。”
“照顧我妹和我媽練出來的,”盛裴溯拿出一摞材料,“這是證明什么的,提前打印備好的。剩下幾個部門的材料應該會晚一些來。你干嘛惹傅總?膽子大的不行。”
李知南翻看了一下幾張證明文件:“當時在氣頭上唄,目前的結果也沒什么問題不是?”
“你狀態行不行?要不我幫你一起做吧,我今天的事也就上午的一個會,已經開完回來了,下午差不多空。”
李知南睜大眼睛:“我去,盛哥你人真的太好了。”
“我前面怎么沒發現你是這性格,”盛裴溯瞇眼瞥她一眼,“剛入職的時候我師父也是這么盡心盡力帶我的,優良的職場傳統而已。”
李知南行個抱拳禮:“那以后我不得喊你一句師父?師父你去吧,我能搞定。”
盛裴溯的眼神透著懷疑。
李知南揮揮手:“去吧去吧,放心。”
盛裴溯給她的資料里有標書的注意事項,她早就學習透徹,至少理論滿分。
更何況——
人是要善用工具的。
下午七點,大部分部門已經把相關資料發來。
李知南把模板再看了一遍,然后語氣溫和的向還沒交材料的部門分別發了提醒短信,接著美美下班。
走到公司大樓門口,卻有一輛黑色復古風格的大型車停在她面前。
車窗搖下,車里是個帶著墨鏡的黑臉壯漢:“李小姐,上車吧,顧總吩咐送您回去。”
李知南捏著斜挎包帶子后退半步,楚秋水的臉適時從后排的車窗中露出。
“喂!李知南,愣著干什么?上車。”
李知南遲疑了一下:“額,啊,好。”
擋板一拉,前面的司機就被隔離在兩人的小世界之外。
李知南還是覺得新奇,左右看看,問:“這是那款車嗎?我應該沒認錯吧?”
“正確的,”楚秋水倒顯得熟悉自在的多,“你今天不是不舒服嗎,我多好的人啊,這就來接你回家。”
李知南不理會她,問:“這是顧玨的車吧?”
楚秋水翻個白眼:“不然呢?我一打工人可買不起也不配買。”
“咔嚓”一聲傳來。
楚秋水拉著李知南猛晃兩下:“李知南,你拍什么了?!”
對面這人邪魅一笑,把手機關掉塞進包里:“存著,以后等你大火了有人買你黑料,我反手賣出去,大賺一筆。”
楚秋水松開抓著李知南衣擺的手:“雖說我們伉儷情深,但是我覺得這是你能干出來的事。”
空氣變得沉默。
“姐,我真的求你別亂用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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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水這一天半都空閑沒戲拍,難得回房子住一趟。
楚秋水一進門就愣住了:“額,額,我們家廚房是不是有點事故??”
李知南說:“樓上漏水到我們家了,已經賠錢了。”
“賠了多少?”
李知南趿拉著拖鞋然后往沙發上一倒:“三千五,還行吧,也沒壞什么電器,就墻皮出問題,我覺得這個不翻新也沒事。”
她倒了兩秒后把眼神往楚秋水的方向瞟了瞟,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你和你顧總怎么樣啊?”
楚秋水拆開了帶回來的小蛋糕,小勺子順滑的剜下來一塊奶油:“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也就當個花瓶在晚宴上往他旁邊一杵,約我吃過一兩頓飯,還有一次讓我陪他工作,我在旁邊給他倒個茶拿個東西……這工作一月五萬,爽是真的爽,不安心也是真的不安心。”
“這個操作,你說會不會是把你當替身啊?”李知南摸摸下巴,“畢竟你事實上不會端茶倒水,你不把水壺扔人身上就不錯了。”
楚秋水一口吞下半個蛋糕:“李知南——!別忘了現在從你養我變成我養你了啊,你這個月工資都沒了,叫聲爸爸聽聽,姐姐包養你。不行,我覺得很怪,如果把我當替身我當場跑,不趟渾水。”
“你這輩分不嫌亂的,”李知南上下打量她幾下,“忘了告訴你,今天我和傅辰西干架了。”
楚秋水秒回:“打贏了沒?”
“笑的,那必須贏!工資和加班費都有嘍。就是有幾個地方沒反駁好,我現在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打回去,后悔!”
楚秋水用手比六反復搖晃:“跟老板干架整頓職場第一人,打響解放第一槍。”